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小狐丸。
整天就知道气人。
小狐丸有底气的很,一点也不怂:我很期待。
两刀虽然都在笑着,但谁脸上的表情也都不是那么真心和愉快。大天狗看的出来,却忍住没问。
突然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故事。
故事还蛮长的。
最近没有看到三日月呢,昨天一起喝酒的时候也是,以为他会来,却没有出现。萤丸戳了戳盘子里的饭菜,小声嘟囔。
感觉大家都好奇怪哎
三日月也是,变成了完全不出门的状态呢。
邻桌的莺丸和一期一振:突然觉得这菜难以下咽。
他们悄咪咪瞧了一眼萤丸。
他无聊的戳着面前盘子里的食物,表情似乎有些不开心。
这种情况他们当然也想到了三日月宗近那么大的一个刀,总不可能消失了一整天还没有人问。
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的。
但真相往往最叫人难以启齿。
跟萤丸一起吃着饭的太郎太刀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今日围了一条新的围巾,黑色,上面用精致的针脚绣上了几朵漂亮的黄花。但还是把脸遮的严严实实的,偶而往嘴里送饭的时候才会谨慎的往下拉一拉,然后立马提上去。
即使对面坐着的是朝夕相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同伴,他也总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槛。
疤痕是男子汉的象征是有这样的一句话。但男子汉的象征和划了满脸刀子的怪物不一样。
会吓到人。
而这条围巾。
以前
次郎总嫌他太过沉闷,但像弟弟那样穿一身艳丽打扮他又做不出,两刀便一起去买了这条围巾。
按次郎的话来说:[平日里兄长衣服颜色都好闷,嘛,虽然这条的颜色我也不喜欢,但是上面的几朵小黄花也算是点缀,聊胜于无唠。]
那时候太郎太刀用难以言语的表情看着他,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虽然这几朵花是很好看没错但一个大太,带这种风格的围巾是不是不太好?
但次郎太刀的态度却非常坚决,硬是叫他买下了这一条。买了肯定得戴,按次郎太刀的想法,甚至是希望兄长天天都戴着,让那几朵小黄花招摇过市,给太郎太刀这一身沉闷添上几分活泼。
兄长哪里都好,就是太闷了,还老不跟他一起喝酒。
[如果以后你见不着我了还可以像话本里写的那样睹物思人呀啊不对,我们的话,应该说是睹物思刀?]
他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却成了现实。
生活本来就是一场赌博,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次郎
每次戴上这条围巾,他总是抑制不住对次郎的思念。
原来离次郎变成的那一天,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太郎太刀用左手托住脸:也许三日月殿身体有些不适,如果真的担心的话,一会儿我们去探望一下吧。
他一下子秃噜了好多话。
弄的萤丸还有点惊喜。
你今天说了好多话哎。平常都是他自己一个刀叽叽喳喳半天,换来太郎太刀的[嗯。]或者[好。]。
他能理解。
曾经太郎太刀的声音也清朗好听,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嘶哑。
太郎太刀一愣。
他下意识的往自己围巾上摸。
摸到之后,他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是吗。便不在言语。
萤丸嗯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邻桌的莺丸和一期一振:对视。
怎么办。
他俩要是真的去了该怎么办三日月那样,又不能直接把人转移走。而且,如果去了时候发现人不在屋子里会更疑惑的吧
一期一振下了决定。
他们早晚都要知道的。
和萤丸互相对视了一下,虽然后者不想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却也无可奈何,便点了点头。
说吧。
一期一振清了清嗓子,随后轻轻拍了拍桌子。
大家,先静一下,我有事要说。
刀剑们安静下来,齐齐看向他。
其实现在不是一个好时候,先不说有些吃的快的已经出了门,光是这个场景,就不太合适。
大早晨的,吃着饭呢,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在走廊上与鹤丸国永和小狐丸打了声招呼告别,大天狗脚边跟着狐之助,屁颠屁颠的,一步也不落下。
大人您现在是要去准备嘛?狐之助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大天狗走的比较急,让它只能一步一步的蹦着跑。
大天狗瞥了一眼这明知故问的狐狸:打野味还需要准备?他吹好暴风就可以了。
狐之助嘿嘿笑了笑,整张狐脸特别滑稽:我也想去
一起嘛一起嘛。
不要留我一个狐嘛。
大天狗:哦,就不。
他存心想逗一逗这只狐狸狗。
狐之助哎了一声,后腿使力,一下子蹦的老高:为什么为什么!我很能干的!
激动的整个狐狸都蹦起来。
大天狗停下了脚步。
他笑了一声。
因为你太吵了。
他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加上他比狐之助高了那么多,低下头看狐之助的这一笑,显得特别冷漠。
狐之助一下子就怂了:我,我很吵吗?
真的很吵吗
我难道不是一个超级安静的小狐狸吗?
大天狗白它一眼:你才知道呐?聒噪的小狐狸。
要不是你会卖萌,还有点用,我早就把你下锅炖了狐狸汤了。
狐狸肉也蛮多的。
狐之助用爪子捂脸脸。
好像好像被嫌弃了
它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悄悄的瞟着大天狗。
我会努力很安静的。它放开了捂着眼睛的爪子,倍有信心的拍拍自己的胸脯。
努力?大天狗反问。
狐之助前腿立马离地站正。
一定!一定!
第72章有些
大天狗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不再故意捉弄狐之助玩。
狐之助慢慢把自己前爪放下去,歪了歪头。
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它想问一下到底是不是能让它一起去,但话都到嘴边了,又都让它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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