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平说的死,是指魂飞魄散那种。
“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这次说话的是涂荼,她蹙着眉,仔细的分析着那个禁制给她的感觉,“那个禁制的初衷好像并不是为了吞噬,而是拘留。”
她看着萧凤鸣,一字一句的道,“对方想要将你留在这个世上,长长久久的,以鬼魂的形式。”
萧凤鸣闻言更疑惑了,他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他是有毛病吗?”
脑子进水了?
“所以我才问你认不认识他。”杜若摩挲着下巴,深深的看了萧凤鸣一眼,“这种禁制最好的下手时机就是人刚死那会,神志朦胧,意识模糊,也最没有抵抗心里。”
“换言之,给你下禁制的人很可能就是你身边的人。”
“不可能。”萧凤鸣想都不想的否认,“我的弟兄和朋友都死在那场战役中,我是最后一个死的,连给我们收尸的人都没有,怎么可能.........”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一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关节碰撞声。
杜若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有了怀疑目标,也不再继续询问,而是给足了他时间,让他静静的思索。
许久后,萧凤鸣抬起头,一双赤瞳愈发鲜艳,仿佛有鲜血流动,“我想到了一个人。”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声音,咬牙切齿的说出一个名字。
“廉贞。”
.........
与此同时,海市的一间普通的居民楼内。
瑶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霓虹灯光,低声对着电话那头说着什么。
片刻后,她挂断电话,从保鲜柜里取出一瓶啤酒,拉卡扣环,仰头喝了一大口。
“廉贞怎么说?”
一个巴掌大的木头人从她的袖口跳了出来,落在深色的茶几上,仰头望着她问道。
瑶光坐在沙发上,往后一倒,晃了晃塑料瓶里的酒液,“说了两句。”
一句知道了,一句辛苦了。
“啧啧。”
白羽摇了摇头,吐槽道,“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意思。”
自己的桃子被人摘了,这要是换成他,肯定提着刀杀上门要回来。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瑶光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中□□的露出了一行大字。
“是谁一开始见到特管局的人就怂的劝她撤退的?”
这么明显的讽刺,白羽自然看出来了,但是他脸皮厚,昂着头给自己找借口,“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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