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了解你一下,我都不了解你。花子琛装的很淡定。如果赵琰霖真的是郑宇,他要爆他娘的菊|花!
我爱吃赵琰霖爱吃许可给他做的蛋炒饭,那种粒粒分明的,爱吃没什么特殊的。
花子琛又晃悠到了蔬菜专区,挑了郑宇最讨厌的姜,猝不及防地拿到赵琰霖鼻前:琰霖哥
话没完,赵琰霖已经闪开了,捏了捏鼻子,笑了: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花子琛的眼眸颤了颤,顿了半天嘴角一勾:我也不是很喜欢,我对它过敏。
他许可本人是不讨厌姜的,但是小少爷过敏。
我知道。赵琰霖突然想到第一次见到花子琛的时候,蹭大腿的尴尬,真没想到是他大宝干出来的事。
他们买了三袋子的东西,又去了西点店买了糕点,这才打道回府。到家正是午饭时间,赵家人已经用过饭了。
田清在沙发上敷面膜,看见他们说:回来了?
嗯,我买了好多吃的,等着明天坐火车吃。花子琛笑着说,把袋子放在了沙发上。
哎呀,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田清看上去很期待的样子,我以前没嫁给你爸爸的时候,也特别喜欢火车上的沿途风景。
她看了眼赵琰霖,怕他不高兴,忙说:我不说了,这些你们不爱听。
你可以跟小琛说。赵琰霖说罢上楼了,他觉得他可能不是赵琰霖本人,所以没有太恨赵夫人。
田清一喜,笑了,面膜都移位了:他这是松口了?
好像是。花子琛抬头望向赵琰霖的背影,小声问,妈,琰霖哥很讨厌姜吗?
田清摇了摇头:不啊,他有时还喝姜汤呢。
他爱吃草莓?花子琛又问。郑宇可爱吃了。
不爱吃,这孩子脾气怪,喜欢的东西也怪,不喜欢甜的,喜欢酸的,他一口气能吃下一个柠檬。
花子琛睫毛颤了,嘴唇抿了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这样啊。
妈,我爸怎么把我卡给停了!老三火急火燎地冲进来。
你这孩子就不能安稳点。你爸说你要是再赌球,一分钱都不给你。田清严声说。
老三皱皱眉,凑到她身边撒娇:妈,你帮帮我嘛,没钱我活不了。人家都知道我是富二代,没钱我怎么和人相处啊?
花子琛撇嘴,起身要走。老三喊住他:小琛,你帮我求求情嘛。
那就别活。花子琛实在看不惯他的样子。说罢他突然想到太失礼,忙去看田清的表情。他以为赵夫人会不乐意听,没想到笑了。
小琛说的对,没钱活不了,就别活了。
花子琛跟着笑了,抬脚去厨房了。不知道为什么,田清的好总是给人很轻松,而花夫人尽管很关心他,但是那种好让他透不过气,很压抑的关心。
他亲手为赵琰霖炒了一盘蛋炒饭,进了房间,赵琰霖在看文件:小琛,你怎么才上来?
给你我的独家手艺,蛋炒饭。花子琛将蛋炒饭放在桌子上,只见赵琰霖眼里瞬间冒光,咽了下口水,一副迫不及待地样子。
郑宇啊郑宇,别人我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只是这层纸我要怎么捅破呢?
正好饿了。赵琰霖拿起勺子舀了口吃,刚进嘴,一股咸味在嘴里散开,险些吐出来。
好吃吗?花子琛笑呵呵地问。
好咸啊。赵琰霖干咳几声,摸过水杯喝了口水。大宝的手艺有所下降啊。
那下回我少放点盐。花子琛高兴坏了。
该,齁死你。
好吧。赵琰霖委屈巴巴又吃了一口。这可是大宝的蛋炒饭。
花子琛努了努嘴,眼圈渐渐红了,转身走了。死郑宇,是你对不对?没想到我还是记得你所有的喜好。
讨厌也好,恨你也好,还不是因为以前太爱你。
活该,你就该。
该该该该
他回了屋,从门缝里看见那个男人一口一口把蛋炒饭吃了,还一边喝着水。
花子琛想哭,手指被他紧紧地扣住。
死郑宇,臭郑宇,烂郑宇,坏郑宇还是那么爱你的温柔,爱你的贴心怎么办。
花子琛一夜没睡,打了一宿的游戏,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换上了出门的衣服。赵琰霖看看他:通宵了?
嗯。花子琛爱搭不理的,提着行李箱出门了。
今天他们要正式家庭旅行了。老二坚决要坐飞机去,可是老三在他房间磨叽了一夜,不让他睡觉,要他陪自己坐火车,只好不情愿地答应了。
赵雄换上了运动装,神采奕奕,定眼一看,一家六口人,三个人都有黑眼圈:你们三个怎么回事?
要死。老二臭着脸,双手插兜出门了。
老三忙跟了上去:二哥,你等等我。
滚边去!老二一声呵斥,吓得老三驻足,转头又追了上去。
二哥,你别黑脸好不好?
请你远远地给我走开。ok?
有司机送他们去火车站,花子琛也出门了。赵琰霖默默地跟在身后。田清神清气爽,拉上赵雄的手。
一家六口人上了商务车,抵达火车站已经上午十点了。他们定的是高级卧铺,是两个人一个包间,一个包间里有一张床,有一个柜子,每间配有独立的卫生间。
火车站的人较多,他们这辆列车途径五大城市,十三个小城市,全程需要三天三夜。路程虽远,可沿途的风景甚是美丽,有人专程只是为了看风景。
火车进站了,他们纷纷上了车,两个人一间包房。花子琛自然和赵琰霖住在一间,花子琛将行李放进柜子里,扑通一声坐在了床上。
床铺是紧挨着窗户,他往外张望,心下有点兴奋。
很高兴吗?赵琰霖笑问。
花子琛闻声回过头:看到你就不高兴了。
怎么了?
哼。花子琛出门去隔壁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一出门只见老二在过道的窗边站着,脸黑的过分。
你就这么不愿意坐火车?
老二看看他:你看看那个环境能住人吗?
花子琛张张嘴,很是惊讶:这个环境不能住人吗?多好啊,还是单间呢。
去,别跟我说话。老二扭过去头。
花子琛的暴脾气又要爆发:惯的你!
不就是出身优越吗,至于这么嫌弃?多干净啊。
火车响嘀了,没一会就出发了。花子琛一夜没睡,这时有点困了,躺在了床上睡着了。待他醒来时已经下午了,日落了。
他一扭头,旁边睡着赵琰霖。
一想到他是郑宇,花子琛的气不从一处来,恨不得抽他。越看越来气,他抓耳挠腮的,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就实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