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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萧澜(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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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亭眉眼弯起,微微一笑。他笑起来极好看,裴璟却觉得十分碍眼,气闷地翻了翻眼皮。

从这以后,姜初亭几乎每个月都会戴上面具出趟门,因为一开始都在周边转,每次也就花费三五天,稍稍耽误,就会六七天的样子。

几个月过去,终于让他查到了点情况,可都是好几年前,甚至十多年前的事了,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令人无迹可寻。

姜初亭开始将搜索范围慢慢外扩,这样一来,离开的时间不可避免也就越长了。裴璟的脸色很不好,但暂且还没爆发,他便也不管了。

他暗中去了一趟迷月谷,发现除了几个守卫的弟子,药田和谷主竟然全都不见了。抓了一个弟子来,结果一问三不知,还吓得屁滚尿流,一看就是不会知道内情的人。姜初亭没为难他,将他扔下便走了。这次出来时间太久,容不得他再多逗留,快马加鞭赶回了晋城,迎接他的就是满脸阴沉的裴璟,和他怀里眼泪吧嗒的星儿。

在家好好陪了星儿大半个月,又勉强安抚住了裴璟,他再次从晋城出发,戴上面具,轻衣简装,一人一骑,来到了栗云城。

传闻这里的城郊,有一座十分古怪的高塔,虽不知是否和自己查的事有关,但还是决定过来查探一番。

第72章

这座足足有七层的高塔被人称疯人塔,因为据说试图去靠近解密的人回来后都变得痴傻疯癫,所以没人敢再靠近。

二十多年了,没人知道那塔里有什么。

姜初亭去之前向路人打听,听说他要去,露出一脸惊恐,试图劝阻他。

这位公子,你别不信邪。那里是真的阴沉古怪,方圆几里都没有一只活物的。之前去的人都疯掉了,你何苦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葬送自己的未来呢?

姜初亭谢过之后,仍是去了。诚如那位好心路人所说,越是往疯人塔的方向靠近,越是荒凉,一只活的东西都没有,连风都止息了,万籁俱寂。

姜初亭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

再往前行了一段便没有路了,姜初亭抬眸看向远处,缭绕稀薄的雾气中,已经能隐约看到塔尖。

姜初亭拔剑正欲劈砍挡路的枯草树枝,忽听一侧传来男人呜呜呜的哭声,哭声断断续续飘在原本寂静的山林间,颇有几分诡异。

姜初亭握剑的手一顿,循声朝旁走去。最终在一处山坡后看到了一个穿着灰布衣衫,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

他跪在地上,红着眼圈,容颜憔悴,边哭着边往地上倾酒,看样子是来祭奠谁的。

可是,他为何偏偏选择这个寻常人都不会来的地方?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姜初亭走路无声,他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面,并没有发现,泪流满面对着某个方向拜了好几拜。

二十几年了,我真的想不到办救你们出来,你们安息吧,千万别怪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呜呜呜

他又哭了许久,准备起身了,余光瞥见一抹影子,猛地转过头来,登时惊得一屁股坐回地上,恐惧地大叫了两声,连滚带爬地就要逃走。

山林间有些雾气,姜初亭又穿着浅色的衣衫,还戴着一个面具,再加上这个地方气氛本来就诡异,乍一看过去,哪能不头皮发麻受到惊吓。

鬼,鬼啊!!!

姜初亭清清冷冷出声道:我是人,不是鬼。

那个男人退到一棵树之后,抱头又叫了几声:别来找我,别来找我,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别来找我

姜初亭又重复一遍:不用怕,我是人。

中年男人这才听到了,颤颤地从树后探出头来。姜初亭走近了两步,对他道:我听说这里有座疯人塔很古怪,打算过来探一探情况。没想到听到你在这里哭。

那男人才刚抹泪松了口气,听他这么说,又惊得瞪大眼睛,奋力站起身来,扶着树干道:你去那儿做什么?你没听外面怎么说吗?

姜初亭回答:我听了,所以才想来看看。

那男人瞥见他手中握着的剑,低叹一声,嘶哑道:你别仗着自己有武功就敢乱闯,当心探不清楚不说,害了你自己。

姜初亭反问道: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怔:我我他看起来不大擅长撒谎,我了半晌都没有个所以然。

最后只道:你不用管我,反正我劝你的话是说了,你执意要去,我也管不了。

姜初亭顿了顿,目光打量他:你方才说,想不到办法救你们出来,你要救谁?或许,我能帮你。

没想到他都听见了,那男人神色突然有点慌乱和躲闪,并不答言。

姜初亭逼近一步,语调沉了一些,盯着他接着道:你还说别怪罪你,你不是故意的,难道你曾经犯过什么错,但是想补救?还有,方才你跪拜的方向,不偏不倚刚好是对着疯人塔那边,你可是跟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换句话说,你是不是知道这座塔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姜初亭说话不急不缓,并没有咄咄逼人地语气,但莫名就给人一种不回答就要完蛋的压迫感。

那男人转身就要跑,姜初亭出手如闪电,点了他的穴道。他立时僵在原地,不能再动了。

姜初亭绕到他面前,他哭丧着一张脸,又惊又怕: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姜初亭轻笑一声道:放心,只要你实话实说,我就放你走。但如果你不肯说的话环顾一圈四周,叹道:那我只有留你在这里,与漫漫长夜相伴了。

男人嘴唇直颤动,垂下眼,半晌,下定什么决心似的,猛地抬起头,咬牙道:好,竟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便全部都告诉!

姜初亭道:说。

他沉沉呼了一口气,讲述起来:我叫刘光,本来只是一个猎户,没爹没娘,一个住在山脚。二十五年前,有天打完猎刚回家,莫名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在那座塔里了

当然,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是什么地方,醒来第一件事就被吓个半死。

因为抓他的人,要他上男人。

他虽然还没成亲,但心里想的念的一直只有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刀都架到脖子上了,他怕得浑身发抖,却根本不能起反应。最后他被喂了烈性的药,不过半炷香的工夫就彻底昏了头,哪里还管被自己按住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像他这样被抓来的男人很多,像被他强迫的男人也很多,全都是被抓来的。

平常,刘光他们都在二三四层,每个人都有一个狭小逼仄的小房间,其他的就在五六七层。每天到了固定的时辰,上面几层的人就会被抓下来,一个房间塞一个,有时候甚至两个三个,门口会有人来来回回巡逻,盯着他们办事,结束之后,再被拖回去。

那场面,绝对是惨无人道。

他们全部的人除了吃和睡,每天就是像动物一样被逼着交/媾。有的人刘光只见过一次,就再没出现过,有的人见几次,也同样没有再出现了。

他知道,这些人也都是被迫的。他一直活在巨大的恐慌和自责内疚之中。

刘光讲到这里,已经涕泪纵横:我也不愿啊,可,可是我不照办的话,我也会死的

完全没办法想象那是怎样可怕的修罗地狱,姜初亭握剑地手已经在发颤,他能确认,疯人塔和自己查的事情绝对有关,问道:后来呢?

刘光道:我一开始还以为抓我们的人是有什么折磨人的乐趣,并不知道真正目的,但后来我隐约察觉,他们好像是在拿我们试药,虽然,我也不知道试药为什么非要那样试总之,当时不断有新的人进来,但几乎都死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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