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些到州牧府上,便是不能真的让何家夫郎孕育生子,也对他的身体大有好处。
如此一来,他们便能得何大人一个大情面,往后在山水镇乃至整个东肃州,行事就容易多了。
贺林轩朝李文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李文斌和张河都没看懂这兄婿俩的眉眼官司,见李文武脸上笑容加深,都有些纳罕。
没等他们问,贺林轩就接着道:“生意上的事,冬日里我会再琢磨琢磨,尽快拟出一个章程来。”
“不过,在这之前,却有一件事要劳烦兄长。”
李文武一听就直起腰来,连说:“林轩尽管说,阿兄绝无二话。”
贺林轩见状,笑道:“阿兄今日不是还和我说,不知该在山水镇上作何营生么。”
“我想着,往后家里的生意做起来,定十分忙碌。许多事情我不放心假他人之手,都要麻烦阿兄呢。”
没等李文武接话,张河就说了:“林轩,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有我能做的没有?可别让我干看着啊,但凡有我能帮上手的,你只管和阿嫂开口。”
贺林轩笑着点头,连声道这是自然。
李文斌也笑,“阿嫂,你别急。”
“你和阿兄乃是一体,林轩和阿兄说,不也正是和你说么?我只怕到时候累着你,阿兄要不高兴呢。”
张河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我看你这嘴巴,也被林轩教坏了。”
贺林轩笑出声来,“承蒙阿嫂抬爱,我和勉之却之不恭了。”
张河又好气又好笑,“得意什么,还当我夸你们呢!”
贺林轩夫夫笑得更欢了。
见李文武也跟着笑,都在看自己热闹,张河当即端起茶碗,连声催着贺林轩说要他们帮着办什么事。
贺林轩不好逗他太过,便从善如流道:“眼下头一件事,就是招人。”
兄弟俩听他说起正事,都收住了笑,正色去听。
贺林轩看他们一模一样的认真表情,暗觉好玩,不过也没藏着掖着吊他们胃口,把话都摆到台面上来。
“我们自己不入商籍,可到底是要将产业记在他人名下,交到外人手上不能安心。所以我想请阿兄,替我物色一些人。”
李文武和张河了然。
弟婿这是打算买奴隶,再让人以家奴的身份去办这件事。
他们曾是富贵出身,家里奴仆成群。李文斌那时年纪小没接触庶务,但他二人知道家里的恒产是如何打理的,闻言,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这两年东肃州、北宁州一带都在闹旱,虽还没到大灾荒的程度,但也有许多人无法维持生计,卖身为奴以求活命的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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