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的手。管家有些惊讶。
乔云凯转身蹲下,我背着。
把人平稳的放在床上,裴景一直紧锁着眉头,睡的并不安稳,额头冒着虚汗,乔云凯在旁边坐着,静静的看着他的脸。
在13岁之后,两个人也有5年没再见过。
那时候父母太忙没有时间照顾他,乔云凯被送到了南方姥姥姥爷家抚养,被邻居小霸王裴景一直纠缠,明明个子不高,又长的粉粉嫩嫩的,一说话能把人气死,小时候乔云凯就有给裴景洗嘴的冲动。
14岁是第二性别分化期,对人生至关重要的一关。
在乔云凯13岁后,家里来了消息,要把他接回去,他的分化期必须在父母身边完成,以保安全,在他走后,就和裴景彻底断了联系,再见就是今年。
恩不裴景身体颤抖,口中呢喃,是做恶梦了。
乔云凯想摸摸他的脸,无奈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很碍事,他蹲下身,与裴景平视,两人的脸离的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移开视线,落在裴景白皙的脖颈上,受了惊吓的缘故,裴景的身上泛着红,润湿了额发,腺体控制不住的向外散发着信息素。
是很好闻的鸢尾花香味,他凑近了,慢慢的呼吸着,喉咙不自觉的收紧,犬齿不住的向外拱,他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却舍不得离开。
安静的房间内,两股信息素缠绕,乔云凯的胸口强有力的跳动着,再睁开眼时,他双目赤红,咬开手腕上的纱布,温热的手指抚上裴景的肩膀,低下头,唇在腺体轻轻舔过。
!裴景猛的颤抖一下。
犬齿不受控制的突出,乔云凯几次张开嘴,都强忍着没有咬下去。
门口传来声音,乔云凯瞥了一眼,拉起被子,把裴景盖好。
钟叙叼着烟,目光冷清的看着他,扬头示意他出来。
乔云凯擦掉裴景额头上的汗,起身。
拉上门,钟叙转着手指上的烟,你想干什么?
乔云凯沉默,身上满是鸢尾花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
不要做蠢事。钟叙警告。
我没有。乔云凯否认,他烦躁的看向窗外,双手插在口袋里。
你给他临时标记过?
有过一次。
钟叙蹙眉,不满,胡来!
那你呢?乔云凯反问。
什么?钟叙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和谢昭,我看他也未必愿意。
两个人对视,钟叙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我有我的办法,你跟我学?那个小oga,愿意一辈子只跟着你?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返祖alha的标记是洗不掉的,你最好告诉他。
乔云凯脸色阴沉,压抑着烦躁。
一生一世,朝朝暮暮,听起来多浪漫,可惜钟叙点着烟,缓缓的吐出个烟圈,那是对两个相爱的人,等到哪一天,不爱了,那就是两个人一辈子的痛苦。
返祖alha的标记,是对双方都有效的,除非一方死亡,否则无法解除,就算是现如今的技术,也无法洗掉,它是爱的标记,又何尝不是一生的禁锢。
所以他们在选择伴侣时,都是极其慎重的,甚至于在别人知道后,即使他们再优秀,也会被拒绝。
钟叙走后,乔云凯靠站在门口,久久没有离开。
裴景在睡了一天一夜后,终于被饿醒了,嗓子又干又痛,旁边的柜子上放着粥,还温着,他咳嗽几声,起身把粥喝了。
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他奇怪的寻着声音找过去。
是三个人在斗地主,谢昭离钟叙有1米远,你不偷看我牌会死?
钟叙理直气壮,就算我不看,你的牌也不会变,结果不是一样。
谢昭:你在放屁?你在偷看我牌我就不玩了。
不玩可以,把裤子扒了。
裴景:????
我扒裤子行,你把衣服扒了!谢昭哼笑,又转向乔云凯,还有你,裤子也扒了。
裴景:这都什么鬼。
乔云凯和钟叙同时起身,一个脱衣服,一个扒裤子。
裴景:我靠!
你们你们舅甥两个简直了!谢昭要被气晕了。
三个人玩斗地主,赌注是身上一件衣服,他输的太多了,再输连裤衩都不剩了,钟叙鸡贼的很,就输掉件上衣。
现在你扒吧。钟叙挑眉,目光扫过他双腿,吹了个口哨。
谢昭:
他视线突然落在裴景身上,眼睛顿时亮了,赶紧拉过他坐到自己身边,来来来,我们重新开始,我和这个小朋友一起,没问题吧。
裴景被拉过来当挡箭牌,刚睡醒还一脸懵逼。
粥喝过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乔云凯动了下手指,见裴景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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