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大人无奈,大掌一挥就抚开了他散了满身的头发,把它们束在一起拨到一边,垂在法安的颈侧。
雪白脆弱的后颈随着他的动作暴露在眼前,安德烈的目光停顿两秒,随即平稳地抬头,重新落在了面前正在播放新闻的光幕上。
法安猝不及防被揭开头发,心里嘤叽一声,差点没动手抢回来——实际上他被安德烈的两条胳膊牢牢环着,想动手也没办法。
白嘟嘟的后颈肉隐约的颤了颤,法安憋着气努力试图释放信息素,然而憋了半天,不仅没闻到一点甜味,还把自己累了个够呛,额头挂上了细细的汗珠。
完蛋了!
我会有汗味的!
法安目露绝望,泄了气,自暴自弃的不动了。
他暗暗发力的时候小身板绷得紧紧的,安德烈早早感觉到了。见他终于老实下来,就抱小孩似的抄着法安的腋下,将累得软绵绵的小未婚妻在怀里调了个,变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一直闹什么呢?嗯?”
法安当然不能说实话,哼哼唧唧地不肯开口。安德烈抽了手边摆在软沙发上的Omega和婴儿专用的柔绵湿巾,帮闹腾的小未婚妻拭去了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