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一身是血,手上袖子都被染红的模样……
啧啧啧。
简直就是二年前的另外一个白初敛啊。
“右护法,别来无恙啊。”白出款站在牢狱门前,笑眯眯道,“放了二年前,谁能想到咱们再见面,会是这般景象。”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风水轮流转,也转到了白初敛这边。
只是白初敛是这么认为的。
而霍佑樘,听见了白初敛的声音,还有些惊讶,勉强撑着睁开眼,发现男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按照断桥雪的毒性,按照正常情况,这会儿白初敛哪怕不是半边身瘫痪,也该坐在轮椅上屎尿都要人伺候了。
眼前这人却站在那好好的,腰间还挂着天宸剑,叫人如何能不惊讶?
霍佑樘人在江湖,也是知道这些年玉虚派上天入地地在找灵丹妙药,四处打探关于玉笼果的消息……别人不知道这其中原由,他却再清楚不过,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们这掌门么?
“你没事?”
霍佑樘嗓子沙哑。
这般失落又这究竟的提提问,让白初敛更快乐了。
霍佑樘看着他脸上的笑,也忒刺眼了些,心中一紧,以为他真的已解了毒。
然而想了想,玉虚派应当是还没弄到藏宝图,这些年赤月教对出海船只管控严格,亦没有看见过玉虚派的船只出海。
“你是找着缓解药性的方子了。”霍佑樘笑了笑,明白过来,这一笑有些欣慰和放松,“致阳者心头血?”
白初敛往牢房铁栏杆上一靠。
斜睨这魔教护法一眼:“你以为对象你们魔教似的,动不动就饮人血过活么……这世上有一便有二,但凡药引用的不过是个药性,只要找到成分相同的,没有什么好不可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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