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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今天也在带债主上门——桃李笙歌(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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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对了,怎么不见于道士和池墨?骚毛环顾一周,不见两人身影。

可能跑远了。老杨拉紧缰绳,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果子来,附身喂给枣红马。

你也收到了?骚毛莫名其妙的一问。

你今个早上出门也看见一纸箱?老杨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池墨闲着没事不会给我们送温暖。骚毛偷偷看了看四周:该不会是

一隐蔽处,于歌牵着天天,亲手交给池墨。

池墨惊疑的看着于歌,又看向于道士。

你赶快走,城主刚好出了基地。于歌严肃的模样,看着有些奇怪。

你就不怕阮郅新与你要人?池墨察觉出不对来。

我不怕,我也会离开基地,于道长曾救过我的性命,若是没有于道长,我早就成了草原的一部分。于歌看看于道士:你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池墨上马,抱着天天向于歌点头示意,于道士也向于歌微微点头,三人迅速离开,留下于歌一人,在原地勾起嘴角。

于道士随池墨一跑就是半日,在一个山崖口,于道士勒马,不再前行。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于道士远远向池墨行了一揖,贫道去寻道友,望卿保重。

池墨环着天天,远远点了点头,向于道士挥手告别,天天在池墨怀中也是不舍的看着于道士。

池墨偏转马头,继续向东而行。

于道士下马,与白马喂了些草料,抬眼看着一线天,不由得勾起唇角来。

西北基地内,育儿所乱成了一团,小胡子一脸焦急:快找,若是天天出了事,你们谁都负担不起!

一异能者急匆匆的从外跑来,一头大汗:不好了,副城主,池墨与那道士都不见了。

什么!小胡子险些窒息,快,派一队异能者前去追截,另寻速度异能者去追上城主的队伍!

难得的暖阳,一线天前,于道士仍旧守着,白马已被放开缰绳,自己跑了回去。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由远及近,于道士眯眼一笑,速度不错。

火焰在山崖口前熊熊燃起,断了前来车队的路,车门打开,几个异能者迅速赶出,用水系异能扑灭火焰。

火焰势微,显出于道士的身影来。

青袍松散,长发翩然。一对狭长的眸子眯着,似是没睁开眼一般,唇角微挑,带着几分挑衅。

想过去?于道士手中火焰化为飞鸿,破空声犹如鸟鸣,先问问贫道的异能应允否。

于道士掌控的火焰由橙黄色转为青色,极高的温度使得火焰周围的空气看起来都在抖动。

几个异能者对视一眼,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去,青色火焰代表的温度极高,是绝对无法触碰的。

异能者不动手,于道士也没有主动攻击的意思,笑吟吟的看着对面,瞧起来人畜无害。

一只光箭远远的破空而来,只见一道耀眼的金色划过,于道士翻身一跃,自如躲过光箭袭击。

异能者们看到光箭,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迅速组列,开始对于道士进行异能攻击,于道士不慌不忙的看着对面异能者布成简易阵法,土系防御,水系风系攻击,精神系辅助,木系偷袭。

于道士与异能者缠斗在一起,但却仅仅点到为止,不下重手,光箭再次袭来,一连三只箭矢,于道士身形灵巧,刚刚闪过,只听又一车队赶来,这次下车的,是手持光箭的阮郅新。

池墨和天天呢?阮郅新咬牙切齿。

呵呵。于道士眯眼一笑,贫道不知。

阮郅新眼中寒意大盛,深邃而危险。

你应该清楚,他们对我意味着什么。阮郅新浑身气势大盛,犹如匕首一般,直指于道士。

意味着你的野心。于道士仍旧是笑如春风,池墨意味着你可以勘破末世起源,获得名声。天天意味着你可以趋利避害,做个贤明城主。四方百姓听闻你的政绩,皆赶来西北基地,壮大你的实力,称王一方。

你错了。阮郅新拉起弓弦,瞄准眼前挡路的男人,他们意味着,我可以拥有一个家。

家?于道士笑了出来:真是奢侈的想法。

阮郅新松手,三只光箭直袭于道士,这三支光箭与之前不同,光亮更甚,速度极快。

于道士侧身,踏上直立的石崖,凌空一个翻转,利落的躲开三只光箭,手中青焰燃起,凤鸣鹤唳,直冲阮郅新。

阮郅新面不改色,三只光箭射向火团,光箭经过火焰,亮度大增,猛地伴着青焰在于道士不远处炸开。

你没有胜算的。阮郅新冷冷开口:你的火焰,是我的利器。

于道士眼神凝重起来,嘴边仍旧笑意不减。

告诉我,他们去了哪里,我放你一条生路。阮郅新话语冰冷刺骨。

呵。于道士手上青焰再次燃起,阮郅新杀气内敛,只见青焰周围突然异变,一抹亮光闪过,于道士手上青焰散灭,手腕不住的流血。

火焰带光,你我本该是最好的搭档。阮郅新冷笑,可惜你不自量力。

何必?陷入黑暗的你,将一无所有。于道士粲然一笑,身体隐隐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想自裁?阮郅新了然一笑:做梦!

一线天口发出爆炸声来,长年风化的石头经不住震撼,纷纷掉落下来,堵住部分去路。

于道士浑身染血,软软倒地,站在阮郅新身边,一肤色黝黑的男人也是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不适的捂了捂胸口。

带他回基地,关入地牢。阮郅新看着一线天,遥遥眺望。

你们跑的掉吗?不可能的。

***

好心人,救救我吧,我已经五天没吃过东西了。

你们快看,他有马,还有孩子。

杀了他的马,我们能吃好几天。

咳咳

天天紧紧缩在池墨怀里,池墨面色凝重的带着天天穿过这一片危险的地区。

这些地方,说好听点是小基地,说不好听点,就是流民的聚居区,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事都能发生。

一个脏乱的男人突然袭向马屁股,手里高举卷刃的铁片,黑马警觉异常,一踢子过去,踢的男人鼻血肆流,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啊,你们杀了我男人!蓬头垢面的女人冲了过来,悲痛欲绝的抱着男人身体哭嚎。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让我吃一口饭!

越来越多的人跟上池墨,马已经断断续续跑了快两日,实在也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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