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锁门!裹着浴巾!喝可乐!最重要的是卷了头发!
仿佛他的离开,就是小孩离了家长,翻天了。
娄羽安还真的翻天了。
而且她试图翻翻还翻成功了。
不是啊,我喝完可乐我就睡觉啦。她一脸的坦然,头发刚干,我去睡啦。
站住。景瑜泽觉得一回来心肝就要炸裂,他在出差的这些日子,两天事情挤一天做完,空下来还控制不住地想她,她就这样子对他的?
娄羽安拉了拉差点掉下来的浴巾,嗯?
眼神里尽是无辜。
你把头发弄了?他不喜欢她卷发,确切地说,他不喜欢卷发的女人。
娄羽安撩了一下头发,好看吧?也是二十好几的女生了,总是直发显得过于清汤挂面了。
她想弄这种大波浪卷好久了。
......好看。不喜欢归不喜欢,但的确是好看。
开下门。他没这种在阳台互相喊话的习惯。楼下的人都能听到的好吗?
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娄羽安挥挥手走进去。
把落地窗锁上,娄羽安满足的去睡觉觉。
然而......
不久后门外传来景瑜泽的声音,把门锯开。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落地下床打开房门,看到景瑜泽真的叫了保镖过来,差点就要破门了。
景瑜泽,你想干什么?
保镖在娄羽安一出来的时候就识趣地转身,娄羽安穿着吊带睡裙,非礼勿视。
出去。景瑜泽没有想到娄羽安穿的是这样的裙子。
她不是都穿卡通型的吗?
他觉得他这不是出差几天,而像是出差了几年。
这不是一般的落差。
锯门,亏你做得出来。她才花的钱装的门锁!
他回房拿了睡袍给她披上,发现她还真空......
强行地让自己避开眼睛,他的手狠狠地将睡袍大力地裹住她。
虽然他现在更想做的是直接推倒她。
但是那一晚的睡服至今都还没收拾完残留的烂滩子。
景瑜泽,你干什么......
我会默认你这是在勾引我。他看向她,发现她现在真是该死的好看。
勾,勾引他?
娄羽安紧拉着浴袍,我都不知道你今晚回来。他可别误会了。
但是他这么不禽兽倒的确让她有些惊讶了,她看着他,忽地想到什么,外面的野花挺香的吧?
景瑜泽瞪向她,娄羽安。
不是啊,她就是觉得,如果他发现野花香了,是不是就会放手了?
她这是鼓励他啊。
而景瑜泽以前从来没有解释过这些,这次却是一本正经地做了解释,我只有你一个,以前是,现在也是。
身边的那些花草呢?她没问,但是眼神满是调侃。
以前不解释,是我觉得没必要,现在你想听,我就说。就是这么简单。
娄羽安迈开步伐,走向沙发,我没有要听你解释的兴趣。
他看了看房间,看到了房间里多出来的床。
忍住冲动,走向沙发,与她对座,你是不是真的很不想住在这里?
娄羽安正要回答,忽地想到能给的选择,难道回安园?摇头,我不是不想住这里,我只是不想跟你睡一个房间。
让她惊讶的是,他竟然说,可以。
说实话,她做好了他回来这一切又恢复他没离开的原样。
一张床的三百平大房......
多张被子都不被容许的大平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