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超人出现了，他占据了蝙蝠侠太多的目光，小丑想到自己的发现，觉得自己对超人做的还是不够多。

克拉克死了，当超人杀死小丑的时候，蝙蝠侠清晰的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的小镇男孩儿消失了。这都是我的错，心中的愧疚几乎要将他淹没掉。

他穿越至此的意义是什么，让人间之神堕落吗！蝙蝠侠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灵魂都在发颤，他爱上了超人，却明白的太晚。当超人邀请自己做他孩子的教父时，蝙蝠侠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他欣喜于超人得到了应有的幸福。他知道自己不适合超人，他太过黑暗也太过固执了，他变的面目全非，他甚至回想不起来自己上一辈子那吃喝玩乐的模样了。而超人呢，他是正直、希望，他是阳光、温暖，他拥有自己不配拥有的一切。

本来这只是一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暗恋，然而小丑发现了自己的心思。是我为超人引来了魔鬼，是我毁了这一切，蝙蝠侠痛苦的闭上了眼。

但多年的战斗经历让他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混乱，等再睁开眼时，眼中几乎什么情绪都看不见了。

超人，你不该杀他，你该杀了我。看着双眼发红，提着小丑尸体的超人，蝙蝠侠几乎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的笑声让超人的眼更红了，蝙蝠侠感觉那红光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了，他不禁笑的更大声了。好像自从他成为蝙蝠侠后，他从未穿着这身装备这么笑过。

你以为我不会吗！超人看着大笑的蝙蝠侠，一字一字的说道。

蝙蝠侠的笑停下了，他一步步靠近超人，来啊，杀了我啊！你竟然已经杀了小丑，再多杀一个我又能怎样呢！动手啊！

超人被激怒了，他扔掉小丑的尸体，一把掐住蝙蝠侠的脖子，蝙蝠侠，你总是防备我，你真的有把我当做过朋友吗？还是你所谓的友情也不过是束缚我的方式之一呢！但哪怕是盛怒的状态下，超人还是下意识的控制着力量会让蝙蝠侠感到痛苦，却又不会对他造成不可治愈的伤害。

他的另一只手指向小丑的尸体，我杀了他，你要为他哀悼吗？

布鲁斯感受着脖子上超人越来越紧的力度，听着超人对自己的控诉。他的心痛的好似要炸开一样，这是他爱的人给予的。

布鲁斯越是疼痛，面上就越是冷静，甚至带着些冷酷。他早已不是那个受一点小伤就大哭大闹，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的人了。这些年的超级英雄生涯，忍耐是他的必修课。

我不止会为他哀悼。我还

不待蝙蝠侠说完，暴怒的超人将他狠狠地扔到地上。

咳咳布鲁斯忍不住咳了几声，多年的经验使他意识到，自己的背部肯定淤青了，甚至有些骨裂。当年被贝恩摔断的地方，隐隐也有些疼痛。

他抬头看着飞在天上的男人，突然感到有些心灰意冷。这就是他爱的人啊，这就是他心中的光明之子，他真的是自己心中想的那样吗？

超人看着抬头看自己的蝙蝠侠，暴怒的心突然闪过丝慌乱，好像自己将要失去什么。可很快，这丝慌乱就被愤怒掩盖了，他已经失去了露易丝和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甚至是大都市也没有了，他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一时间，两人突然都沉默了。过去，他们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进行着交谈，可那时的他们哪怕沉默着，他们之间也总是充满了一种温情的氛围。

曾经的世界最佳搭档，现在相顾无言。

正义联盟其他人的到来，打破了他们之间僵硬的氛围。

闪电侠看着飞在天上的超人和刚从地上起身的蝙蝠侠，有些不知所措。

卡尔，小丑死了，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神奇女侠走到从天上下来的超人身边，她看着蝙蝠侠，Bat，你会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是吗？

超人也看向蝙蝠侠，他见蝙蝠侠什么都不说，不由嗤笑一声。

他移开看向蝙蝠侠的目光，超人看着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是时候结束一切罪恶与战争了，人类自制力差，但我们可以帮他们，给他们一个安全的世界。

神奇女侠微微一笑，从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在等你说这句话。

而其他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选择相信超人，相信他们的主席。而且大都会的事件，也确实给他们敲响了警钟，近日发生在超人身上的一切，也曾或多或少以不同的形式发生在他们身上。

没有任何英雄，是没有失去过什么的。

他们想要守护正义，而如果超人的做法能带来正义，他们又为什么不支持呢。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蝙蝠侠的身上，他们想得到这个总是算无遗策的顾问的支持。

蝙蝠侠依旧沉默着，他知道他们对于超人的话，心动了。

可他们可能自己没有察觉到，他们已经在走向独/裁了。蝙蝠侠想要阻止，却又不知该怎么阻止。在超人身上发生的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曾与小丑纠缠多年的蝙蝠侠，早已不知遭遇过多少次这种事了，想到杰森和芭芭拉，蝙蝠侠的眼眸暗了一瞬。

可哪怕是如此，蝙蝠侠依旧没有杀死小丑。因为他知道，有些底线是不能被打破的，有些事，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结束了，一共三更，明日起恢复日更。

求评论，求收藏(づ￣3￣)づ

第14章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布鲁斯已经13岁了。自从托马斯和玛莎死后，布鲁斯再也没有过生日。因为他的生日，也是他父母的祭日。每当这一天到来，他都会去父母的墓碑前，对他们诉说自己的生活点滴，接受着来自灵魂的拷问，坚定自己的信念。

13岁的布鲁斯，因为这几年的刻苦努力，褪去了婴儿肥，身上也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现在的他，赤手空拳对付几个哥谭小混混，虽还有些费力，但绝对能做到全身而退。可千万别小看哥谭的小混混，曾有一个哥谭小混混，离开哥谭去纽约后，竟然混成了黑帮老大。当然，这只是个例，但哥谭小混混的战斗力绝对是不弱的。

他钢蓝色的眼睛褪去了曾经的天真烂漫，变的坚定而充满神秘感，让人看不透。蔷薇色的唇使他带着一种莫名的诱惑，虽然还年少，但也足够吸引人。他的五官微微张开了，精致中带有少年特有的雌雄莫辨的美丽，已经能看出未来布鲁西宝贝的影子。他的身高也有170了，基础知识已经学的差不多了，他知道是时候开始自己的游历了。

蝙蝠洞已经初具雏形，在卢修斯的帮助下，布鲁斯的一些设想也得到了初步的实现，需要的不过是更多的时间，去让它们变的完美。

布鲁斯知道，现在的自己还配不上它们。是时候去让自己变得更强了，在韦恩庄园，虽然每天的学习，布鲁斯都用尽全力，但某种意义上，他还缺乏面对黑暗的经验。

他现在对黑暗的认识，很大一部分都停留在纸上谈兵的程度。现在的他，如果在哥谭对抗黑暗，纯属是给人送菜。

阿尔弗雷德察觉到了布鲁斯的离意，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布鲁斯。从布鲁斯9岁后，就学习着各种知识与技能，现在单纯的学习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自己的少爷并不是只能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也不是外界传的胆小鬼，他是一个勇士，一个复仇者，一个战士。

少爷，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度个假吗？阿尔弗雷德在布鲁斯完成今天的训练后，拦住了他，我觉得一个阳光灿烂的小镇就不错，您觉得呢？阿尔弗雷德带着些恳求的看着自己的少爷。

他虽然阻止不了他，但还是想将时间拖后一些。13岁，在阿尔弗雷德看来，还是太小了。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布鲁斯永远不要去做那些危险的事。

他对布鲁斯想要做的，已经大致了解了。自己的少爷不止想要复仇，还想要改变哥谭。

改变哥谭！多么荒谬的想法啊！连美国政府都放弃这里了，托马斯只是想要为哥谭做点什么，就惨遭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