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实说，直到到了中都上方，沈延年也不明白，既然姜源能去地球，为什么他做事还这么疯狂？为什么要那么杀了树人？

姜源就笑起来：“我能去地球，跟我要杀树人，有什么关系？”

沈延年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姜源看着他，突然明白了：“看您的样子，也是在为地球的环境担忧的吧？我之前也看到了那些荒漠化的土地，那些恶化的环境，这些问题，如果有树人催生树林的话，却是可以得到改善。想来您是把树人当成了个宝贝吧！”

沈延年：“……”

都对！

姜源就轻轻一笑：“我在地球的书上看到了一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位……”他笑了下，沈延年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他道，“您只看到了你身边的几个树人，还能沟通，难道你以为，所有树人都这样了吗？你不妨问问你身边的白烨，最近百年，哪个树人会跟人类合作？会帮助人类？”

白烨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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