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伏的胸|脯令萧绎棠口干舌燥,下意识想要对准那日思夜想的樱唇亲吻下去,却被掉了鞋履的梁竹音奋力一踢……
随着一声重重的抽气声,萧绎棠滚落在床榻上,顺势趴在那里,下|体的痛楚,令他额头上的汗又多了几重。
“殿下,您没事罢?”梁竹音见他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喘气,也担心自己方才临门一脚,踢得有些重。
萧绎棠又不能说,喘着气抱怨道:“梁竹音,你够狠!”特殊部位,当着她的面,又不敢触碰。蹙眉缓了很久感觉都缓不上来。
梁竹音趁机将衣袍整理一番,又捋了捋散落的头发,嘲讽道:“多谢殿下亲身示范,教会臣面对登徒子时,如何自保。”
萧绎棠伸出手臂使劲儿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刚要整治她,就听到小路子大声唤道:“陛下驾到……”
瞬间,床榻上的两个人,默契地一个躺下,一个慌乱将书册藏到锦衾内。
萧绎棠瞬间计上心来,紧紧握住梁竹音的手,顺势将她带至胸前,低声命道:“哭。”
梁竹音心里将他骂了一万遍,想着被他欺负的场景,眼中迅速充满了泪。
“殿下,你何时才能醒来……”
永熙帝见萧绎棠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瞬间暴怒无比,“啪”的一声拍在桌几上,拇指上的玉扳指瞬间震碎。
“太子病重,为何无人告诉朕?”
众人纷纷下跪。
而梁竹音跪在床榻上,又不敢使劲儿将手抽出,心中慌乱害怕无比。
小路子知晓他身为东宫都知太监,势必需要他上前禀报,遂战战兢兢叩首道:“回禀陛下,殿下每日均由刘院判前来诊治,每次均说殿下见好,不必令陛下忧心……”
永熙帝打断了小路子的话,指着萧绎棠目眦欲裂,“瞎了你的狗眼,太子病成这般模样,可见东宫之人全部都是酒囊饭袋。来人,去将刘院判以及太医院所有人都给朕唤来,皇后呢?”
小路子赶忙应诺,焦急地看了眼床榻,一路小跑而去。
明远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不若臣去为殿下号脉,也好证实一番是否病情渐好。”
“先生快去,不论用何办法,务必要将太子治愈!”永熙帝缓缓坐在桌几旁,阴鸷的面上忧虑重重。
梁竹音见永熙帝和明远探究般地看着她,只得小声回禀:“殿下他拉住微臣的手,唤了一日徐贵妃……”
永熙帝听了更加自责,看向梁竹音的脸色也缓和了些。
萧绎棠努力控制住笑意,就是喜欢她这股机灵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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