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栾清霄开机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聂真儿打电话。

“真儿，是我。”

聂真儿的声音很惊喜：“清霄你回国了吗？”

“嗯，你今晚要不要来我家睡？”栾清霄按耐不住躁动的心问。

聂真儿清浅的呼吸通过手机传到栾清霄耳中，栾清霄紧张地握紧手。

好像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中终于传来聂真儿软软的声音：“好呀。”

挂断电话后，栾清霄一向冷淡的脸上笑意盈盈，冷厉的凤眸泛起暖意，整个人的气质都温和了很多。

虞女士的助理惊奇地看了栾清霄一眼。

在m国两周，栾清霄从来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不知道她刚刚是在给谁打电话。

助理把栾清霄送到家门口，道：“虞总希望您到家后能给她去个电话报平安。”

“……她自己不会告诉我吗。”连这个都要叫助理通知，栾清霄真是服气了虞女士的脑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