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小娘皮的就知道,公子对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又是念珠化功,又是抵死缠绵的。
化功是为了让她没有反搏的力气,能够一直留在公子身边,那公子整日缠着她做什么,看公子这般样子,还很是猴急,公子做什么事情猴急过,不都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吗。
既然功已经化了,公子难不成还担心小娘皮反水,出什么意外?
想不通。
里面的声音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
雨势很大,向真和清默把热水抬到门口,尽管打着伞,但是鞋靴几乎湿透了,他们在门口等了许久,也听不到郁肆出声唤水。
郁肆说的温柔,也就是平时慢了那么一点点,到了关键时刻,身上的狠劲头是半点儿没散。
尤酌哭了一个时辰,是疼的,也是被磨的。
他说的温柔,竟然是在门口磨来磨去。
吊高她的兴趣点,还要威逼利诱听她亲口说出来,开口问她,“要不要,想不想。”
尤酌难受啊,那股酥麻的感觉,跟前几日中的药,有什么分别,不过那时候比现在要好,至少她是迷糊的,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如今却是清醒的,那么羞耻的话她怎么说的出来。
郁肆天生的坏,那双好看又妖冶的眸子,盯着看久了,会让人沉沦。
尤酌不敢低头,她娇娇啜泣,一言不发。
郁肆不给她,还使劲用手磨来磨去。
“酌酌今日若是不说,那我就凶一点。”说罢还非要叫她亲身体会到,贴在修长旁边,挨着的那灼热,吓她一吓。
小婢女的修长,细,直。
她即使不动不动,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成长。
假道士身上带来的棍子,简直不敢看,实在可怕。
他总是能准确捏住她的软肋,作以威胁。
终于她哭着说,“想。”
一个字,足矣。
藕粉色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这会子的小婢女,早就眼皮都抬不起了。
她耷拉着脑袋,好看的天鹅颈垂着。
郁肆下手有轻重,这一次倒是忍得住,没在她身上留下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就是明明已经释放了,还不出去。
尤酌休憩半刻,缓过神来,觉得肚子很难受,她也没放在心上,抬着又酸又涩的手推攘着对方,“你够了。”
神态餍足的男人,这个时候总是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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