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你...所以,我还是选择走向你。
就像曾经的无数次那样。
【这样就对了,真是乖孩子呢。】
我...很乖,所以你能不能,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呢?
然后就是漫天的红色。
是他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是摆不正自己的想法。
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所以,即使最后的一位审神者兢兢业业,很认真的完成着工作,他也没有再一次将自己的所有都拿出来给他。
那个人让他认识到。刀剑只需要侍奉主人,完成主人给予的工作而已,其他的东西,无需多想。甚至有时候,忠诚也不过是可笑的东西。
而他...
山姥切国广松开了手中紧攥着的披风。
他有些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醉酒之后做出赖在审神者那里不走这样的事。
只是觉的...
他闭上眼睛。
只是觉的很温暖,很安心。
......
小夜左文字醉的不是很厉害,就【小狐丸】了那么一会儿,便很乖的睡觉了,江雪左文字把他抱回屋子里后,他中间也没有醒过来,特别让人省心。
江雪左文字轻拍着他的背,因为怕他醒过来了旁边没人,就没把他送回屋子里睡,而是直接叫他歇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方便随时等他醒了照顾他。
#真萝卜贴心。#
江雪左文字拍着拍着,慢慢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在想,自己对那个审神者的想法,到底是出于什么才萌生起来的。
他很确信的知道自己绝对没有任何不正常方面的倾向,绝对不会因为被某个人捅了一刀就爱上他,如果真是这样,他不早就爱上溯行军成敌刀了吗。所以他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他也不喜战斗,向来是能不去就不去。
这一性格也被大多数审神者所不喜。
好不容易锻出来一把稀有刀,你说不上就不上?
怎么那么多事儿呢。
他身为佛刀,端得是怜悯众生。
只是难得有人能够理解他。
他的刀,他的剑,都只为自己心中的【道】而挥。
唔...小夜左文字哼哼了一声。
江雪左文字立马就从自己的思绪里跳了出来,忙低下头查看。
但小夜左文字只是哼哼了那一声后就没了动作。
可乖了。
相比其他那几个来说。
真是让人省心的弟弟啊...
至于刚才让他烦心的事...?
管他呢。
........
大天狗:这可是你说的,绝对不能说出去哦。
他特别认真,在烛台切光忠面前显得小小的个子站的直直的,就指着这个直直能给自己增高两厘米,显得特别有气势一点。
烛台切光忠好了好大的功夫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笑出来的话...这个人会炸吧。
他看着大天狗,眉眼弯弯:嗯,我说的。
一看就特别不正经的那种。
大天狗哼了一声:是吗,记住自己说的话。
说完,他振振翅膀,打算就这么飞回去。
今天似乎是回不了家,那个膜跟他作对。存心不叫他好过,他打算明天再来瞧一瞧,再试一下,看看能不能走。
见他要走,烛台切光忠想了想,还是叫住他。
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的话,这里还是少来...他认真的说。
就像今天,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提刀砍狗什么的,这样的事情还是少发生为好吧。
大天狗哦了一声。
这样子哦,可是我刚巧有很重要的事。回家最重要。
当然要每天都来瞧一瞧,看一看。
烛台切光忠的表情一瞬间精彩纷呈。
不是,这人怎么就,不听劝呢。
大天狗看他难看的脸色,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明天又会来刮他一下。
他自觉明白了烛台切光忠的心意,拍了拍收:放心,明天我来的时候不会再让你受伤的,还有,虽然用妖力给你大致疗伤了一下,但是你自己也要做好养伤工作,还是多呆在屋子里别出来了。
哎呀我怎么那么贴心呢我。
烛台切光忠:不...我不是担心的这个...
大天狗不明所以:那你担心什么?
他的小翅膀已经准备起飞了好伐。
烛台切光忠摇摇头:我的意思是...这里像我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人有很多,我怕你下一次来的还会碰见别人...到时候再跟他似的,不由分说先攻击...
大天狗耷拉了耷拉眼睛:好啦,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完,不等烛台切光忠再说点什么,就扑闪着翅膀走了。
烛台切光忠:......
不是,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他们。
.......
大天狗心情低落的直接飞回了屋子,正打算直接睡觉的时候,却在门口看见了一坨白白的东西。
那坨白很是熟悉。
他慢慢降落。
喔,这不是,鹤丸国永吗?
他碰了碰他。
你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回屋子睡觉。
他这一戳,鹤丸国永立马就抬起了头。
月光下,他那双金色的眸子盈盈的,恍若有秋水在里面荡漾。
在等你。他说。
他认真的看着大天狗,一瞬不瞬。
我在等你,等了很久。
被他这样看着,大天狗有些不自在,好....真诚的感觉。
但他面上是不会泄露半分的,他只是笑了笑:那么晚来找我干嘛呀?
语气中多少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约着明天再一起去洗个澡?
鹤丸国永却是摇摇头:不是。
是...别的东西。
大天狗不明所以:那是什么呀,那么晚来找我。
是什么紧急的事吗?
鹤丸国永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跟他说吧,没什么的。
他再一次的鼓起了勇气:我...
大天狗挑挑眉,等着他说,认真的倾听着。
明天是我做饭!你,你想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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