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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老师是个高危职业[快穿]——姜木木(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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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白殊言终于把全部内力传输给了晏长歌。

晏长歌将内力化用成功后,立刻运气提力,将他脚上的玄铁锁环震断了。

没有内力千年寒玉不用一个时辰就能冻死个人。白殊言只离了晏长歌的手几息时间,已经全身僵硬得像是结了冰。

但他几下甩开破碎的锁环,只觉胸中涌上了满腔快意。

总算打开这该死的破锁了!

晏长歌见他面色苍白,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触之瞬间只觉寒冷如冰。掌心触碰太少,不知多久才能暖起来,晏长歌有些慌乱地掀开外套,直接将白殊言裹在了怀里。

阵阵暖意从他身上传来,白殊言一动不动地躲在这以内力为燃料的奢侈火炉中,慢慢恢复了知觉。

有点像刚刚化冻的咸鱼。

他浑身酸软,有些萎靡地道:接下来就靠你了。

放心吧。

此时正值深夜。然而无论是月缺还是月圆,繁星当空亦或是月朗星稀,都与监牢里的人毫无关系。

他们中的有些人已经数十年不曾见过星空,或许余生也将再无缘见日月。

所以每当这个时候,犯人虽不缺睡觉的时间,长长的走廊里仍然是一片寂静。

晏长歌如今的轻功才是真正的独步天下。

无边的内力在丹田运转,支持着他飞燕般轻盈的身影,两边牢房中木然抬首望天的犯人只觉一道风忽然吹过,余光里似乎闪过一道黑影,便再无其他声息。

而这一切都是怀里的人带给他的。

晏长歌将白殊言紧紧护在怀里,运起轻功向监牢外一掠而去。

白殊言渐渐在这温暖而安稳的境地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晏长歌已带着他飞出了天下第一庄。

他们在空中极速前行着,头顶传来穿过空气的微微风声,他却在晏长歌的围护下丝毫没有感到凉意。

白殊言抬起头,一轮明月挂在天上,皎洁而清澈的光辉笼罩着大地。

繁星万里,一望无垠。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终于出狱了。写到最后我都有点落泪的感觉,就像我也刚刚获得了自由一样。

小可爱们新年快乐呀!带着白白给大家拜年啦,今天可以借给你们抱抱(/▽\)

祝大家新年变瘦变高变聪明!比白白还白!比晏长歌财运还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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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躺着下本预收文《工具人小弟觉得不行》,还是快穿,会有这本写不到的世界,娱乐圈,末世,西幻等等,我会像集邮一样都写个遍哈哈哈。感兴趣的点击一下收藏叭!小弟不会让你们失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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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隔壁狱友武功天下第一(九)

白殊言将头顶罩着的衣服扒开,把头探了出来,一阵清风扬起他额边的碎发,耳边划过的空气散发着清爽的气息。

我们现在去哪?他大声问晏长歌。

声音里带着挣脱束缚的轻松,随着迅疾的速度飞扬在风里。

晏长歌低下头,看到白殊言正仰头看着他,眼睛兴奋地微微睁大,漫天星河像是倒映在他的眸底。

晏长歌含着笑意道:既然你暂时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先带你去我家。

你家在哪啊。

京城。晏长歌盖回衣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你睡一觉就到了。

白殊言在床上悠悠转醒。

晏长歌躺在他旁边侧身支着头,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两人交缠的掌间涌着一股热流。

宿主QAQ你怎么才醒啊。他这么看着你都半个小时了。系统声音惶然:主角好变态的样子,是不是在琢磨怎么杀了你啊这也太可怕了。

白殊言无语道:你恐怖片看多了有被害妄想症吗。你咋不怀疑他是暗恋我呢。

妈呀,是他自作多情吗,这小子眼神还真有点诡异的温柔。

白殊言艰难地开口问他: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晏长歌眨了眨眼,看你睡得沉,没忍心打扰你。既然你醒了,我们就下床吃点东西吧。

他神情自然,毫无异色,话语中满是体贴与关心之意。

白殊言和系统心里同时涌上一股惭愧。

你拿着这个,我去去就回。晏长歌往白殊言手里塞了个热乎乎的手炉,就像担心白殊言离开他一会儿就能结成冰。

白殊言窝在被子里,捂着手炉等了没多久,晏长歌就拎着个食盒回来了。

各色精致的菜肴摆了一桌子,冒着腾腾热气。

这些都是城里醉春楼的招牌菜。不知道你有没有来过京城,这段日子我带你吃些附近的美食。晏长歌给他夹了一筷花雕醉鸡,眼含期待道:你专心在我这里住下如何。

好啊。

晏长歌本来还担心白殊言仍顾念司清教的情况,会有回西域整顿教众的念头。但出乎意料的,他答应的很爽快。

我现在身无分文,又四体不勤,还要麻烦你了。白殊言笑着道。

他怎么可能离开任务对象兼长期饭票啊。

饭吃了没几口,白殊言手上一轻,手炉让晏长歌给取走了。他本来坐在白殊言右边,这时换到了左边,右手扯上他的左手。

这么吃也不错。晏长歌左手拿起筷子,同样灵活地夹菜。

离开身上循环的内力,白殊言的经脉便会升起一股阴冷感,甚至因为内力的骤然消失,还伴随着类似河流干涸的隐痛,手炉的温度对他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白殊言没跟他说过自己身体的状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察觉出来的,就这么特别主动地跟着他寸步不离。

简直像能无限自动续航的暖宝宝加止疼药。

就是俩大老爷们时时刻刻手拉手实在不好看。白殊言本来被关了那么久,早就想出去走走伸展伸展,现在哪好意思提啊,这么上街也太腻歪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俩断袖特意上街秀恩爱呢。

想到这他憋屈地叹了口气,西域那边火山极多,有一年我途经一座沉睡多年的巨大火山,意外在里面发现了一整块罕见的云火石。当时搬回教里做了一张床,余下的边角料还做了好多玉佩之类的玩意儿。

七大门派把司清教弄了个天翻地覆,我的云火玉床也不知道被谁搬走了,说不定还会被哪个没眼力的打碎了。他可惜地道。

晏长歌眸光一动。

吃完饭,白殊言被他拉着四处参观他的家。

天子脚下繁华兴盛,晏长歌的房子却地处深巷,意外的清雅幽静。

卧室对面是间书房。推开门,里面看起来不大,也没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摆着一张宽大的檀木书桌,两面墙高大的书架上放满了各种书。白殊言看了两眼问他:你出名这么多年,还没积攒出个宝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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