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摸了一把它光滑的皮毛:“它还好吗?”
那宫女是楚棠专门挑来伺候小宠的,深谙驯兽之道,楚棠让她在行宫里辟里一小块栖息地给它,以免它水土不服。
宫女笑道:“回国师,这只狐狸有灵性得很,吃好睡好,一见到国师,尾巴都翘起来了。”
狐狸将下巴搁在楚棠肩窝处,舒服地眯了眯眼。
楚棠眼里的冰霜融了些许。
前方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催促声:“太医您快点儿!陛下还在等着呢!”
楚棠看过去,是那个太监正拉着太医往这边跑。
……
秋风萧瑟,独留郁恪一人在亭子里,苦涩蔓延。
郁恪捂了下眼睛。
他跪一夜认错,认的只是不经楚棠允许就擅自亲吻他的错,至于对楚棠的心意,他半点儿都不觉得是错。
可楚棠一直都觉得他错了,还拒绝了他的示好与接触。
他不信楚棠真那么绝情。
郁恪动了动右腿,刺骨的疼痛从脚踝处传来,顿时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懊恼地捶了捶桌子。
真不该嘴快反驳楚棠的,将他气走了,都还没来得及再讨一些乖卖一些惨。那样的话,也许楚棠真的会心软了。
就在他后悔莫及的时候,一双雪白的靴子出现在他眼底,带着冷冽熟悉的檀香。
郁恪猛地抬头:“哥哥!”
楚棠抱着狐狸,没理他,对太医道:“陛下脚崴了,麻烦太医看一看。”
“老臣参见陛下,”太医行礼道,“容臣瞧一瞧陛下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