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别人就是来帮助他们的
于是酒吞揉了揉大型茨的脑袋,跟他碰碰额头:乖,马上就好了。
有什么事我们回大江山解决。
茨木,茨木感觉挚友更帅气了。
心脏砰砰砰,好开心。
他蹭蹭酒吞:好~
晴明觉的他们可能是觉的自己瞎。
又瞎,又聋。
有点不开心,连画符的力道都重了几分,锋利的笔尖几乎要划烂冰蓝色的符隶。
大约五分钟后,经过晴明不懈的努力,身后大江山顶梁柱的不懈甜蜜蜜,那股阻挡着通道的力量终于被晴明撕开了一个缝隙,黑不隆冬的,让人心中发怵。
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突然跳出来咬断人的喉咙。
大天狗就在这下面吗?酒吞忙忙结束和茨木的蹭脑袋咬耳朵,上前几步,凝重的看着这道小口子。
就是这玩意儿,把大天狗给困住了吗。
等把那家伙弄回来之后他要嘲笑他三天三夜,还要喝爱宕山最好的酒,吃平安京最好的厨子做的肉。
酒吞脑子里已经在想要怎么压榨爱宕山的财力了。
茨木摸着自己的角,还在留恋刚才酒吞给他捏角角的回忆中。
啊好幸福。
#今天也是一个幸福的茨手手。#
晴明点点头,刚才一下子画了那么多符,让他一时之间不免也有些乏累,此时听到酒吞的询问,了了几语后就闭上了那张金贵的嘴。
应该是的。大差不离。
如果不在这里的话,就算是他,也不知道会在哪里了。
茨木很积极,他紧随酒吞的脚步,哒哒哒的也过去看裂缝。
我准备好地狱之手了什么时候炸?!
晴明歇了二十几秒就差不多缓过来了,他抬手,制止了茨木一颗想炸掉他劳动成果的心:不要使用妖力,我们下去。
茨木啊?了一声。
下去?
酒吞也是一脸懵,两妖的表情搭的很。
没有危险,相信我。晴明肯定的说到。
大天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脑袋里转了半天的弯,才想起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是第七天。
和黑皮狐狸约定好那家伙要修好时空转换器的日子。大天狗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一声。
任何和时空扯上关系的东西都不会太简单,虽然他自己也不是很懂这些东西,但就从这两天狐之助天天来跟他卖萌的行为来看,大天狗对狐之助到底能不能修好转换器这件事心里其实是有点底的。
但妖总要心怀梦想,对未来充满期望。
所以大天狗总是在期待着狐之助能给他展示一个不一样的自我,比如修好了转换器。
他这两天一直窝在屋子里,很少出去,即使出去,也大多都是出去侦查那层膜,扔个风袭过去后就再回屋子思考妖生。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那层膜似乎在衰弱。
是的,衰弱。
比如说他前天扔过去了一个风袭后膜会瞬间给他弹回来,但昨天再去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反应,即使连着七八个风袭过去,都纹丝不动。
好似前几天的反弹如梦一样。
大天狗甚至发现那七八个缝隙过去后,膜上还小小的裂了一道痕迹,不大,却足以让他欣喜若狂。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效果是喜人的。
#晴明:呵。#
大天狗扶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狩衣后,他拿起床头柜上的天狗面具,认真的将他系在自己的腰上。
今日便是分别之刻了吧。
大天狗一点也不伤心,甚至高兴的想飞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
我终于又能过上有酒有肉有山峰的生活了。
大天狗高兴的甚至叠了被子。
那个属于了他六天的被子。
虽然叠的不算好,歪七扭八的,一点也没有板正豆腐块的模样,但他起码是动手了。
叠完被子,大天狗本想就这么直接到小院里去看看狐之助有没有修好转换器,但刚走出一步,他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复杂的从柜子里把小白鸟借给自己的浴衣拿了出来,大天狗看着这件绣工精致的衣服,一时之间竟有些无从下手。
小白鸟是鹤丸国永,自从来到了本丸,大天狗才惊觉自己有给人起别称的天赋。
还都很好听,自己叫着都美滋滋的。
这三天里,除了去看裂缝,就是被鹤丸国永拉着去泡温泉,大天狗本来不想去的,但每次小白鸟都能给他找出一个新的理由把他连哄带蒙的给弄过去。
所以这件浴衣也一直没有来得及还。
大天狗把浴衣规规整整的重新叠了叠,放到刚刚叠好被子的床上。
便出了门。
一路行至转换器所在的那座小院,不出所料的看到了狐之助,但让大天狗意外的是,鹤丸国永竟然也在。
是来帮狐之助修转换器的吗?
大天狗有些疑惑,怀揣着这份疑惑,他没有立刻现出身。
然后他就看到鹤丸国永唰的就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刀,速度快如风影。
大天狗头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小白鸟的本体是真的很锋利,连砍下去的弧度都带着森森的白光。
他砍到了那一堆转换器零件的尸体上。
大天狗一下子就把院门上的木头给抠断了。
#今晚想吃狐狸白鸟汤。#
※※※※※※※※※※※※※※※※※※※※
茨木:我是挚友的专业吞吹。
大天狗:想吃小白鸟。
第86章为什么
大天狗搞不懂鹤丸国永做这个动作的契机是什么,按理来说,他们应该都是从内心殷切的盼望着自己赶紧滚蛋才是,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呢。
门框碎裂的咔嚓声还是清晰的很的,院中央的一刀一狐一瞬间朝大天狗这边看来,看清楚来人后,刚做完[坏事]的鹤丸国永拿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怎么
怎么办,竟然被看到了。
他会不会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再一次的将利刃刺入自己的心脏呢?
鹤丸国永至今仍然记得那种感觉,连呼吸都像是酷刑,汩汩的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争先恐后的溢出去,然后将纯白色的衣衫浸成鲜艳的红色。
心脏砰砰的跳动着,让鹤丸国永甚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大天狗拍了两下手,将刚才捏门框而沾到手上的木屑拍了下去,几步上前。
鹤丸国永觉得这短短的几步,像是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大天狗表情很复杂,但眸子里却没有愤怒一类的情绪。起码他自己觉的自己现在心态还是很平衡的,没有到生气的不得了失去理智的地步。
但在鹤丸国永不一样,他悄悄抬头看了大天狗的脸色一眼后,就匆匆低下了头,只感觉那一眼的大天狗脸上全然都是对他刚才行为的不满和愤怒。
要被要被碎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