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花子琛看他眼神怪怪的。
先换衣服吧。赵琰霖想让他自己发现。
我不,我要先吃饭。花子琛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了,还揉揉肚子:小肚子怎么有点疼呢。
赵琰霖睁大眼睛。
what?
来事?
他转念一想想锤死自己,男的怎么可能来事。
花子琛在屋里来回忙活,可赵琰霖的眼里只有一块红在那来回飘。不久,王姨敲门了,赵琰霖说:你还不去穿件裤子。
哦。花子琛进屋了。
王姨送来了一份煎饺,一份水晶包,两份粥和一碟小菜:琰霖,不够叫我。
好的王姨。赵琰霖说。
门关上后,花子琛出来了,还是没换衣服:嗯,好香啊。
怎么没换?
吃完换。花子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搓搓小手,拿过来一份煎饺,王姨包饺子的水平真是一等一。
赵琰霖坐过来,夹了一个水晶包,支支吾吾:你哪不舒服?
没什么不舒服的啊。花子琛喝了口粥,肚子都热乎起来了。
你有痔疮?赵琰霖问完自己都觉得尴尬。
花子琛一口粥差点呛死,楞眼看过去:啥玩意?
没什么赵琰霖感觉他要暴怒,莫名有点害怕。
什么没什么,你刚刚说我有痔疮?花子琛不乐意了,蹭地站了起来,声音渐大,来来来,你哪个眼睛看我有痔疮的,来,起来!
赵琰霖喉结上下攒动,这气势有点凶:你屁股出血了。
花子琛往下看看屁股看不到,大步朝卫生间走去,往镜子里一看,确实有块红色的痕迹:卧槽!什么东西!
他还脱下内裤看:这什么东西?
花子琛一脸懵,站在镜子前撅起屁股查看,看了看没出血,刚要用手摸一下,赵琰霖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瞬间涨红了脸:啊!你出去!
这画面甚是刺激,赵琰霖浑身一紧,麻溜闪了回去,站定在门口。他滑动着喉结,耳朵渐渐地红了起来。
用我帮忙吗?
不用!花子琛就纳闷了,哪来的血?
他冲天发誓,他没有痔疮!不对,这得让赵琰霖知道啊。
他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我跟你说,我没有痔疮!
赵琰霖被他吼懵了,点了点头:没有就没有,你喊什么。
怎么回事啊?花子琛自言自语,像风一样跑回了卧室。可能破坏人设有些过火,他脑袋开始疼了起来,气得他想狂喷鲜血。
赵琰霖吃了几口包子,目光移到了书桌前,便起身过去了,用手摸了摸凳子,果然如他所想,有红墨水干掉的痕迹。
肯定是坐到这上边了。
他用纸巾擦掉凳子上的痕迹,花子琛换好衣服出来了:你在做什么?
赵琰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莫名怕他发火,忙说:没什么。
天!我不像个人,我竟然怕这个小弱男。
我不吃了,我要去医院复查,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痔疮。花子琛做好了心里准备,他是许可时没有痔疮,但谁知道这个小少爷到底有没有啊,那血不能无缘无故的出来啊。
啊啊啊啊!气死他了!
前面刚好,又要桶后面。
赵琰霖心里突突的,摸出一根烟让自己淡定一点:那什么,你不用检查了,是我昨天不小心打翻了墨水。
花子琛沉默了几秒钟,直勾勾地盯着赵琰霖,给赵大总裁盯得心慌慌,吸口烟平静一下:我脸上有花?
花子琛眉毛一立,像个煤气罐罐一样炸了:赵琰霖,你咋那么欠揍呢!明明是你惹的祸,你说谁有痔疮呢,你才有痔疮呢!你们全家都有痔疮!
门外路过的赵董事长好死不死地听见了最后这句话,屁股一紧,皱着眉下了楼。田清看他脸色不好,问:怎么了?
赵雄坐下来,看了对面的两个儿子一眼,小声说:小琛怎么知道我有痔疮?
谁说的?田清说。
我看八成是老大那个瘪犊子。赵雄叹了口气,甚是苦恼,不行改明做手术吧。
正说着,花子琛和赵琰霖下楼了。老三抬头看向花子琛,两眼都充满着爱意,却又不敢上前。
你们俩个吃饱了?田清嫣然一笑。
嗯。花子琛点头,挂上温柔的笑容,爸妈,我们去医院复查了。
嗯。路上慢点开车。田清说。
赵雄不好意思抬头,脑袋差点闷进饭碗里。直到花子琛出门了,才抬起头吃饭,正对上老二的视线,瞬间拿出大家长的风范:吃饭就吃饭,看我干什么?
爸,你痔疮好了吗?
赵以廷一句话差点送走赵雄,老脸一红:你闭嘴!
什么?爸有痔疮?老三问。
你也给我闭嘴!赵雄呵斥过去。
好了,人尽皆知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花子琛看到路边有卖煎饼的,叫武律:小律律,停下车。
武律手一抖,险些撞车:是。
车子靠边停下来,花子琛跳下车,去了煎饼摊。武律从后视镜看赵琰霖脸色发黑,小心翼翼地说:花少爷还吃这种东西呢。
小律律。赵琰霖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
不敢,赵总,我不律,不是,我受宠若惊。武律心慌慌,一转眸看到了路边的花子琛,是那样好看,漂亮。
很好看?赵琰霖加重语气。
不是,不。武律收回视线,在那眯着。
你敢说我媳妇不好看?赵琰霖挑眉。
武律真想一头撞死在煎饼摊上。造孽啊!你让我怎么回答!啊!
花子琛要了一份豪华大煎饼,加肠,加蛋,加肉。他付了钱等着煎饼摊好,赵琰霖走到了他的身后。
你要来一份吗?
来一份。赵琰霖馋这口好久了。事实证明,他就是普通人。
花子琛又要了一份。赵琰霖微微低下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叫他小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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