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第三次弹涟韵的额头:又发什么呆?
涟韵回过神来,捂着额头:我在想,算时间雷励是不是该到帝城了。
楚笑想了想。
的确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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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城,帝宫。
宴图从飞行器上下来,就有军部的人迎了过来,冲着他齐刷刷的行着军礼:元帅。
宴图摘下手套递给身侧的副官,认出了为首的人是他的老部下,说话就没有客气,挑眉:怎么样了?
对方下意识看了一眼不断下降的军部飞行器,回答道:还在对峙。
宴图挑眉:居然没有打起来。
中年军官哭笑不得:帝卫军和规司也算一家子,哪能真打起来。
宴图勾着嘴唇:只有贵族自己是一家子。
星帝在的时候,各司其职,星帝不在时,规司跟谁都能翻脸
那么多贵族从小就是等级阶级教育下来的,除了星帝,谁能弹压的住?
中年军官的脸都白了:元帅;
宴图也知道周围虽然都是自己人,但是也不能真往深里说,他等自己带来的人到齐集合后,抬腿往帝宫的方向走去:去看看。
从帝宫外围往里走,仿佛遭遇了拆迁队,一路上都被拆的不成样子。
路灯,牌子,星帝设计的叫做亭子的遮阳台
每一个没有拆完的地点,都有两拨人对峙着,帝卫军手和规司的工作人员,一边拿着拆迁的工具,一边用人肉墙制止。
他原本看好戏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
当时收到回报的时候,说帝卫军在帝岛开拆,规司得到消息,连忙赶去制止,他还以为是帝卫军拆了什么上一任的东西,惹得厉千里那跳脚。
现在前线乱的有些没头绪,整天都是专家会谈和作战会议,大家都心烦意乱,情绪有些压不住,一对上容易冒火,能理解。
现在看起来,帝卫军拆是现任的东西,还有一种要尽数拆完的感觉。
宴图揉着太阳穴,那位年纪小,这段时间在前线折腾的够呛。
这架势,怎么觉得像退位前的清场
他想到这,步伐也快了几分。
带路的人并没有将他带到帝宫,而是带到了星帝另起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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