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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师祖[穿书]——治病神仙水(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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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一成更是目瞪口呆,看看裴戾,再看看鹿时清,师叔,你不是和裴师兄怎么又和恒明

丁海晏讥讽道:抱璞,你还道他青崖是好人。且不说他雌伏于人,颜面尽失。仅这朝三暮四一条,就不是正人君子所为!裴怀虚你还跟在他后面,甘愿绿云压顶?

他本是为了抢白鹿时清,谁料竟说得裴戾一脸难堪。裴戾不敢去看鹿时清的表情,忙道:还不是因为我当时听信你的话我威胁师尊跟我合籍,就是为了丢他的脸,那全是假的,我和师尊有名无实,全不作数。

这话说得格外艰难,裴戾知道,从此以后,他在鹿时清生平中,将彻彻底底的失去位置。人们再编排鹿时清的风花雪月,主角只有顾星逢,与他裴戾再无瓜葛。

姚一成恍然:原来如此,那就不能算是朝三暮四了,师叔与恒明是从一而终的。

裴戾忍痛点头。

鹿时清如释重负,却对裴戾没有谢意。因为,这本就是他应得的清白。

丁海晏却固执道:我不信,若你青崖没有把柄,又怎会被裴怀虚威胁?还不是你自己不干净!

那是因为鹿时清急急说到一半,忽然犹豫起来。

丁海晏冷笑:怎么,羞于启齿?

鹿时清喃喃道:红尘界生死存亡,我想,师尊会理解的。

丁海晏拧眉:你的丑事,又与师尊有什么相干?

鹿时清望着他,缓缓道:师尊没有飞升,而是四处云游了。后山那眼荣枯泉,是他留下的秘密我日日坚守,不让任何人知道。而怀虚拿来要挟我的,也是这个。

这件事,鹿时清只和顾星逢提起过。因而此刻说出去,除顾星逢之外,其他人都震惊无比。

姚一成嘴快,立马质疑:不可能啊,修士飞升后,都会留下羽化之痕。逸天君若只是云游,他的羽化之痕从而来?更何况以逸天君的修为,飞升不是难事,又为何要撒这样的谎?

鹿时清摇头:原因不明,但这就是事实。

丁海晏捂着胸口站直,死死盯着鹿时清:你为何要说出来?

因为荣枯泉的秘密不复存在,此间又没有别人。鹿时清微微一叹,且师兄执意相逼,我只能如实作答。

那也不行!丁海晏竟是咆哮起来,鹿时清,你不过是师尊在路旁捡来的!凭什么师尊如此待你!非但将掌门给你做,就连这些秘密也都留给你一人!

顾星逢一旁审视,只见丁海晏脸上并无惊讶,全是愤怒,便冷静地指出:你早已知道了逸天君没有飞升。

丁海晏脸上一顿,我

顾星逢徐徐道:逸天君的羽化之痕一直由你保存,常松涛翻遍天镜峰内外,唯独没有提起此物。

裴戾在一旁思索道:常松涛是长生界的人,他肯定知道羽化之痕的真假。

羽化之痕,是修士飞升前,留在红尘界的唯一凭证。修士肉身进入长生界,而衣物上沾染的烟尘污垢则留在红尘界,称为羽化之痕。修士清心寡欲,不沾俗世,羽化之痕也是浅淡一片,如浮尘一般。

后人以此为凭,留下作为念想。

丁海晏对逸天君忠心不二,自然要一早抢占。

鹿时清明白了:常松涛就是拿这一点要挟你的,对不对师兄?

姚一成立时看向丁海晏,所以师尊为了顾全师祖逸天君的名声,不惜让沧海一境落入外人之手,就算弟子们有性命之忧,也都不在乎?珠儿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啊!

丁海晏气得咳出一口血,怒道:他们答应过我,不会害珠儿性命!

姚一成急切起来:对方是常松涛吧!他的话不可信啊师尊!况且不伤害珠儿性命,伤害她一根头发丝儿,我心里也疼啊!

鹿时清上前一步:师兄,不要再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丁海晏眯起眼睛,额上经络依然明显,他居然瞬间收敛怒意,整顿表情,平静地看着鹿时清,鹿时清欺兄夺位,污蔑师尊逸天君。我丁海晏寡不敌众,只得暂退。

鹿时清怔住了:师兄,你在说什么?

别叫我师兄。丁海晏逐字逐句地说,逸天君飞升成仙,万古流芳,你却屡次坏他名声。我丁海晏作为逸天君首徒,和鹿时清从此一刀两断,势不两立。

第118章一诺许曾经

此言铿锵有力,在整个偏殿中回荡。

鹿时清费解:师兄,为什么?

丁海晏只是面无表情地反问他:鹿时清,你杀不杀我?

鹿时清道:不杀。

宛如背书,毫不犹豫。

丁海晏冷笑一声,唤沈骁。沈骁略一迟疑,上前冲他施礼:丁太师伯祖有何吩咐?

丁海晏拇指指甲刺破食指指腹,将血液滴入沈骁腕上缚灵环。沈骁失去禁锢,灵力回还,待要道谢,丁海晏抬手制止,淡淡道:无需多言,从此我和天镜峰井水不犯河水。

说罢转过身,挺直脊背,步出偏殿。鹿时清,你不杀我可别后悔,今后你我便是仇人。

眼见着顾星逢和裴戾蠢蠢欲动,鹿时清上前一步,拦住二人。事到如今,他心里早已凉透,只剩下一声叹息,道:他不能死。

丁海晏的背影顿了顿,御剑离去,头也不回。

裴戾不明白了,师尊,你这是放虎归山!丁海晏那般对你,且毫不悔改。这种人,留着只是祸患!

鹿时清道:他尚且挂念子鸣的伤势,且他提起姚师侄,也并非麻木不仁,临行前还为俯云解开缚灵环至少对别人,他不是大奸大恶。

顾星逢微微摇头,问道:他对你如何?

裴戾先一步替鹿时清回答:他对别人不是大奸大恶,对师尊可是穷凶极恶!

鹿时清眼神飘忽,姚师侄吉凶未定,我们有说这些的工夫,不如先救人。

姚一成眼睛一亮,连声道谢,却听见门外有一男子道:不必了。

随之,深蓝衣袍的司马澜飘然迈过门槛,见着鹿时清和裴戾,微微一愣,慌忙见礼。

裴戾正没好气,见着他更没好脸色:司马师弟过来作甚,司马家主随侍常松涛左右,你怎么不去子承父业?

鹿时清低声斥道:怀虚!

司马澜沉默片刻,苦笑:讽刺得好,连日来大家都与我客气,敢怒不敢言,暗地里不知骂我和父亲多少次了。裴师兄明着说出来,听得我浑身畅快。

裴戾摊手:师尊你看,他还喜欢上了。

姚一成和司马澜是同辈,又同为峰主,素日多有来往,私交颇重。此时见着司马澜,却换了一副态度,谨小慎微道:敢问司马师弟,司马家主将珠儿带去是做什么?你平时最疼珠儿,还请千万保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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