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梵于回想起刚才的吻,感觉很害羞,又很生气:“被狗咬了!”
张沫却一脸“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的表情,神情认真地点头:“是是是,傅扬确实挺狗的。”
潘梵于狐疑看她:“你又知道了?”
张沫点头,“还咬你嘴上了。”
“……”
潘梵于感觉天都要塌了,神色紧张:“有这么明显吗?”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班门口,傅扬也转身去六班了。
张沫说:“你没看到吗?傅扬笑得跟偷了腥的猫似的,还用拇指轻轻擦嘴。”
说着,张沫还有模有样做了个同样的动作。
潘梵于对感情方面完全就是个笨蛋,神情懊恼地垂下眼睫,跟在张沫后面进了班里。
上课的时候,潘梵于脑海里全部都是器材室发生的事情。
傅扬这狗男人竟然敢亲自己,在心里骂着骂着,突然想起来好像是自己允诺让他亲的,所以这是还了?
不过想想,这样也好,她终于不用纠结这件事。
但那是自己两辈子的初吻啊!
潘梵于趴在桌上,脑海里回放那些事,只觉得脸上臊得慌。
忽然想起来老白说的话。
傅扬做过春梦,还是他们认识的人。
那群人在九州认识的人可多了,而且傅扬这么色,肯定在初中就梦到春梦。
她握着笔在纸上戳了好几个黑点,像是要戳破那个答案,想知道傅扬梦到的那个姑娘是谁。
傅扬绝对谈过很多次恋爱,亲过很多人,他绝对不可能初吻就那么自然。
傅扬回到班里,脚步都是虚的,虽然尽量隐藏脸上的喜悦。
但是老白和陈收一眼就看破傅扬心思。
傅扬绝对是有事!
“扬爷,怎么了?”老白狐疑地看着他。
陈收和老白面面相觑一眼。
傅扬咳嗽一声,想到潘梵于慌里慌张的样子,心里泛了甜。
“没事,别多想。”
“哦。”
“哦。”
陈收和老白对视一眼,了然了,肯定有事。
而且绝对是感情上面的事,还是傅扬得逞了。
下了课。
陈收和老白悄咪咪路过三班。
打算偷偷看潘梵于是什么表情。
路过的时候,正好碰到潘梵于跟体育老师站在一起。
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俩人挑眉,他们都拿过那串钥匙,每个班上完体育课的时候,都会派人去器材室整理东西。
所以三班在他们去器材室抽烟的时候,就已经派人去整理了。
他们到了器材室的时候,门没锁,人肯定没离开。没在里面看到人,可能是藏到了哪个角落去了。
而且走的时候,傅扬说有事,也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