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新郎官还压在他师父身上黏糊得像要吃奶的小屁孩,这样的人,能成亲?
白初敛耳朵动了动,糟心得很,想撕烂他那张瞎几把扯淡的臭嘴。
而霍佑樘才不觉得自己嘴臭。
所以他还在嘚吧嘚。
“白掌门既然喝了蝶扇门继承人的心头血,怎么不叫你乖徒弟干脆让她告诉你玉笼果树到底在哪算了,听说你们找藏宝图找得也挺辛苦的。”
“……”
白初敛彻底无言了,正想问你到底想说什么,便看见霍佑樘脸上露出个浮夸的诧异——
“呀,别不是人家小姑娘想嫁个没爹没娘的,觉得你这师父碍眼,现在拖一拖等五年期满你翘辫子再嫁你徒弟——掐指一算,那时候那姑娘大约正是豆蔻,嫁人好年纪呢!”
“……”
“气不气?”
“你这人话怎么这么多?”白初敛真心发问。
可惜霍佑樘不理他。
自顾自说得很开心。
“嗳,你说你徒弟和那个顾家的遗孤俩小苦命鸳鸯的,到什么程度了啊?”
什么到什么程度?
白初敛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
猛地弯下腰,他凑近被挂在铁链上的男人:“霍佑樘,你能不那么猥琐么?”
“白掌门错怪我了,我是真想知道,”霍佑樘这下真的不是挑拨离间了,就单纯聊个八卦,“每个月取血都是心头血,你想想人的心脏长哪的……不脱光了怎么取啊?”
霍佑樘只是随口胡扯,想了想又补充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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