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组看上去更搞笑了。
当然,他们是没有这个自觉的。
庄主,除夕快乐!
也不知是不是被满眼的红迷住了眼,终于等到人的梁三愿心情格外激动,直接向西门吹雪扑了过去,看样子是想将西门吹雪一把抱在怀里,整个人十分有小流氓调戏街边姑娘的气魄。
可惜他既没有西门吹雪高,胳膊又短,看上去比西门吹雪小一圈,反而像是去投怀送抱一般。
梁三愿撞上了人,接着就习惯性地向后倒去。眼看他就要背朝下地摔在地上,却被人伸出手揽住了。
西门吹雪垂眸凝视着怀中的人,半晌,轻声道:三愿,除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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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是凤梨是兔子大佬营养液30的灌溉,么么~
其实过年应该还有一点点内容,放下章吧。我现在已经不是我了,是一具可爱的空壳。
不加上之前的,我今天真的写了整整一天(瘫
(明示)快,夸我( ̄▽ ̄)~*
第41章名侦探小凤凰
三愿,除夕快乐。
平日里西门吹雪的声音冷冽得如同千年寒冰,此刻却如冰雪消融,似春风化雨,缱绻而温柔。
周身瞬间被清冽的气息包围,参杂着朦胧的水汽,梁三愿下意识的抬起眼,就陷入了一双比这声音还要温柔的眼睛中。
这双深邃的眼睛正凝视着他。
不知为什么,梁三愿感觉脸有点发热,他眨了一下眼:我
西门吹雪轻轻笑了一声,揽着人的手臂突然收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胸膛紧贴,发丝相绕,呼吸交缠。
周围的景物渐渐模糊,一切声音都远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一对身影,生生世世依偎在一起,永不分离。
两人自此HE,此书完结谢谢大家。
当然是不可能的。
小愿,你堵在门口做什么呢,还不赶快请庄主进来一起吃团圆饭。
自西门吹雪沐浴更衣结束出了卧室,经过仆人们的层层告知,一道道菜肴被侍女们从小厨房端到厅堂,依次摆放在桌子上,以方便西门吹雪进门后就可食用。厅堂放着火炉,室内温度较高,各种食物的香气快速飘散,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空间。
尽职尽责的王管家咽了咽口水,出声打断了两人的深情对视。
来、来了!
被这一声惊醒,梁三愿这才脱离这双似乎能勾人魂魄的眼睛,他连忙退后两步离开西门吹雪的怀抱,尴尬地咳了两声:庄主,进来吃饭吧。
话罢,他急匆匆地小跑着回到了王管家身边,头都不敢抬一下。
表面稳如不倒翁的梁三愿开始在心中跑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害羞什么!不就是被抱了一下吗?!之前又不是没抱过!!!
大男人之间搂搂抱抱勾肩搭背表达感情难道不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吗!况且爱豆是为了防止我摔倒才抱、揽着的,明明非常有理有据不容置疑!!!我害羞个头!!!
他的心中突然又蹦出了一个小人,扯着第一个小人的领子咆哮。
可、可是他念我的名字了!还是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况且上次被抱是因为双腿无法动弹,和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的好吗!!!
而且、而且我刚刚是想亲上去吗?是吗?!!!我为什么会想亲上去啊???!!!!那可是西门吹雪啊?!!大名鼎鼎的剑神、他永远的爱豆、愿意付出生命的挚友西门吹雪啊!!!!!!
我是疯了吗!!!为什么我会想亲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人一,被动晕倒,扑街。
小人二,心态爆炸,扑街。
钢铁直男梁三愿,此时此刻,悄无声息的把自己搞弯曲(划掉)崩溃了。
导致小老板彻底混乱的罪魁祸首西门吹雪本人反倒是没什么反应,刚刚的动作于他而言好像就是举手之劳而已,而在此之前的一句除夕快乐也似乎只是顺口之言罢了。
西门吹雪垂眸看向自己的右臂,若有所思。
庄主?
听到王管家带着疑问的声音,西门吹雪收回视线,淡淡应了声,不紧不慢地走进厅堂,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主人坐下,身为家仆的王管家与身为宾客的梁三愿方能落座。
西门吹雪不贪口腹之欲,亦不追求穷奢极侈,平日里一餐不过三菜一汤。用餐的桌子是个红木制作的小方桌,但无论是陆小凤前来蹭酒水,还是近些日子与梁三愿一同进餐,都是够了的。
只是今日,西门吹雪发现桌子换成了王管家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圆桌。
原因很简单,今天的团圆饭可不是三四道菜就能解决的。由于估算错了时间,直到现在,侍女们仍在传菜上桌。
主仆不可同食,这是王管家来到中原学到的第一件事情,他以身作则,自西门吹雪幼时便立好了规矩。今日特殊,可以称得上是他第一次与西门吹雪同桌吃饭。
王管家乐呵呵地坐在了庄主的下首。
心情未定的小老板如同第一次与西门吹雪在万梅山庄共进早餐,不确定色胆包天到敢肖想爱豆的自己是不是应该跪在桌底。
王管家看向仍站在原地的梁三愿,奇怪道:小愿,你怎么还不坐下?庄主另一边不是给你留了位置吗?
胆小人怂的小老板根本不敢直视西门吹雪的眼睛,如果可以,他愿意端着碗站在距离其最远的对角线位置吃完这顿饭。
过来。
好吧,庄主大人亲自发话了。梁三愿一步一步挪到了座位上,坚决不与西门吹雪有任何眼神交流。
看着那双眼睛,他怕自己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王管家可能是三个人中最快乐的一个,他看向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梁三愿,招呼道:小愿,你不是早就喊着饿了吗?现在庄主也等回来了,那就嗯?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生病了?!
梁三愿伸出双手附在了脸上脸。果然,温度有些不正常,隐隐发烫。
见他不作答,老管家面露急切:小愿?小愿?
梁三愿连忙放下手,摇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有一点热。
热?
一旁的西门吹雪视线望了过来,发现方才还面色如玉的人此刻脸颊通红,连耳尖都冒着热气。
他直接拉起梁三愿的左手,并指持脉,片刻后眉头紧皱,道:无碍。
西门吹雪突然回想起在多日前的那个晚上,在客栈时梁三愿双腿不能动弹,当时他同样是什么也没有诊断出来。
难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西门吹雪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可这两次他都查不出什么东西他的双眸一暗,划过一丝担忧。
梁三愿一时不察,左手就被人拉了过去,温凉的指尖让他感受到了轻轻的痒意。回过神时西门吹雪已说出了自己的诊断,他连忙抽回手:我真的没事,热可能是衣服穿多了吧。
小老板欲哭无泪,他总不能直说这是他浅薄的良知仍存留少许的外在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