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程浴血的后悔从来不曾表露于人前。

他也会动摇，也会幻想如果自己做出另一个选择，日子是不是会变得更加好过一些。

可是做出了一个选择，另一个选择就会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

他只是选了一个让他后悔的不那么厉害的选项罢了。

“我没有和其他三个人说过我见过本体，我原本也以为他永远不会再来了。”北人鱼说到这里，又抬眼看了看宁不问，“在这个世界里，应该没有另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人了。换言之，我就是程浴血最后死亡的一次化身。”

宁不问突然明白北人鱼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么多了。

大概对于程浴血来说，北人鱼也是相当特殊一个。

这是他最后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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