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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夫子后——苹果烤肉(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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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部分人都起来了,但几乎都坐在对面那头吃东西,并未注意到这边,而小部分未起来的人也是因为受了伤还没醒。

季远川心中庆幸,幸好幸好没人看见,若是被人看见,那可怎么得了

不对,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重点是男主为什么突然亲他啊!

季远川一脸懵逼地看向还侧卧着的顾长盛,便见这家伙亦是一脸惊恐的表情。

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的谴责与不解是如此明显。

而睡懵的顾长盛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把他梦里一直想做的事做了,不过后果很严重。

夫子,方才我我睡懵了,我还以为是在四宜小院,我我是在自己的榻上,我身边放着的是我一直喜欢抱着睡的大大枕头,夫子抱歉我我我不知道是您,我睡懵了,我真的真的以为在自己床上啊,夫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从顾长盛吃惊害怕的表情以及语无伦次的话语中,季远川能分辨出他说的是实话。

可直觉却告诉季远川:不对劲,很不对劲。

可是,他选择相信。

除了这个,也没有第二个可以解释的理由了。

季远川看着顾长盛的目光越来越平静,而顾长盛回望的目光却越来越慌。

最后季远川面对紧张的顾长盛,淡淡道:别慌了,我相信你。

说完,季远川站了起来,离开前又道:先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目送着夫子的离开,沉淀在顾长盛脸上的表情,先是由害怕忐忑变为平静,然后又从平静变为迷惘与不解,最后一丝淡笑冲散所有愁绪。

之后的几天非常风平浪静,季远川等到了来接他们的船,与意水告别后,他们踏上了返程之路。

望着无际海水,季远川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一旁的应独睿道:应夫子可知那范总教的姓名?我见大家只唤他范总教,却是连他的大名都忘记了问。

伤势已然无碍的应独睿,吹着海风,笑道:别的我不知,不过他的名字我却是知道的,唤范屠言,听说那人曾经当过兵,在战场上也立过不少战功,不过听说他因为受了重伤,便退了下来,当了一名偏安一隅的总教。

范屠言若说之前只是有个模糊印象,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季远川顿时清醒了。

范屠言不就是后来会揭竿而起的

知道了此人的身份后,再联想起在意水的种种遭遇,季远川也不觉得意外了。

只是有些后悔,若是他早些知道此人的名字就好了,或许这躺能少吃不少苦。

不过即使知道范屠言此人的存在,季远川也并不打算做些什么,他也做不了什么。

望着远去的海岛季远川只能在心里道一声保重!

与此同时,站在海岛上看着船只远去的范屠言,收起眼底的漫不经心,敛去嘴角的笑意,眼神霎时变得冷酷。

这时有人骑着马朝他这边奔来,马蹄的踢踏声吸引了范屠言身后不少人的注意,除了他自己。

马上的人很快就奔到范屠言跟前,然后下马,大声道:总教,李教传话过来问您,是否可以出来了?他们都要憋死了。

范屠言轻笑:当然可以。传话下去不再限制走动。

总教那我们可以不吃鱼了吗?

吩咐食堂下去,今日开火!

随着范屠言的话落,人群里便响起一声惊呼:太好了!

那人又问道:总教,那我们可以搬回我们的宿舍不,老宿舍住得太不舒服了

范屠言打断他:行了,别问了,既然那些人都走了,自然一切都照旧!

接着便是一阵久久不散的尖叫欢笑声。

第85章忐忑的男主

回来后,没多久,季远川便听闻意水书院被四联书院除名,往后再没有四联书院,只有三联书院了,而他们也不再需要前往意水。

而这一切应该正合范屠言的心意,季远川虽不知此人目前身后站着的人是谁,但左不过是那几个皇子中的一个。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穷,怕是早在岛上练兵敛财,但又恐被人发现,便在此次学习交流中故意得罪人,好摆脱四联书院的关系,从此在那孤岛上不管如何折腾,都不会有人发现。

范屠言此人注定不会屈居人下,虽说暗靠大树,但树倒猢狲散,很快便揭竿而起,于意水称霸为王。

不过跪也跪得快,在见自己并无多少胜算时,立刻投靠了顾长盛,成了顾长盛麾下的一员大将。

已知此人将来的命运,季远川自然不肯再过多干涉,只希望到时自己能自保便好。

回归正途,季远川一面督促丙六班的学习,一面忙着将《三年科考》的附加练习题编写出来,日子不知不觉开始忙碌,时间溜得飞快。

一个月很快便过去。

这日顾长盛刚收完功课从学舍中出来,一抬头便看见王颂文正伸长脖子往里瞧。

顾长盛便问了一句:你这是来找谁?

王颂文一见是他,便笑着迎了上来。

只是这笑透着一分怪异与两分不自然。

我能找谁?你们班上的人我也不认识几个啊,当然是找你喽!

找我?什么事?最近事儿多,顾长盛忙得很,平时连和夫子多说几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哪有那个闲心理面前的人,于是态度自然带出几分冷淡。

都是人精,谁还不会看脸色,一听顾长盛的语气,王颂文便知他不欢迎自己,但受人之托,也只得办完,便边在心中骂人,边好言相道:你过来,我有事找你,到这边来

王颂文将顾长盛拉向一较为隐蔽的拐角处,若不仔细看,并不能发现那儿有人。

顾长盛见他似乎真有什么要紧话要说,便跟着去了。

到底要说些什么?直说便是了,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也不知顾长盛说的哪句话触动了王颂文的神经,他连忙否认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也是自小一起长大,也算得上竹马了。

虽说你在你家长大,我在我家长大,见面的机会并不多,不过也算得上是朋友吧,瞎说什么呢

顾长盛挥开被扯住的袖子,道:行了行了,有事说事,别胡扯。

王颂文这才不情愿地回归正题:好吧,我也不想说这么多的,不是怕你多想吗

顾长盛眯起眼瞪了过去,王颂文立刻精神了。

好好好,我这就说这就说呃呃这个因为那个

眼见这人吞吞吐吐起来,顾长盛耐心耗尽,没说一句话便转身要走。

王颂文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婆妈了,若是再不说,恐怕今日真的没机会说了,他连忙拦住顾长盛:别走别走别走我这就说,我真的说!是这样的有人托我送一点东西给你,我也是受人之托。

顾长盛停下脚步,看向他道:送东西?是谁?什么东西?

面对顾长盛的问题,王颂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她说只要你看见了,你自然知道是谁送的。

王颂文说完便从胸口掏出一青色的荷包,递给顾长盛。

荷包绣的精巧,布局也大有讲究,虽只是简单的松竹青草岩石,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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