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萧元景原是心气不顺,所以故意想晾她一晾,眼见着她要赌咒,便又忍不住拦了下来,我想也是如此。毕竟你傻是傻了些,但总不至于眼瞎。
这话虽是信她的意思,但怎么听怎么怪,南云忍不住抬眼看向他。
萧元景同她勾了勾手:过来。及至南云走近了,他又道,刚才方晟还说,我不肯给你名分,实非良配
萧元景也想不明白,方晟好好一探花郎,为什么一到南云面前,就成了个婆婆妈妈的人,活像个碎嘴子的老嬷嬷似的。
他啧了声,慢悠悠地向南云道:你也这么觉着吗?
这话问的,一句比一句难回答。
南云颇为苦恼地皱起了眉,片刻后方才道:您是王爷,您说了算。
看来你虽不敢说,但心底也是这么想的了?萧元景又勾了勾手,示意她更近些,而后一把将她拉到了榻上,翻身覆了上去,那我倒是想问问,你想要什么名分?
南云原本一直觉着自己是个受审的犯人,怎么都没料到,片刻间就成了眼下这模样。
她顿时手足无措起来,甚至比方才还要更紧张些,压根没顾得上思考萧元景的问话。
萧元景抬手点在了她微微抿着的唇上,一点一点地向下移,划过下巴、脖颈,最后落在了她心口处,而后低声道:你心中既然是想要,为什么不说?
审着审着,就到了第二桩事情上。
萧元景是真很不喜欢她这一点,像是个闷葫芦似的,什么都不肯说,疏离防备得很。
南云的脸已经开始红了,她不安地咬了咬唇,小声道:这种事情要怎么说?
萧元景指尖触碰着她,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衫,轻轻地打了个转,低声笑道:再有,你我之间什么都还没做,要怎么给你名分?
明明隔着衣裳,但南云却还是被他这动作刺激得浑身都轻颤起来,而他这轻描淡写的话,更像是添了把柴似的,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此时恰是午后,日光正盛,南云像是被晃了下,闭了闭眼。
所谓名分,无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萧元景不慌不忙地抚弄着,欣赏着她愈发窘迫的模样,又低头含住了她像是能滴下血来的耳垂,声音微微发哑,只是你总要拿些什么来换才好。
他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垂咬了下,抚过她僵硬的身体,而后撤开些,又道:可我觉着,你并没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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