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会和别人一样,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宁宁。陈诺带着宁宁吃了好大的苦头,也是因为宁宁,他才迅速的从一个男人成长为父亲,他最爱的便是宁宁。
家里有保姆正好也不用我24小时待机,宁宁见着也不会多想,他现在还小,我很怕他会误会。
苏程看着陈诺没有言语,有时陈诺在宁宁的事情上,考虑的方面比他想的还要多,陈诺很怕大儿子吃醋误会,但这也不代表他不爱这两个孩子。
下个月又要过年了。陈诺看着窗外的雪,这一年过的太快了。
也因为是在冬天,他正好少了许多的难受:宁宁出生的时候正逢天气变热,我可难受了。
苏程握住了陈诺的手:今年过年会很热闹。
是啊,怎么会不热闹。
苏程突然多了两个儿子,瞬间变成三个娃的爸,在苏家这样的家庭是多重要的事情。
老爷子早早的就准备好大红包封给小曾孙,苏晖阳也给了好大的红包。
陈诺很少会苏家的老宅,这次回来他明显感受到苏晖阳的态度有了转变,还有苏晖阳那强势的老婆,如今也变和善了。
据说是因为苏晖阳之前一意要离婚,张明、慧不想离,都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了离婚干嘛呢,两个人凑合凑合过日子但也约定好了很多事情。
苏晖阳的野心本来就小,因为老爷子住院的事,野心干脆彻底被孝心覆盖,他体会到了老父亲的苦心,哪里还会整幺蛾子,再者又少了枕边风的动力,一家子老小过日子倒也和和美美。
而苏晖阳的小孙子也在年前出生,家里一下子添了三个小孩子,老爷子最高兴。
唯一不高兴的就是宁宁,他觉得每一个小孩都丑,丑,但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他只能憋着。
陈诺过年就在苏家过,年三十的晚上他上楼给小孩喂奶,宁宁好奇也跟了进来看。
一个月多月的时间,小婴儿的五官圆润,陈诺把弟弟展示给儿子看:看,不丑了吧。
宁宁撅了嘴趴在床边:都没有眉毛哪里不丑啊。
臭小子,你眼光也太高了,他是你弟弟。
可他还是丑嘛。
陈诺没法子了:你小时候也这样,你看你现在多帅气,去舞蹈课都有老师夸你,小弟弟长大了也会好看的。
宁宁一本正经道:粑粑是觉得小弟弟以后会有我可爱吗?
陈诺下意识闭上了嘴,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觉得话里有坑。
果然宁宁下一句就说了:可是粑粑不是总说我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帅气的男孩子吗,那弟弟比我可爱比我帅气,粑粑以前是在骗我吗?
我可没这么说过。
宁宁歪头瞧着陈诺:粑粑你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你果然像你爹地。
苏程这时上楼,宁宁一头就撞了上去:爹地,粑粑说我和你像!
苏程抱着宁宁举高高,闻言看了眼有点生闷气的陈诺:当然像啊,太爷在下面看电视,你去陪陪太爷吧。
你儿子就嫌弃弟弟们丑。
苏程走过去乐了:他也是你儿子。
陈诺把小儿子和奶瓶一起放到苏程怀里:这个祖宗也是你儿子不是。
他特别闹你么?
老大喝奶还行,这个小的喝奶就很折腾。
苏程说:有保姆在,你下去陪着宁宁吧,大过年的,他高兴。
开始陈诺觉得不高兴,他有些别扭的摁了摁自己的胸口,神情间也多了倦意:我想休息了。
你不舒服?苏程叫来了保姆照顾小孩,随后就扶着陈诺去了卧室,但陈诺眉眼间多了躲闪之意。
我躺着就好了。
苏程抬手试探了陈诺的额头:没发烧,你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和我说。
可这怎么说得出口啊
你说什么?
陈诺躲在被子里闷声说:我说我想睡觉了,没什么不舒服的。
等苏程走了,陈诺探出头有些难耐的揉了揉胸口,他撩开被子看了看被揉红的胸口,只见胸前两个小东西已经被揉得挺立,都揉红了一大片,可酸胀感还是没有消失。
宁宁出生后也有这样的状况,但没这次难熬,现在每天不狠狠揉几下他就难受的要死。
晚上年夜饭本该敞开了吃,也因为胸前的不适没有吃几口,再说这种事,他哪有脸皮说出口。
陈诺狠狠揉了胸口才算得劲,后来苏程上了床他都没在意,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搂到怀中,又迷迷糊糊的相拥,随后便是几秒的停顿,只听对方用怀疑的口吻:怎么会有奶味?
陈诺倏地清醒连忙转过身:大晚上的,你说什么呢。
苏程很快反应过来:你溢奶?
我没有。
可手中略带湿意的触感不会骗人,这辈子里像是在奶窝里浸泡过的味道也不会撒谎,苏程搂住陈诺的腰,另一只手则顺着衣摆往上摸去,在摸到一颗挺立又炽热的小肉粒时他听见了陈诺控制不住的倒抽气声。
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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