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他的夫人,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在必要的时候维护一下男人的脆弱心理,强装着没事人的样子,笑着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甚至有兴致让茗雪端上来一壶茶,凑在一起将整包荷花糕吃了干净。而江婉容装着装着,居然真的淡定下来底,一点都没去问陆谨言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晚上的时候,男人还是主动提起了,“最近我想要休息一阵子,短则一年,长的话长的话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们一同去了,当作是散散心。”
“决定好啦?”江婉容忍不住往他那边挪了挪,靠在他的肩膀上,“也行,去一趟我外祖家吧,我都好多年没有去过了。不过……你真的有的这么多时间吗?”
“时间是有的,只要你不嫌弃我没有官职,闲赋在家丢人。”
“我是嫌弃得很,现在你可是没有办法给我买许多好看得首饰了,说不定还是要靠着我养。”江婉容拍了拍他的胸膛,笑着说:“你现在可是要把我侍候好了,不然哪天我不高兴了,说不定就不高兴养你了。”
“还要怎么侍候?”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搭在衣襟的边缘,轻轻将束好的长带解开,滑入进去,“看来你是真的不怎么满意,我也要努力努力才是。”
成年人了,努力的方式自然有很多种。
粘湿泥泞的花地开了一朵花,颤巍巍在风中摇摆着,从浅红变成了深红,最后化成了一滩水,涓涓流淌着。
江婉容喘着气,酡红着脸踢了过去,就是位置不大对,几乎是踩在男人的就肩膀上,骂着:“无赖。”
娇声娇气,反倒不像是在骂人。
陆谨言往前动了动,倒是觉得可以将这两个字做实了。
第二天两个人都起迟了,江婉容还想着要给老夫人请安的事儿,连忙将男人也推醒了,“等会去了迟了,夫人又该在背后说闲话了。”
男人仍旧是不慌不忙,因为是刚起来,声音听起来都是懒洋洋的,“最近两日我不必过去了,我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总是要失意几天的。”
江婉容昨天是才得了消息,情急之下没有在意太多,现在回过神来,倒是琢磨出不对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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