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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进来,目光就落在柜台旁的尤酌身上,眸子里深情楚楚。

尤酌坐在一旁的高角椅上,抱着一本轶闻趣事的话本子,瞧得津津有味,翘着一双脚,晃来荡去,旁边放着一碟瓜子,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郁肆给的药不错,她的脚已经消肿了,所以她套上了一双宽松的靴子。

整个人娇小玲珑,坐也不好好坐,她的脸耷搁在椅背上,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看着话本子。

郁肆扫了一眼,是小贩书摊子里,卖得最好的陈情词爱话本子,郁肆忽而想起尤酌在平津侯府时的胡言乱语,什么死鬼调调,郎中说过,与她经历之事所看书籍,都有关系。

所以她平时都看这些东西?郁肆挑了一下眉,难怪了。

尤坛看他瞬间不爽,他从一旁的台子走过来,挡到尤酌前面,梗着脖子说,“看什么看!”又捞了一把同等的椅子,坐在前面,将尤酌的身姿藏得那叫一个严实。

半边衣角都没有露出来。

他之前没有危机感,那是因为尤酌身旁清一色的男子,都没有他长得俊生得高,如今这个男人无论是从什么方面都压了他一截。

尤坛越看郁肆心里越觉得不顺眼,他生平最痛恨权贵世家,府宅后院姨娘成群暂且不谈,胭脂巷还要养外室。

权贵的花心眼儿比葵花籽的种子还要多。

他们的脸上戴了数不清的面具,戴久了,甚至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一面是真的,是假的。

权贵有心吗。

权贵没有心。

他们惯喜欢用手中的权势玩弄风月。

他到底用什么蛊惑了尤酌,尤酌去了梁京一个月,腹中的胎儿虽不足月,但也能够说明,他很早就勾搭尤酌了。

尤坛的态度很挑衅,郁肆不与他对视,淡淡收回自己的目光。

尤酌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自从郁肆一进来,她就不自觉竖起耳朵里,至于晃脚,在他进来之前是完全没有的动作。

幸好尤坛在前面拦住了,她第一次觉得尤坛也不是那么碍手碍脚嘛。

赵依关上门,叫她带的随从去后院地窖里搬两坛凛冬酒来。

尤酌一听要抬凛冬酒,哪里还不知道,赵依要干什么,她要试探两人的酒量。

这怎么行。

尤坛好歹在酒坊里泡了一年,郁肆甚至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菜,一个比一个还不能喝,寻常的酒喝了都犯冲,喝凛冬酒,那是找死。

凛冬酒,可不是寻常的酒,说它是酒坊的镇店之宝都不为过,而且只有两坛,这两坛酒的年头,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年头都要老。

一小碗,就能放翻一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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