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以淅扭头瞪他,周砚你别太过分!
过分?是谁没事耍你老公的?周砚对于楚以淅这种贼喊捉贼的行为表示不能惯着。
楚以淅动了动僵直的身子,说:放开,以后不闹了。
周砚轻吮,含糊不清的说:说老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放过你。
楚以淅蹙起眉头:周砚你是不是找打?!
嗯?周砚又紧了紧牙关,眉间的神色暗含威胁。
楚以淅深吸一口气,你再不松开,我真的要打你了。
周砚充耳不闻,动作却越来越过分,楚以淅闭上眼睛,通红的耳朵与脸颊泛着热气,脑子里已经响了一万种要把周砚碎尸万段的方法。
楚以淅刚要动手打人,就听周砚突然说:嘘小美人你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声音?
楚以淅微微侧身,却没听到门板外有什么声音。
周砚放缓了声音慢慢引导着楚以淅的思维,脚步声会不会是有人带着线索来找我们了?
有人吗?
楚以淅的心一下就紧了起来。
外面有人?
而这个人很可能会在下一刻敲响房门?
要是这个样子让他们看见周安拉长了语气,却没有把后果说出来,给楚以淅一个足够的想象空间。
楚以淅骤然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那你还不快放开。
周砚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过分的欺身而上,我刚才说什么?
楚以淅张了张嘴,眼神迷茫。
周砚继续引导着:说,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公我错了。楚以淅垂下眼帘,轻声说: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这么小?周砚挑了挑眉,听不见啊。
楚以淅一脚踩上去,恶狠狠的说: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周砚知晓再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把人搂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人过来,没事的。
楚以淅:
回过神来的楚以淅,轻声道:周砚。
嗯?
楚以淅淡定的可以,你见过三四点的游戏场地吗?
没有啊啊!话没说完,楚以淅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帮周砚脸上添上一抹色彩,旋即把人踹了出去。
没见过就出去给我看看是什么风景!
同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周砚站在门口,看着过往的人群摸了摸鼻子。
好像还是有点玩过火了。
周砚不禁有些感慨,小美人不禁逗啊。
这个时候,莫纹那边的房门打开,莫纹看着站在门口的周砚摇了摇头,木头说:啧啧啧,世风日下。
周砚:
滚!周砚气急败坏,舌头都没了还在这叫嚣!
莫纹张了张嘴,手里面不断比划着,周砚看不懂,木头继续翻译:没有舌头也能怼的你说不出话。
周砚深吸一口气,这都什么世道!
一天天的净挨欺负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就在周砚想要跟莫纹拼一拼口条的时候,楚以淅突然面色慌张的打开门,周砚!
周砚当即把所有视线都落在了楚以淅身上,嗯?怎么了?
莫纹都已经蓄势以待了,结果被这样一搞,想骂人的话都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了,只能跟着他看向楚以淅。
三双眼睛欻欻欻的看着他,楚以淅难得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道:我在床上找到了这个。
周砚狐疑的接过那张卡牌,卡牌上只简单的写了四个字,时光重塑
莫纹有些好奇,凑过来也想看,周砚当即把卡片收起来,明摆着不给看。
莫纹翻了个白眼,小气的男人。
木头:你太小气了。
把嘴给我闭上!周砚瞪他,转而说:进屋说。
周砚刚想进去,岂料楚以淅扭头张开双臂挡住房门,昂首用下颚点了点莫纹屋子的方向,说:去莫纹屋,在我消气以前你不许进房间。
周砚:
你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我以为你出来叫我就是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呢。
莫纹幸灾乐祸的表情明晃晃的摆在了脸上,虽然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楚以淅脖子上哪明显的红痕,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楚以淅被莫纹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想伸手捂住脖子上的痕迹,但是却又感觉这样有些太过于刻意,于是就导致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局面。
周砚上前一步把莫纹的视线隔绝在外,周砚白了她一眼,看什么看,看你自己男人去。
莫纹闻言,扭头看了一眼木头,嫌弃的咧开嘴角,旋即又回过头继续看楚以淅。
还是看点养眼的吧。
木头: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我能知道你这是在嫌弃我的颜值。
周砚没有去莫纹那边,反而示意让莫纹过来,搂着楚以淅的腰肢说:先进去。
楚以淅扭头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进来的?
周砚无辜回望,那屋里有任沫沫。
要是还之前,把线索跟任沫沫说一些倒也没什么,但是任沫沫后来的那个态度和说话语气都很奇怪,也不知道时候不是他多心了,可有些时候,往往经验要比线索来的更稳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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