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可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把您救醒,您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不然枉费了太子殿下的一片赤诚心意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栀晴越是这样说,夏梦越是摔的来劲儿。就在栀晴劝说之余,竹喧见情况不妙,便赶忙去通知她们的太子殿下。
竹喧在半道上碰见南宫问轩,眼前一亮,夜寒也在。
竹喧来不及多看夜寒,跑的够呛,连气儿也没缓,便急急的三言两语道,“殿下,殿下,您赶紧去看看太子妃娘娘吧,娘娘在寝室里摔东西,任谁劝都没用。”
南宫问轩听言,神情一紧,皱起眉头,心里七上八下。很快他的身影一晃,消失在竹喧面前。
竹喧见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后转为平常,殿下和娘娘恩爱那是再自然不过了,没什么稀奇的。
此地此时,只剩下夜寒和竹喧,二人相对而立。
夜寒只是看了她一眼,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要说什么,而竹喧也是羞红了脸,当即垂首欲言而止。
竹喧突然想起什么,瞧她紧张的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既然在这对的时间里,是不是要将自己亲手做的手工‘奉’上呢?
竹喧没敢犹豫,意义决行,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然后下手会遭殃的。
她慌里慌张的从身上拿出一只剑坠,这是她打磨了七七四十九天,精心制作的雪鸳玉佩。即使手心磨出茧,她也乐乎。
竹喧把雪鸳玉佩往夜寒怀里一送,转身就跑了,这算是定情信物吗?他那么聪明,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竹喧心里美滋滋的,摸着羞红的脸,还发着烫呢。她跑去藏在一颗红枫树下,偷偷的回眸望了望傻站的夜寒。
夜寒顺着那娇小的背影瞅去,竹喧已经消失在夜色里。他再回过头来,把视线移向手中的那只雪鸳玉佩,翻来覆去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