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雪柔声道：“等我一下。”

她翻出手机联络万雯，直到等待音结束，万雯都没有接。

“我没把我们协议结婚的事告诉过任何人，但是万雯作为我的私人律师，这份结婚协议是她初步拟定的。”鹿行雪放下手机：“不过她今天没有来参加公司年会，电话也没接，我需要先听听她的说辞才好下定论。”

“至于过敏，……汪媛媛问过我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我当时并没有在意，或许她是因此有了猜测？”

鹿行雪：“我这样解释，你愿意相信我吗？”

姜瓷起先被愤怒冲昏头脑，现在想想，如果汪媛媛真的有鹿行雪在背后撑腰，又何至于失态成那样？

“……”回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姜瓷只希望时间能够倒流。

鹿行雪：“可以消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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