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月黑风高的时候,才是做坏事的时间。
青天白日还是安分点的好。
赫连舜躺在床上,一脸深思。
其实秦瑾交给他的东西,他都记下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对他。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
明明,所有人都讨厌他。
明明,很危险
不过,赫连舜并不讨厌秦瑾这般,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好想要留住她,让她一辈子都不离开他。
屋外,风吹树摇。
赫连舜看着窗户上斑驳的影子,想到一墙之隔的秦瑾,心中一片安定。
只要那个人在就好。
只要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只要这样就好了。
安静的屋内,赫连舜伸手摸了摸额头,上面还缠绕着绷带。先前秦瑾给他上过伤药以后,把头上的这些也给换了一遍。
他隔着绷带摸了摸伤口,有一点疼,放血的地方已经结疤了。
丽宫。
那边如何了?贵妃椅上坐着的美人淡淡问道。
还是老样子,只是最近新派去了一个奴婢,早前听说她把六皇子的头给打了,后来又听人举报她和六皇子走得近,奴亲自去看过了,没什么问题,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些事情私底下可以做,明面上还是要好好供着的。红秋蹲在旁边,给丽妃边捶腿边说道。
都查清楚了吗?
她把玩着新送上来的胭脂说道:我可不想有什么意外。
都查清楚了,不是六皇子母家那边的人,是新进宫的小宫女,其父亲是秦言,和那边没什么关系,听说是和家里闹意见,一时想不开就进宫了,想来过几年就出去了红秋仔细回忆道。
仔细盯着。丽妃把玩了一下,就把那盒胭脂丢了过去,说道:赏你的,下去吧。
是。红秋拿着精致的木盒,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她一走,白冬就上前了,说道:都这么些年了,娘娘何必再为那事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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