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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计划[穿书]——阿辞姑娘(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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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京渊开口道,顺便将盛满了白软喷香饭粒的碗放在萧霁宁面前。

萧霁宁闻言才像是回过神来般,伸手捧住碗边,叹了口气道:我在想谢相呢。

我还以为只有温榆能让你连我进来了都不看我一眼。京渊语气淡淡,怎么连谢相你都惦记上了?

萧霁宁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京渊的话里有话,连忙哄他说:没有呢,你看我眼里都是你啊,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谢相为什么要

京渊将萧霁宁未说完的话道尽:引荐温榆?

温榆是谢相的学生,于情于理来说,谢相出于避嫌都不该为温榆说话,可谢相不仅说了,还极力称赞温榆,这些话落入他敌党耳中,这不是明摆着的把柄吗?

所以萧霁宁不明白,他点着头,疑惑道:我有些头绪,但又不太理得清楚。

谢氏风骨。京渊低声念着谢相今日在宣政殿上留下的这四个极有分量的字,说完嗤了一声,谢相哪是在帮温榆,他是在帮你。

萧霁宁微怔:帮我?

温榆这人心机颇深,城府极重,更豁得出脸皮,玩心术你玩不过他,论脸皮谁厚京渊说到这里,忽然猛地俯身逼近萧霁宁。

可京渊偏偏就在几乎就要贴上萧霁宁的唇瓣时止住了动作,仅用温热轻缓的吐息,在萧霁宁唇上鼻尖暧昧地摩挲。

然而这种欲近不近的距离最是旖旎,引人遐思,萧霁宁瞠着眼怔怔地望着京渊,哪怕他们之间早已有过更深入的接触,但京渊如此戏弄他时,他还是会忍不住下意识地赧然避让。

不过现下的萧霁宁较之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他只是脑袋轻轻往后倒了倒便很快停住动作,抿了下红润唇瓣,模样更似欲迎还拒一些。

结果京渊并没有做些什么,他只是好笑地用唇碰着萧霁宁暖热的耳廓,哑声道:你这动不动就发红的脸皮,哪有温榆厚?

第127章

京渊稍触即离,本该亲昵的动作被他弄得好像是挠痒痒似的,萧霁宁没感到半分暧昧意味,只觉得有点酥痒,却远不至于让他生出些什么旖旎的想法。

既然心里没歪念头,萧霁宁就不会脸红,所以萧霁宁当即就明白京渊是在诓他,可他也不能说自己没脸红,否则岂不是就在承认自己脸皮比温榆要厚了吗?

于是萧霁宁眉梢高高挑起,启唇只道:可你之前还夸他是宰相之材呢。

你这些小动作倒是越来越随我了。京渊望着萧霁宁,竟是勾唇笑了一下,心情瞧着像是有了转晴的苗头,他的确是宰相之材,可宰相不过是个官位,忠相,奸相都是相。谁又能保证,温榆他就一定会是忠相呢?

萧霁宁垂眸,赞同道:是这样没错。

京渊在他身边坐下,丝毫不见生地拿了双筷子,说道:你既然都懂得选个感觉自己会好拿捏好控制的人来培养,怎么会猜不透谢相为什么要力荐温榆?

京渊承认,他是极为敬佩谢相的。

原因无他,只因谢相恐怕是这满朝文武百官之中,唯一一位全心全意只为大萧,只忠于大萧的臣子了。

他先是忠于大萧,其次才忠于皇帝,不管谁坐在这个帝位上,只要能维系大萧的稳定,带给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他便效忠于谁,所以不管是二皇子亦或四皇子登上皇位,开始往朝中注入自己的亲信势力时,都从来没有想过要第一个去动谢相。

谢相如今称赞温榆,甚至还以谢氏风骨褒扬,表面上来看是在力荐温榆,可实际上,他却是怕温榆。

他怕温榆一旦位极人臣,便会失了本心,怕他迷失在官场潮海之中,眼里只看得到权和利,与其什么都不做等着那一天的到来,倒不如由他这位将这个孩子教导成人的老师,亲手在今日就将那可能会到来的那一天彻底扼杀。

所以谢相才给温榆冠上谢氏风骨四字,才会以自己数十年的朝中名声为温榆做担保,这看似是平步青云的一条通天大道,事实上却是叫温榆以后在朝中的每一步要谨慎小心。

从此他只能走正途。

倘若入了歪道,世人便会唾弃他温榆堕了谢氏风骨,对不起恩重如山的老师,对不起信任谢相栽培他的云楚帝,更对不起大萧的黎民百姓。

人无完人,这世上哪有什么错都不犯的人,可谢相这么做,就是要温榆做个完人,倘若他做不了,那就只能做背负千古骂名的罪人。

温榆能为宰相之材,恐怕全因着他这位宰相老师啊。京渊边说着话,便抬手在萧霁宁起筷前就夹起了一块鱼肉。

宫里规矩甚多,皇帝没动筷,其余人是不能先他起筷吃饭的除了试菜的太监。

萧霁宁听完京渊给他解释谢相为何要力荐温榆的怔然许久,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京渊在夹菜,立马阻拦他诶!等等

不是因为这样做颇有对皇帝不敬的意思,而是萧霁宁怕菜里有毒:这些菜还没试过的。

京渊没停下动作,作势就要往嘴里喂肉:我知道,我替你试啊。

你又不是试菜太监。萧霁宁不同意,蹙着眉将筷子从京渊手里夺下,你不是才和我说京钺想杀我吗?要是他在这些菜里下毒了怎么办?

以萧霁宁这身板和力气,京渊若是不肯,萧霁宁定然是不可能从他手里抢走任何东西的。

于是京渊的筷子没了。

手里没东西了,京渊转身就去抱萧霁宁,揽着他的腰身笑道:你怕我中毒?我又不会中毒,这菜里要是真的有毒,试菜小太监吃菜吃出了毒,恐怕你更会心疼。

太监也是我的子民啊,我是个好皇帝,子民受伤,我如何会不心疼?但你萧霁宁顿了下话音,再次开口时声音轻了许多,带着些因着京渊不在乎自己中不中毒的心烦,你明知道你对我不一样的。

京渊垂下眼睛,深潭似的瞳面上倒映着萧霁宁的身影,问他:有什么不一样?

方才萧霁宁被京渊又是快要贴上唇的调戏,又是亲吻耳廓的非礼都没脸红,现在被京渊如此凝目望着,双颊却不知为何渐渐开始发烫:你

然而萧霁宁话还没说完,穆奎就低着头急匆匆地从殿外赶进来:皇上

萧霁宁听见穆奎的声音立马闭嘴,虽不至于手忙脚乱地就要挣开京渊的怀抱,可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自在,眼看着原本就要揽上男人脖颈的双臂,这下直接移到了身前,做出抗拒的姿态。

京渊脸色顿时阴了些,眼底淡淡的笑意也在顷刻间散得一干二净,不过不是对着萧霁宁的。

穆奎却觉得京渊的目光此刻应该还是带着点温度的,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叫京渊脸色更加难看或者说是发绿要更准确些。

他顶着京将军冷凛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道:皇上,皇后和贵妃想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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