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虽然他自己心里偶而也会想要是他们都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之类的,这样异想天开的想法,却从来不会将他吐露出来,公诸于世。
毕竟这种东西,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而现在。
而现在三日月宗近却还完美的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啊长歪了的骨刺除外。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却让他们心中泛起了一丝丝不该有的希翼。
如果如果。
真是这样就好了。
因为脸上正被小狐丸拿刀剑磨着骨刺,三日月宗近紧紧的抿住嘴,一句话也不说。
一期一振的询问也让他想起来了一些反思。
为什么单单是他呢。
偏偏是他。
对于身后二位的言论,小狐丸并没有回头,看起来好像是漠不关心的模样,但三日月宗近却能够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手在抖。
不,你别抖。
别忘了你在干什么,我害怕。
三日月宗近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小狐丸看了起来。
你可一定要稳住。
约莫十分钟后,小狐丸将刀剑收回了刀鞘,特别开心的说了一句[大功告成]。再看三日月宗近,脸上的骨刺虽然没有完全的消失不见,但最起码长度上就下去了不少,起码不会一说话就顶脸了。
没了脸上的束缚,知道现在的自己若是笑起来的话可能会有些吓人,三日月宗近只单纯的上扬了一下嘴角,对三刀说到:如果疑惑的话,就去看看吧,我们一起。
他很在意隔壁的大典太光世,是不是也如自己一般,其实保留着一些自己的意识呢?不然的话又怎么解释这两天他一说话另一边就完全没声了呢。
被锁到这里的时候,三日月宗近的剑刃已经被本丸的刀剑们收走,此时他身上的锁链一没,顺水摸了摸腰间,却没有摸到那个最熟悉不过的刀鞘,一时之间还有点小伤感。
你的刀在我房间里。贴心的注意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停顿,莺丸赶忙说到。
哈哈,没事,只是一时之间有些不适而已。前几天天天被锁链压着,隔壁大典太光世叫着还不觉得什么,这一会儿重获自由了,竟然还有点想他的老搭档了。
咔嚓!锁链似乎差一点就被挣开。
他们选择的第一间屋子便是隔壁的大典太光世,但这个头似乎起的不太好。暴躁,充满攻击性。大典太光世完美的诠释了这两个词,就算三日月宗近说了好几句话也完全不起效用。
他们猜错了吗?
三日月宗近的眉头紧紧的缠在一块。
所以这几天的都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可能。
大典太。没有管莺丸他们的劝阻,三日月宗近几步上前,在大典太堪堪能碰到自己的那块距离跟前停下。
大典太,听我说。他耐心的重复。
大典太光世眼睛里面盛满了毫无理智的红光,三日月宗近的话似乎对他完全不起作用一般,在两刀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时,他嗷嗷的更起劲起来。
并不是见到熟悉之人的兴奋,而是看到猎物一般的愉悦。
告诉我,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三日月宗近说这话时,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希翼。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大典太光世犹豫都没犹豫,伸长了胳膊就朝三日月宗近抓去。
如果没有那些一层层锁链的缓冲,此时的三日月宗近脸上只怕是要再添几道新伤。
第98章怀中
请问,有人在吗?晴明来来复复的敲了好几次门,却没有得到门里面任何的回应,安静的很。
难道是他敲的力度太小了吗
晴明这般想着,手上的力道相应的大了些,咣咣咣的,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砸门。
大天狗看不下去了。
然后他也加入了敲门行列,跟晴明一起咣咣咣的砸门。
咚!咣!咚!他俩交错着敲,乍一听还蛮有节奏感。
但始终没有人来开门。
大天狗记得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人还没到门跟前里面就已经严阵以待的立了不少人了,可这次他跟晴明的手都快敲红了,也没见人来开门。
晴明一边敲一边朝大天狗说话:是不是这个点他们都在睡觉啊?大半夜的。
话说回来,他和大天狗这样敲门,已经属于扰民了吧
大天狗保持着和晴明那边你一下我一下的频率,一听晴明这样说,立马否定的摇了摇头:他们不会睡的那么早的。
但是为什么那么久都没人来开门啊
大天狗真的不想像第一次那样,硬生生的把门用风袭给砸开。
那继续敲?晴明问。
其实他想歇一会儿敲了那么久,手也有些累了。
这双手是用来画符的,不是用来砸门的。
大天狗摇摇头,撒开了手:不可能他们听见了正往这边来,咱们等会儿吧。
于是晴明也停下来了敲门的动作,一人一妖百无聊赖的站在大门口,等人来给他们开个门。
差不多十秒后。
哒,哒。木屐的声音。
这声音清晰的传达到大天狗的耳朵里,和晴明相视一望,果不其然,他也听见了这个声音。
终于有人来开门了么
吱!因为门的本身就有些老化的缘故,加上来开门的人似乎本身有些用力过猛,大门一开,就发出的刺耳的吱声。
入目的是一团白毛,然后然后,大天狗感觉自己的怀里好像多了什么。
这算是,投送怀抱吗?
晴明:扇子差点都掉了。
yyoooooooooooooo!!!
鹤丸,大门那边好像有人在敲门哎。大和守安定防卫的动作一顿。
敲门的声音很大。
整个本丸都能听见了吧。
鹤丸国永这两天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精神,这会儿砍的正起劲呢,结果这厢大和守安定突然停顿下来动作,弄的他也只好硬生生停了下来。
他对敲门声漠不关心。
反正只是无聊的家伙又在玩游戏之类的吧。这所本丸不会被人从外面敲响。
金色的眸子低低的下垂着,见大和守安定还在那搞什么侧耳倾听之类的动作,鹤丸国永不耐烦的拿刀背戳了戳他:喂,大和守,别管那个,我们继续。
如果不练剑的话不这样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每天吃下去的饭菜也索然无味,虽然心里抱着微妙的期望,但即使是鹤丸国永自己,对这微妙的期望也没有抱有过多大的信心。
他总是催眠似的告诉自己,审神者会回来,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一定,一定会再次的回来。
如果不这样想的话,他又会自怨自艾的回到那个屋子里,像得了什么病一样。
大和守安定还是没有动作,他眯了眯眼睛,笑着对鹤丸国永提议道:反正现在也有些累了,不如就去看看如何,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现呐是吧。
最主要的是这敲门的声音怎么还停不下来了呢,一下一下的,还挺有节奏感。
哈?不高兴的哈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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