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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核快穿——小狐昔里(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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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昶腼腆地点头:以前借了工友的钱没还,就在以前隔壁的工地,我自己去就行了。

工友什么的,谭昭看了一眼顾昶,不再追问。

不过直觉上,谭昭觉得对方大概率是出去搞不科学事端,他估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将旁边的车钥匙篮推过去:这里位置偏僻,开车吧。

顾昶低头一看,全是车钥匙,他虽然不认得,但应该都是好车。他随手抓了一把,戳了戳手机:谢谢哥哥。

然后就欢欢喜喜地出门,手里拎的,还是那天出门泛湖的小篮子。

等谭昭听到车子引擎响起又离开的声音,他才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这亲弟弟出门搞事了,他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落于人后。

刚好人不在家,助理也将他想要的东西送进仓库,他也是时候动一动心上的献祭法阵了。至少他得让人知道,他的功德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第221章回到最初(七)

空间被封,即便他是阵法大师,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谭昭找了半天,也就只有原石里面还有几分灵气。

所以他一出院,就让助理飞缅甸搞了不少石头回来,反正他有钱,也不怕亏。这会儿顾昶出门会友,正好他把仓库里的石头解了。

买了这么一大堆赌石,解石机器当然是附赠的,谭昭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就捡着有灵气的石头解了起来。普通的翡翠水头和灵气都一般,他也不耐烦解,堆了小半个仓库的原石,灵气稍微足的也就三块。

不过稍微分一分,做个小阵法,也顶够用了。

祠堂,是供奉祖先神灵的地方,像是讲究点的人家,是很少会建在湖泊之上的。谭家这么讲规矩的地方,按理说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它却偏偏这么做了,昨天一遭走下来,整个祠堂漫说是阴邪怪诡,就是连阴气都没有几分,甚至那几个看守祠堂的亲信,不仅面色红润,连气运都比普通人看着绵长一些。

如果单论肉眼可见,就算是修道之人,也会觉得谭家是积善之家,祖宗先烈护佑,如今这般家大业大,全是福报。

福报吗?谭昭捻着石头轻轻一笑,他心上的献祭法阵可不是这么说的。

简单的偷龙转凤阵法,谭昭收捡好做好的阵石,换了身衣服驱车出门。罗市西边有一块百家不碰的不吉之地,说是不吉,其实就是多年前的战场,因为战役惨烈、死伤过大,怨气滞留不去,以致这片土地凶煞异常,常人久待,都会生病。

谭昭停车走了一圈,满意地圈了块地方,他先是做了个简单的迷阵,后又以最大的一块石精作阵眼,取他心上一缕心头血为指引,遂能将身上的功德之力与这片土地上的凶煞之气置换,此为偷龙转凤。

这片土地怨恨太久,他正好功德多得没处使,便宜谭家不如福泽大众,当然,谭昭也想看看,献祭阵法从献祭他的功德变成献祭煞气,谭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等阵眼落稳,阵势成,谭昭满意地感受了一下周遭的气流,拍了拍手,却是略略可惜地看了一眼,还是石头不够啊,不然就能一步到位了。

他的空间,他的机甲,他的小可爱们,他恨!

荒凉的土地,炙热的太阳暴晒着,谭昭驱车离开,阵法掩藏在迷阵之下,就算是有人误入,也绝没有发现的可能。

而此时此刻,独属于谭家的福阵,开始了它的坎坷之路。

**

顾昶今天穿了谭昭给他买的衣服,虽然只是普通的T恤长裤,但剪裁做工一流,配上他的新发型,哪还有半分的土气和怯懦。

几个月没见,这是去哪发财了?

说好的人穿着一身古怪的半长衫,语气轻佻,手里一个细长的烟斗,有股别样的滑稽之感。

顾昶说出来见工友,其实也不算全是说谎,至少他确实是出来还钱加见人的:这是你要的东西,外加欠你的钱。

哟,还真发财了啊,不过好说,这是你要我替你寻的东西。

烟斗男看了一眼小篮子,随手拎起搁到旁边,用烟斗敲了敲墙上的隔板,隔板应声而开,里头是个红木的小方盒:本店的规矩你知道,离柜概不退换。

给我吧。

个闷葫芦,也不知在哪发的财,有这种渠道就不能吱个声介绍给他,这捉妖人的生意真是一天比一天难做,再多碰上几个这种闷葫芦,他不如趁早转行算了。

顾昶却已经收好东西离开,只不过他手上不再有小篮子,回去的路上看到有队伍在排一家烧鹅店,想起新认的亲哥,遂停车排队。

半个小时后,顾昶手里拎了两只烧鹅回到郊区的疗养别墅。

然而可惜的是,他以为的留守亲哥其实并没有安生呆在家里,等到了日落黄昏时分,对方才开着一辆嚣张的红车跑车出现在院子里。

顾昶眼神暗了暗,看到桌上煎好的药液,伸手拿了一袋,默默去厨房加热。

等谭昭进了屋,就闻到了一股令人劝退的药香。

哥哥你不乖,刚出院就出去疯,要喝药。这电子音配上顾昶带着担忧的神色,颇有种大郎喝药的即视感。

不,你有话好好说,把药碗放下!

顾昶当然不放,生活助理来的时候,就看到七少和八少正在玩喂药追逐战,唔,下次有事都拜托八少吧。

七少,这是老宅命人送过来的东西,是原送进仓库吗?

谭昭看了一眼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送给我的,还是送给八少的?

都有。

那就把我的那份送进仓库,剩下的堆在客厅就行。

助理又说了几件事,看了一眼桌上的药碗,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静静地离开了。

顾昶打字:哥哥喝药,我就拆礼物。

谭昭也不说话了,学人打字,还故意用的炫彩层叠文字,务必要吵到人的眼睛:爱拆不拆,反正我不喝。

那架势,显然是理不直气也壮的典型。

作为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蒙古大夫,谭昭光闻空气里的药味就能猜到这方子不多就是温补为主的和缓药汤,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除了伤害他的味觉,没有一点儿卵用。

看着这样的哥哥,顾昶遗憾地放下了药碗,太可惜了,他还想看到更生动的哥哥呢。

这碗药到底还是喂了下水道,顾昶吃过饭,拿着手机蹲在客厅拆礼物,大部分都是那日在老宅收到的礼物,从大红包到各种新式电子设备,再到房子游艇,有钱人该送的礼物,全在这儿了。

谭昭执着地给人发着闹心的炫彩文字:怎么?不喜欢?

顾昶:抱歉,眼睛有被吵到。

他拿起旁边的手机打字:不是,哥哥都没有礼物要送给我吗?

谭昭一滞,他这是典型的引火烧身了:还没准备好,等咱们生日,我再送给你。

顾昶看到文字,转头看了一眼谭昭,然后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我等哥哥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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