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池向臻伸长了脖子。
乔霖僵硬地抬起头:“我们是贫民。”
他是南方人,说话前后鼻音分的没那么清楚。
“啊?”池向臻疑惑,“那不是和jenny她们一样吗,你干嘛哭丧个脸。”
“……我们的是贫民窟体验券,”乔霖惨兮兮看着他,“我怎么那么乌鸦嘴啊。”
“这不公平吧,”池向臻瞪大了眼睛,“大家都没有找到,为什么我们特别惨?”
“可能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去找吧,”乔霖说,“她们比我们更接近宝藏。”
“不能这么说,从领会精神上而言,我们才是第一名啊!”池向臻大声抗议。
他说完站起身来走到房间角落的摄像头前,招了招手:“有没有人?有人在看吗,给点说法好不好?我们自行领悟的真爱难道就不算数了吗?”
乔霖尴尬地扭过了头,暗自祈祷池向臻早点犯困。
没过多久,池向臻的手机响了起来。
池向臻按下接听,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因为对面的话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觉得有点强词夺理呢?”他说。
很快,电话挂断了。
“怎么说?”乔霖问。
“他们说,既然是精神上的领会,那就应该更注重精神上的享受,”池向臻表情木然,“有情饮水饱,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世外桃源,没必要那么在乎物质条件。”
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一同苦笑起来。
“对不起。”池向臻又说了一次。
乔霖笑他:“你上次害我们骑自行车倒是坦然,今天怎么知道道歉了?”
池向臻理直气壮:“那次怎么是我害的,是你先逼我吃水煮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