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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灯半月明(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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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自己斟了杯酒:稍后还有晚膳,凌公子不妨留下了吃过再走?

斯年握住巫苏苏的手:不必了,多谢款待。

他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满脑子都是简守看他时冷淡陌生的眼神。

巫苏苏人小腿短,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又突然生气了。

但还是很努力地小跑着跟了上去,至少哥哥没有将他一个人丢下。

简辛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笑里回过神,倐地站了起来。

伸手敛了下大大敞开的衣领:怎么这一个两个的都走了。

大哥,我多嘴问一句,你安排的那琴师住在哪呢?

简昀低垂着眼眸:怎么?你对他有想法?

简辛大笑了几声:大哥尽管放心,我不至于这么没有眼力见,大哥看上的人我就不碰了,我想要的不过是琴师身边那个侍女罢了。

简昀:你却是多想了,我并没有看上谁。

他将酒杯放下接着道,安排的住处在別芷,以前的那个偏院。

行吧,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将那两名女子了唤起来,那么,我们就不留下来叨扰大哥了。

不等简昀的回应,就自顾自地往外走了,边走还边意犹未尽地回想那侍女的面容。

捏在女子肌肤上的手指就愈加用力了,还真是姿色卓绝的美人呐

简守回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双手相叠放于腹前。

褪去伪装的秦狩走过来在床头坐下,半弯下腰靠近简守。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秦狩能清晰地看到简守眼中的光景。

仿佛永无止境的深渊里却又藏着星星点点的光。

必须有人小心翼翼地护在手心,才不会在下一刻湮灭。

秦狩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宛如鸦羽的睫毛。

简守眨了下眼睛,眼里的内容变得生动起来。

秦狩看他终于将自己纳入眼中,才闷笑了一声:刚刚在发什么呆呢?

阴冷的气息喷洒在脸上,简守却想再靠近一些。

我在想啊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你了。

唤他鬼王总觉得疏远了好多,不唤的话难道要叫喂吗?

简守想着自己就笑了:你可要快点想起来啊。

他有些无奈地拨开秦狩额边的碎发,只有傻瓜才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也只有傻瓜才会忘了我。】

秦狩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就出现了这句话。

心中涌起一股陌生的酸涩,可这感觉不是他自己的。

反而像是他感同身受地体会到了别人说出这句话时的酸楚。

他低低地应了声,握住了简守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向他承诺着:我会记起来的,就快了。

情到深处时,便总会想着再贴近一点点。

简守用两只手一齐捧住秦狩的脸,将他往下拉。

秦狩也配合地吻了上去,双唇相触时一声叹息。

严寒和温热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简守带着水汽的睫羽凝了一层霜。

肩头的衣服被拉下,一个个冰冷刺骨的吻就从脖颈一路落到肩头。

秦狩伸出舌尖,动情地舔舐着他肩头的软肉,再咬上去留下浅浅的牙印。

如愿激起一声暧昧的闷哼,简守的白玉般的手指插进了秦狩乌黑的长发中。

他微微咬住下唇,努力忍受着寒冷,也想要憋回那羞耻的呻吟声。

秦狩的手已经顺利拆开腰带钻进了简守里衣,正抚摸揉捏着他的腰线。

他感受到简守的颤抖,眼底有心疼也有晦暗,便不忍再深入。

时间越久这具身体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人。

简守会笑会哭,也会感受到严寒和酷暑。

还有那鬓角白发简守已经不再适合和秦狩待在一起。

他的每一次靠近都会消耗他的阳气,他的每一次触碰都会加速他的衰老。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须臾之间就是一场生离死别。

秦狩不甘,他不要再等个一千年,他要阿守的永生永世。

所以说,做人有什么好的呢?

手下难免用力,立即在简守的白皙的大腿上掐出了一道红痕。

痛呼声从唇缝里泄出,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委屈。

秦狩安抚性地碰了碰他柔软的嘴唇:乖,别咬了,我不做了。

此时此刻的简守却变得非常的黏人,指尖一直挑逗着秦狩脖子上绷起的青筋。

满意地感受着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沉沦。

嗬出尾音,我不怕的

烈日炎炎,即将西下的太阳依旧毒辣非常。

斯年就暴露在这样的阳光下,汗水顺着烧得绯红的侧脸成串地淌下。

手中的符纸被攥得发皱,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手心的肉里。

他们的每一句话,甚至是简守的每一次喘息,斯年都听得一清二楚。

凭那个那个男人的本事,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是故意让自己听见的吧?

就像那次故意让他看见简守使用聚魂铃,让他因为愤怒而步步踏入陷阱再借此让他去死。

斯年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尝到了一丝咸腥味,眼前出现了模糊的光晕。

可是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他还是没办法退出这场棋局。

斯年一把推开了那扇寝门,脸上紧绷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秦狩似乎丝毫没有被撞破情事后的尴尬,只是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里面尽是刻薄的杀意。

简守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他推开秦狩的胸膛,给自己留出间隙来。

然后撑着床沿坐起来,动作自然地将秦狩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斯年死死地盯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眼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浮现出狰狞的血丝。

他所钟爱的青色外衣已经被完全褪下,半截落在地上。

银白色的丝质里衣也半落不落地挂在小臂上,露出了光滑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简守红肿湿润的嘴唇,项颈上的红色吻痕和肩头上的齿印。

每一样都让斯年目眦欲裂,疯狂的嫉妒和愤怒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

秦狩被简守挡在身后,于是也不急着出头。

他姿态慵懒地低下头,一只手绕过简守的脖子帮他将里衣拉了上来,整个人都挂在了简守的身上。

简守由他动作,脸上的慌乱也被淡漠所替代。

语气并不客气:你来这里做甚?怎么能兀自闯进来?

简守想,礼义廉耻这些东西,怪他在斯年小时教得少了些。

这种质问的语气斯年并不陌生,他对狄笙说过很多次。

可他现在才知道,这样的话有多么让人寒心。

他来这里做什么,其实斯年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次他连质问的底气都没有。

他三个月之前才刺了狄笙一刀,他还记得血液溅到手上时的温度。

简守看他半天不说话,就只好自己再开口赶人:你若无事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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