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一点都不好。

封厉寒下颔线微微绷紧，盯着照片，像是想盯出个洞来。

群里依旧讨论得火热，四处打探照片上的女孩信息。

封厉寒看了一眼，转身打开了电脑。

没一会，那个群里没有一个人发消息了。

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的号都被锁住了。

封厉寒将那张照片保存了下来，做了屏幕锁屏。

他想，即便是每天见不到真人，看见照片也总是好的。

……

南栀大概是今天唱累了，回到酒店里，到头就睡，连澡也忘记洗了。

陆殃习惯性的给她准备一杯牛奶，敲了半天的门不见有动静，又没有听见水声，有些担心，推开了门。

看见床上凸起的地方，陆殃的目光柔软了些。

南栀睡觉喜欢蜷缩起来。

书上说，这类人往往没有安全感。

陆殃见她睡着了，便端着牛奶退了出去。

只身来到阳台，眺望着百家灯火。

他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所以一直不敢告诉南栀他的心意，但又忍受不了南栀靠在别人怀里。

他把手张开，垂眸看着手心的纹路越来越深了，又代表他身上的毒扩散得越来越大了。

或许哪天就……

他紧紧抿着嘴，他似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破。

陆殃闭上了眼睛。

怎么办？

这天晚上，他又梦见了初次见到南栀的样子。

“哥哥，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救她？不是封厉寒救的吗？

那是陆殃第一次说了谎，承认他是救南栀的人。

可是一个谎言，注定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