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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你不懂爱[快穿]——混吃等死中(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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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了主意,丢下了失魂落魄却连自己都不知道理由的卫千亦,起身离开,飞起来几步追上了马车里的夏朗。

主上,您的帕子。影夜敲了敲马车的车窗,把帕子递给夏朗。

那帕子上的灰尘已经被影夜抖干净了,只是上面浸透了洒出来的汤,看上去还是一副脏兮兮的样子,影夜有些愧疚的说:等回去我给皇上洗干净

不用了,夏朗摇摇头,收起了手帕:你辛苦了,影夜。

影夜没有说话,只一摇头,然后回到了夏朗看不见的地方保护他。

影夜离开之后,夏朗怔怔的盯着手中的手帕半天。

那手帕是母亲给他准备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母亲当时边绣边笑着跟他说:希望我们朗朗之后能遇到自己称心如意的那个人啊。

可是妈妈,我遇到了我喜欢的人,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眼泪无声的滑落,夏朗咬住了手帕让自己不要出声。

他是帝皇,他永远不能展现出脆弱的一面。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帕子上汤的香气还犹存,混在一起却混合成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真苦,夏朗想,还好千亦没有喝。

他果然没有煲汤的天赋,婉熙郡主温婉贤淑的名声传遍了整个京城,她一定很会煲汤吧。

等夏朗回到宫里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除了眼眶红红的以外,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他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御书房处理这两天积累下来的奏折,这几天因为大婚和他的生病,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上朝了,更没有处理政事,积累下来的奏折有了半人高,夏朗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开始处理起来。

他批到一半的时候,沈寒之过来了,手上端着一个白色的炖盅。

皇上,沈寒之放下手中的炖盅,来到夏朗身边,给他按了按肩膀: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吧。

夏朗看着这个炖盅,骤然想起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心情瞬间低落了下来,但是他知道沈寒之是好意,他不该对他发脾气,所以只能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寒之哥哥,朕不饿。

沈寒之看着夏朗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色和红红的眼睛,怎么能不知道他这次去将军府肯定没有好下场呢?

他心中酸涩,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继续扮演着寒之哥哥的角色,轻轻的抽出了夏朗手中的笔:不想喝也休息一下吧。

寒之哥哥夏朗看了一整个晚上的奏折,眼睛有些酸疼,闻言顺势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然后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有些撒娇的说:你帮朕看看好不好?

沈寒之心里一动。

这是他进宫的目的,也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情,但是现在小皇帝把他摆在了他面前,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相反,还带着一些恐慌,他也不知道这恐慌来自于何处,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能看。

皇上,臣不敢,这是逾矩。他不动声色的拒绝了夏朗。

这有什么关系,夏朗拉过了沈寒之的手:寒之哥哥,你是朕的皇后,母后跟我说过,夫妻同心

他说到后面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放开了沈寒之的手,不好意思的笑了:哎呀,朕都忘了寒之哥哥在北疆有喜欢的人了。

看着被那双柔嫩的小手放开,沈寒之有些失落,简直想掐死之前那个乱说话的自己,他喜欢的人不就坐在他面前吗?又哪来的北疆?

其实我他想解释,但是刚开口就马上不打算继续说下去了要是坦白了,夏朗一定会疏远他的,他不会再有机会接触夏朗了。

恩?夏朗本来在揉眼睛的手停了下来,好奇的看向寒之哥哥:寒之哥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沈寒之第一次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伸手拿过了一份奏折:那我来帮皇上看一会奏折吧。

嗯嗯!夏朗看向沈寒之的目光里满是救他于水火中的感激,连忙站起身来给沈寒之让位:寒之哥哥,你坐!

不用了,皇上坐吧。沈寒之摇头拒绝了。

你坐着会比较方便。夏朗说:小事寒之哥哥可以直接帮朕批了,大事再问朕就可以了。

不必了,看着夏朗的样子,沈寒之哪还有心思在奏折上:今天臣晚膳用的比较多,想站着消消食。

哦,夏朗接受了这个解释,不再坚持,而是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桌子上的古玩,脸上的肉嘟嘟的,像是雪白的包子,让人想戳两下,沈寒之越过奏折偷偷的看着他,感受到夏朗的视线似乎有往这边看的意思,连忙又收回了视线。

寒之哥哥过了一小会,夏朗又开口了。

怎么了?沈寒之猛然抬头,难道是自己偷看夏朗被发现了。

那个夏朗指了指他手上的奏折:你是不是把奏折拿倒了?

沈寒之浑身一僵,目光才第一次真正投向了自己手中的奏折,然后他发现,夏朗说的是对的。

他脸上腾的一下升起了一股红意,有些慌乱的把手上的奏折反转了过来,夏朗看着一直在神坛上一样的神仙哥哥露出这样慌乱的表情,不禁的噗呲一声的笑出了声:寒之哥哥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沈寒之只觉得今天他把之前二十多年来所有的脸都丢尽了,之前那个从容淡定的沈寒之早就不见了踪影,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是却不知道能说什么,所以只好闭嘴沉默以对。

寒之哥哥是想自己喜欢的人了吗?夏朗没有继续嘲笑沈寒之,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永远能让旁边的人舒舒服服的。

我嗯。沈寒之本来不想提起这个话题,但是夏朗现在完全是一个恋爱脑,想什么事情也三步不离感情,他见到沈寒之失魂落魄,立刻把他联想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可怜人:他为什么在北疆啊?

他印象中,沈寒之身体不好,似乎没有出过京城才对啊?

他以前在京城,后来随着军队去了北疆,沈寒之只能胡诌了一个理由:我和他是在京城认识的。

可是军中的将领?夏朗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追问道:寒之哥哥不如告诉我他的名字?朕可以给你们主婚!

不必了,沈寒之苦笑一声,像是在回答夏朗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而且,他似乎想在那里一直待下去。

这样说,夏朗就不会纠缠他再问那人的问题了。

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寒之哥哥!夏朗一脸不相信:寒之哥哥是天下最美好的人!最聪明的!最好看的!

沈寒之看着夏朗一脸笃定的样子,无声得笑了笑,但是笑意却没有到眼底。

可是你不就不喜欢我吗。

我那么好,为什么你不能喜欢我呢,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不是吗?

寒之哥哥,夏朗仰头看着沈寒之:你说,北疆是一个怎样的地方呢?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那里呢?卫千亦也是,寒之哥哥喜欢的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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