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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狗子今天也一心向大义——啊黑(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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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广歪了歪头,不打算打断他,决定就这么安静的听鹤丸国永说完。

他好像很不开心。

但鹤丸国永说完了那两个字却是不再说话了。

山姥切国广等了好久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他有些担心这样的鹤丸国永,想要伸出手把坐在地上的他给拉起来。

在大天狗消失的那一霎那,狐之助立刻就感觉到了整个本丸的灵力都以光一样的速度消逝着,即使肉眼看不见,却能清晰的感受到。

它心焦的在原地拿爪子刨地,刨来刨去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灵力渐渐消散成空。

#皮革厂倒闭了老板带着他的小姨子跑了。#

狐之助现在就是这种心情,本来快要到嘴的肉,竟然就这么飞了,飞的猝不及防,叫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特别烦躁特别无助,还不能嗷嗷的叫唤出来发泄,只能憋屈的闷在心里边,更别说这里还有一个比他更伤心的。

狐之助生怕自己说错什么话会触到鹤丸国永的霉头,此时安静如鸡,恨不能能拥有隐身术。

所以此时的山姥切国广在它的眼里简直就如同天神降世,浑身都发着光,圣洁的不得了。

不要碰我。鹤丸国永抬起头,语气中的冷漠让山姥切国广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他僵硬的看着眼前这个叫他有些陌生的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的脸上,是属于铁具的无心之寒。

鹤丸国永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他把零碎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金色的眸子毫无生气。

山姥切。他叫着山姥切国广的名字,视线却没有在山姥切国广身上聚焦。

山姥切国广有些担心他,忙不得嗯了一声。

我,很喜欢他。可是他却把我丢掉了。

山姥切国广刚开始没反应过来鹤丸国永所说的[他]是谁,愣了一下才想到那个[他]指的是大天狗。

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手上粘满了主人的鲜血,所以才会让那个人对我毫不在意呢?鹤丸国永伸出了双手,明明是一双白皙漂亮的手,在此刻却好像粘满了粘稠的鲜血,如同附骨之蛆缠着他,不得解脱。

啊,那个人在诅咒他。

诅咒他余生活在懊悔中,诅咒他永远沉沦在黑暗里,与恶魔相伴。

山姥切国广有些急躁的靠近了鹤丸国永:不要这样说。

你是为了大家。

即使你不去做,也会有别人去做,这样的事,总要有人不再逃避,去做一个[勇士]。

只是这个勇士,刚刚好是你。

鹤丸国永却避开了他。

回去吧。鹤丸国永看向院门外。

院门外,站了一整排的付丧神。

鹤丸国永突然想笑。

他们每个人都做出迫不及待希望那个闯入者尽早离开的态度,如今真的走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一个个却又如同惊弓之鸟,因为那个人的消失而感到失落。

如果刚才审神者伸过来手时,他没有避开就好了。

那样,他就可以在他消失在那个裂缝的前一刻,用力的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抓住,不让他离开。

可他没有。

偏偏是因为自己的恐惧和懦弱。

第88章你是不是

本丸三日后,夜。

醒着吗,三日月。鹤丸国永敲了三下门,便把手垂了下来。

眸子里的光明明灭灭的,叫人看不清情绪。

狐之助蹲在他脚边,一声都不敢吱。

今天是审神者消失后的第三天。

那天之后,鹤丸国永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没出来,连饭都不吃,水也不进,好不容易今天出来了,竟然还是来找三日月宗近。

狐之助想不出来鹤丸国永找暗堕情况已经越来越严重的三日月宗近有什么事,也就不好吱声,只眼巴巴的看着他。

啊鹤丸大人你可千万要冷静啊不要做出什么让咱俩都后悔的事啊。

比如把三日月大人的链子给解开来个同归于尽什么的。

狐之助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要是鹤丸国永来硬的,它能不能成功有效的阻止他,然后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不能。

真是一件特别让狐狸悲伤的事。

嗯。过了好久,门的那一边才传来一声轻哼。

门内,三日月宗近的眸子微敛着,金色的新月不知是不是因为暗堕的原因,看起来有些暗淡。

他的精神明显不如前几日的好。

连瞳孔边缘都开始蔓延上了红色,三个色调在他的瞳孔里各自占据着位置,就像被规整起来的调色盘。

听到了三日月宗近醒着的答复,鹤丸国永再度启唇:我听一期他们说,过两天你就要被送去后院,是真的么。鹤丸国永垂着的手紧握成拳,尽管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免不了会漏出几分。

他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去,到头来却发现一切其实都停留在原地,甚至变的更糟。

就像一场用泡沫编织起来的美梦,轻轻一碰,就碎掉。

那个人离开了,三日月也是,也要[离开]了。

可笑的是直到前几天他才刚刚知道,这个似乎可以扛起整个本丸的男人已经倒下了的事实。

三日月宗近还是只回了一句嗯。

他像是被这几日的囚|禁掏空了力气,不愿多透露一个字。

啊,这样呐。紧握的拳头瞬间好像失了力气,鹤丸国永低下头,眸中却好似蕴育着风暴。

三日月宗近看着自己腕上重新捆上的锁链,眼中猩红的色彩突然占据了他眼睛颜色,连那本来夜蓝的底色都消去了大半。

他说: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三日月宗近呵呵的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戏谑之意。

与往日一般无二。

审神者前几日离开了你知道吗。鹤丸国永的手指一根根的又绞在了一起,似是这番话让他十分不安。

很惊吓吧。他加了一句话,想要缓解自己的不安。

三日月宗近又是很久没有回话。

当鹤丸国永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准备说下一个话题的时候,却听门内传来了一声谓叹。

啊,吓到我了。

审神者离开了。

鹤丸国永带来了这样的讯息。

三日月宗近完全不知道,或者说,是因为根本没有人特意来跟他说这些,尽管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刀剑来探望他。

探望的内容千篇一律,大多都是在鼓励他,相信他能够战胜暗堕之类的。

刚开始三日月宗近还会回两句,到后来听的烦了,索性连回都不回了,只偶而说个嗯,好这样的单声词。

他自己也发现了性格好像在逐渐变的冷漠。但即使是发现了,却没有办法停止这样的改变。

他开始对一切事物失去耐心和兴趣。

鹤丸国永刚刚过来的时候,三日月宗近甚至不想回答他,装作自己不在。

仔细想想,他和审神者之间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并没有什么充足的时间去相处和处理关系。

可偏偏是这样堪称是陌生人的关系,在鹤丸国永说出[审神者离开了。]这句话时,心中一瞬间好像空了大半,让他溃不成军。

三日月宗近从来不知道已经暗堕了的自己还能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这些日子,虽然偶而也会抑制不住的想起他,情感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心脏跳动的剧烈,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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