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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我们结婚吧

最新消息,花氏集团董事长花昌平乘坐的私人飞机坠毁,不幸离世。

此消息一出,整个商业圈都在议论此事,热度不减。唯有花家,所有人都不出屋,饭也不吃,每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截止到目前为止,花昌平的遗体在一座大山下找到了,这天一早,花家人去认领尸体。

在看到白布下的人时,花子琛瞳孔猛缩,浑身发抖,一种难言的情绪卷上心头。他随着花夫人去掀白布。

白布掀开,花昌平面目全非,已经看不清了五官,但是身上穿着他临走时的西装,手腕上带着他经常佩戴的手表。

这是他身上的证件。有人把护照递了出来。

花子琛接过护照,呼吸加速,眼圈越来越红。他不明白自己此时的感受,明明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却无比难受。

他不相信前几天还好好的大活人,如今离开了。

他难过,伤心。

我要验死者dna。花夫人脸色惨白,却没有哭。

厉子昂打断工作人员的话:妈,不要验了,请给伯父留下最后一点安静吧。

那我怎么相信这一定是他?王舒十分的冷静,只是眼圈渐渐红了。

这般说,花子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躺在那的人。这个人好像比花董事长之前胖一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去看厉子昂,急忙说:大哥,我觉得应该

你闭嘴。还闲伯父不够安静。厉子昂头一次这么严肃,深深地看了眼花子琛,揽住了王舒的肩膀,妈,走吧。

王舒只好点点头,在转身的一霎那,她左眼滑出了一串眼泪:他会上天堂的,而不是地狱。

花子琛不敢相信这是一家人吗?为什么花夫人和厉子昂都这么淡定,这么冷漠,这里躺着的可是他们的家人啊。

他冲花董事长鞠躬,眼泪掉了出来:虽然我们相处不长,但是你给了我父爱。

他再一次盖上了白布,想到了花董事长的最后一次通话。

为什么一切都这么巧合?刚要知道的真相又无从得知,他不愿相信花董事长的死是人为的,偏偏又这么巧合。

花昌平的葬礼没有对外开放,只有亲近的人来祭拜。这天大雨倾盆,雷电交加,仿佛老天爷都在为这一切悼念。

花家是个大家族,来来回回有三十多人。先是花昌平的二弟领着一家前来,再之后是三弟领着一家到来。

王舒左边站着厉子昂,右边是花子琛,身后是花家的仆人,尽管遮着雨伞,他们的身上也湿透了一大半。

整个墓场肃静冷寂,每个人都在祭拜死者。

想开点吧,大哥的死我们也很痛心。花家二弟说。

花西岳看了眼花子琛,又看向厉子昂,正撞上他的双眸,那双眸子如这大雨一样无情,又像乌云看不透。

花家人走后,在墓场外等候的赵家人走来了。最前面的是赵董事长,身后是赵琰霖和赵夫人。

赵董事长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鞠躬,而是直接跪在了墓碑前,眼泪唰地掉落了下来,响起低沉的抽泣声。

老花啊

花子琛没忍住,掉了眼泪。他看了这么久,花家人没有一个人掉眼泪,而是一个外人跪在这哭,他真的很替花董事长悲哀。

赵琰霖朝花子琛看去,面无表情。

狂风大作,暴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墓碑上。葬礼完事了,花子琛没有跟着他们回去,而是独自站在墓碑前。

爸。他叫了声。

希望你死后的世界是幸福的。

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雨伞早已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这时,身后响起了皮鞋的声音,他以为是厉子昂来接他,回过头竟是赵琰霖。

他西装革履,撑过来黑伞:节哀。

你没走?花子琛声音有些哑。

花董事长临走前给我爸打过电话,让赵家尽快把你接走,好好照顾你。赵琰霖抿嘴,我爸让我等着你,跟我走吧。

花子琛想花董事长真的是个好爸爸。

他没有去赵家,也没有回花家,而是去了公寓楼。

你知道吗?今天只有赵伯父一个人哭。他窝在沙发上说。

赵琰霖有点意外:花伯母?

她没有哭,他们毕竟有过感情,如今这么冷血,我没想到。花子琛实在搞不懂花家人,摸出了一根烟抽。

他抽烟的姿势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的,赵琰霖看到他的动作就想到了许可。

已是下午五点多,窗外的暴雨丝毫不见小,反而风愈来愈大,吹得玻璃噼啪响。

赵琰霖熬了粥,花子琛没有吃,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按理说,他不会太伤心,只是情绪低落,不愿相信这事实。

人的生命太脆弱。

夜深了,花子琛迷迷糊糊地睡醒了,发现自己竟然发烧了,口渴的厉害,他晃晃悠悠地去厨房倒水,结果水没喝到嘴,杯子摔碎在了地上。

赵琰霖闻声走了出来,花子琛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赵大哥,我好渴啊。

你是不是感冒了?赵琰霖走过去探他的额头,果然发烫,发烧了。

没事。花子琛喝了一大杯水,跌跌撞撞地回了屋。没过一会,赵琰霖进来了,手里拿着退烧药和水。

把药吃了。

不想吃。

赵琰霖眉梢一扬:让我喂你?

不敢劳驾你。花子琛难得露出一点微笑,拿过药吃了,我要睡了。

到了后半夜,他迷糊地感受到有人用手摸他的额头,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死活睁不开,最后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太阳的光辉让天空通透无比。雨后的曼城四处充满着清新的空气,推开窗户,一阵轻风拂过。

花子琛捂了一夜的汗已经退烧了,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再吐气,神清气爽。

他出了卧室,赵琰霖已经做好了早餐,熬得小米粥,拌了小菜:你病刚好,吃点清淡的。

你知道我病好了?花子琛朝浴室走去洗脸刷牙。

他昨晚依稀记得有人来来回回地看他,就是没睁开眼睛,想一想这个屋子除了赵琰霖,没有别人。

赵琰霖没作答,坐下吃饭。花子琛出来时,他人已经走了,毫无感情。

花昌平的离去对花子琛影响很大,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回花家,自己在公寓里住。到了射击会所开业这天,他还能想到花董事长曾经说为他剪彩,想一想心里难受。

同时他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一直有人在背后看着小少爷,就如作者所说这是一场巨大的阴谋,以至于丧命。

以他的智商,他真的猜不到那个人是谁,反正他谁也不要相信。

射击馆开业他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悄悄的,毕竟花董事长刚刚离去。这天花西岳来了,领他去了射击馆的办公室。

我说大少爷,你心真大,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找你人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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