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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他带球跑了[穿书]——虞弥生(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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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雪山群原本因为交通不便,以前还有座山神庙,但现在却完全荒废了。

这些年来当地大力开展旅游开发,利用雪景修上了滑雪场,就坐落在山神庙不远处。

柏乐看着不远处的人影耳边仿佛听到了嬉笑声,有些羡慕的朝外面张望着。

席厌走在他旁边站定,手里举着一杯咖啡,把窗帘彻底拉开,沉声道:想去玩吗?

柏乐期待的看着他点点头。

席厌拒绝道:不可以。

柏乐有些不满的瞪着他:那你问我干什么?

席厌不急不缓的抿了抿咖啡,淡淡声道:但是可以带你出去玩玩。

柏乐道:好!我不可以玩你可以玩啊,我看你玩就好。

席厌摇摇头:我不爱玩这个。

那你爱玩什么?人总要有兴趣爱好吧,有的人爱打牌有的人爱喝酒,你呢?你喜欢什么?

席厌看着他,眼底涌动着复杂的情愫,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他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走吧。

在附近买到了全套滑雪装备,大厅里柏乐正一脸新奇的把玩着护目镜。

正打算抬头和席厌说话,忽然不远处一个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再一眨眼,人又消失不见,仿佛他的错觉一般。

怎么了?席厌微微弯腰把他的围巾系好。

柏乐摇摇头:没什么。也许是他看错了。

刚才看见的那个人感觉有些眼熟,但是也忘了在哪里见过他,反正总给他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走了。

坐索道的时候柏乐有些恐高,一直害怕的紧紧扒拉着席厌,生怕他把自己丢下。

坐在缆车里他也四肢僵硬,就是紧攥着席厌的胳膊不想放开,对面坐的一对小情侣见他这样,女生不由小声笑出了声。

席厌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女生,她被他的眼神吓得立马噤声。

旁边的男生刚想为自己女朋友出气,眼神不经意瞥过他手腕上戴的表,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哪里还有半分想要开口说话的样子。

他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那个手表是某高奢品牌的限量款系列,这个手表在国内只有一个人有。

柏乐不敢去看外面的风景,一脸紧张的闭着眼。

耳边响起一道温柔低沉的嗓音,不要怕,你睁眼试试。

也不知这句话有什么魔力,还是他的语气太过温柔,竟然让柏乐真的乖乖的睁开了眼。

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窗户,柏乐先是小心翼翼的从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从高处俯瞰而下的雪山美景尽收眼底。

朝阳金色的光辉洒在雪白的山面上,白色和金色交融在一起,折射出梦幻的光晕。

真漂亮...他不由自主的感慨道,对眼前景色的震撼多过了对高处的恐惧。

到了滑雪场后,柏乐和席厌选了一条人最少最偏僻的雪道,因为这种时候两人都想安安静静地不被人打扰。

这个时候还不是滑雪场人最多的时候,柏乐他们选的这条雪道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影。

柏乐全身上下都裹的严严实实,帽子手套围巾都给戴上了,厚重的像头大笨熊,十分别扭的跟在席厌的身后。

他踩着席厌的脚印,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走去。

他猜的没错,自己确实很喜欢雪。

踩在雪地上的松软感让他生出自己待在棉花上的错觉,轻飘飘的。

席厌看上去确实不喜欢玩这些东西,只滑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但是从他滑雪的动作来看,就连柏乐这种门外汉都可以看出他的利索干净。

雪场的范围很大,并且没有什么障碍物之类的东西围住,只有几个警戒线禁止人深入雪地。

两人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尽头,前方就是警戒线,周围已经没有了滑雪的人。

柏乐累的有些气喘吁吁,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雪地上,累死了,让我歇会。

席厌微微皱眉,沉声道:地上凉。

柏乐拒绝道:我穿的厚没事。

四周雪山环绕,安静的没有一点杂声,柏乐觉得这种久违的宁静之感,会让人莫名放松下来。

我很喜欢这里。柏乐轻声道。

席厌转头看着他,既然你喜欢,等我们以后就住在这样的地方如何?

以后?什么以后?

老了以后。

柏乐微微一怔,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他现在已经确定席厌确实是对自己.....

但是他呢,他对席厌是什么感情?

柏乐第一次想要正式的思考这个问题,不想再逃避。

席厌看了看四周,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柏乐不知道他想去干什么,难道是想偷偷的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扩大,正暗自期待着,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应该也是来滑雪的,带着护目镜和黑色口罩。

柏乐微微皱眉,有些疑惑,因为很少人会滑到边境这里来,难道他也是想找个清净地方吗。

慢慢的随着那人越来越近,柏乐开始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目标明确,似乎是直直的奔着他来。

柏乐缓缓的站了起来,可惜已经迟了。

那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没有一句废话,从怀里掏出一把刀,下一秒便朝着柏乐刺去。

刀尖在日光下折射出寒光,柏乐微微睁大眼睛,他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给自己反应时间,本以为这下会躲不过,可下一秒身体没有传来意料中的刺疼,反而是胳膊被一股大力牢牢攥了过去。

柏乐心跳如雷,惊惧交加,他抬头看见面色冰冷的席厌,浑身顿时放松了下来,像是被抽去力气一样,手脚有些发软。

那个男人看见席厌,缓缓将口罩摘下,露出了一张十分普通的脸,只不过左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只见他咧了咧嘴,似是有些遗憾道:差一点。

柏乐在看他的脸的那一刻,立刻想起了他就是在他家附近一直晃悠的那个男人,在大厅里的应该也是他。

怎么了?认不出我这张脸了。李经有些神经症的笑了笑:这可都是你的杰作。

席厌冷冷一笑:你不过是咎由自取。

柏乐听着这两人的交谈,很快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应该就是席厌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李这个姓氏也对的上号。

李经笑容癫狂了起来:你想报复我,但人嘛,总讲究有来有往,我不给你点什么回礼,都对不起我落到这个地步。

他现在不仅无家可归,还要时时刻刻被人追债,东躲西藏,脸也被人毁了,手指也被人砍掉一根,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李经看着被席厌护在身后的柏乐,大笑道:刚才你要死了的话可不能怨我,谁叫席厌在乎你,杀了他都不能让我感到痛快,只能杀掉你。

席厌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冰冷:谁指使你的?

李经神色一闪,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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