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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夫子后——苹果烤肉(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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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由在心中暗叹了一句:难道长的丑就是错么?自己咋就碰不上船娘的投怀送抱?

若是以前,季远川怕是不会理会,更不会上船,但今日他心浮气躁,想着乘船去个清静处也是不错,便在船娘的欣喜中上了船。

但他不知的是,在他离开后,关于他的讨论却未停止。

那船娘是紫褔兰家的吧,那男子也不知是谁,这次有艳福了。

季远川经常在周围闲逛,渐渐地认识他的人便不少,有人便解释道:似是位教书夫子吧,我叫过别人如此叫他。

哦那就难怪了,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最受船娘们的欢迎了

这样的人竟能去教圣贤书,真是个笑话

依我看又是个沽名钓誉之人罢了

茶馆掌柜听不下去了,便将手中的算盘拨得唰唰作响,又道:我这卖的是茶,几时该卖酒了

虽只是简短一句话,但席间的闲话却是没了,虽说心中不快,但他们亦知,能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开上这么一家只卖茶水的茶馆,其背后之人不可小觑

季远川上船后,便要求船娘往下游划,这女子虽说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双桨在她手中灵活摆弄如鱼得水。

似是感受到季远川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女子暗暗挺起胸脯,一举一动更是风光无限。

夫子您来自哪里?

水声哗哗,春日暖暖,季远川看着水面上的凌凌波光,笑道:我从桐城来。姑娘一身好手艺,看你年纪不大,技艺却甚是精湛。

船娘咯咯笑了起来,下手又轻快了几分:夫子有所不知,奴家自小在水上长大,还不会走路便会泅水,打小就跟着爹娘在船上拉客,这对我来说就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季远川知道她说的没错,因为在他们闲聊的功夫,乌篷船已然越过了好几条船,但速度仍然未减。

他一面与船娘聊天,一面仰躺在甲板上,看着天上飘着的团团白云发呆,渐渐地连对方在说什么也听不到了。

逛了一圈后,季远川便让船娘将船划回去,依然是那个茶馆,只不过茶馆内早已换了一批人。

季远川下船时,船身突然摇晃起来,衣袍的一角不甚掉入水中,他眼疾手快地捞起,但还是慢了一瞬。

季远川低头察看,便见白色衣角被浸湿,颜色突然加深。

这时他的面前出现一双黑色长靴,上面绘着精致的云纹,季远川抓着衣角的手一紧,抬头缓缓朝上看去。

第91章扰人的男主

眼前人看起来似乎与记忆中的那人有很大不同,但仔细一看却又好像并无不同。

肤色深了几分,不似从前的润白如玉,也不再是从前的苍白瘦弱,身形更强壮挺拔。眼神少了一分曾经的轻灵,更多了一分内敛,就如一把宝剑终于懂得将锋芒收于鞘中。

季远川慢慢直起身子,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尽管此时顾长盛看着他的眼神冰冷而又陌生。

顾长盛死死盯着他,一个个字句似是从紧咬的利齿中蹦出来:不是说好了等我游学归来夫子便告诉我答案吗?可为什么我一回来却看不到夫子了夫子这是为什么呢?

在对方的强大气势的碾压下,季远川下意识选择解释,结结巴巴地道:呃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也也没想想到

他深刻地明白,面前之人已不像以前那般好糊弄了。

这时一道娇软的声音穿了进来:夫子,下次夫子若是还要游河,可记得找奴家呀,奴家一直在这边呢,夫子千万要记得啊

季远川心中暗道不好,果然,此言一出,顾长盛立刻看向船娘的方向,再转过来的眼神已是透着癫狂。

季远川叹息一声,刚刚还荡在心口的喜悦也随之淡去,不过心知情况不妙的他还存有一丝庆幸:大半年未见了,顾长盛又长高了不少,但还是没他高。

太好了。

至于其他的事,等会再说吧,总不至于死人吧!

季远川心大的冲顾长盛笑了笑,顾长盛一愣,眼底里癫狂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不解与恨意。

她唤你夫子?夫子不愿回去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吗?为什么?

季远川头疼地看向男主,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想多了。

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季远川没再说话,率先走在前面,走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他便回头一看。

只见顾长盛非但没有跟过来,反而更靠近河边,此时正看向那来往的船只,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季远川心里一咯噔,忙又快步走回去,紧抓住他的手臂道:你若是不愿意走,我可不等你了。

顾长盛眼睛微眯,看向季远川,声音透着凉意:夫子不是早就不愿意等我了吗?

季远川心一痛,知道他话中的意思,紧握的手慢慢松开,缓缓滑落。

他看了顾长盛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没再管顾长盛是否跟了上来,也没再理会他在找什么人。

回到住处后,季远川紧锁房门,接着便蒙头睡觉,什么都不想管也不愿管。

既然他都自己找上来了,不可能连个住处都寻不到,也许他并不是来找自己的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管了,反正那人本事大着呢。

季远川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似乎觉得哪儿不对劲,因为困得很,季远川艰难地撑起眼皮,谁知这一看便把他吓得彻底醒了。

月光透过纱窗倾泻一地,而他的床边正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似乎一直在看着自己。

季远川还来不及惊叫,这人影似是意识到他醒了过来,不但没想着逃跑,反而朝他扑了过来,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

接着脑袋被有力的大手固定住,柔软而冰凉的唇立刻贴了上来。

唇齿厮磨间,季远川从对方的气息分辨出了来人,本欲推开的手犹豫了一瞬,接着便紧抱住对方的腰身。

就让他这一刻,忘却所有,什么都不想吧,忘掉男主今后的命运,忘记自己的身份

察觉到季远川变化的顾长盛不由大受鼓励,激动地难以自已,力度便不可避免地加大了些。

季远川吃痛地皱眉,舌尖抗拒口中的侵入物,可很快那股酥麻感从尾椎直冲天灵感,口中的一丝咸腥味被冲淡吞没,两人不约而同沉浸在灭顶的刺激之中

直到季远川感到了身下的变化,猛一个激灵意识到太过火了,他才开始推开身上的人。

可此时的顾长盛已然失了神志一般,整个人黏在他身上不说,他无论如何推都纹丝不动。

季远川自然不肯承认是自己的力气不够,这大半年来他一直都在锻炼身体,身高也跟着长了。

季远川头忽然一偏,顾长盛的吻便落在颈侧,细密而湿热。

季远川一手攀上顾长盛的肩,另一只手落在他的腰侧,双脚别着他的两条腿,再猛地一翻。

刹那间两人的姿势便彻底调换,季远川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扯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然后紧紧抱住他。

够了,不能再继续

被子随着人剧烈的喘息也在不停地抖动,身下响起一阵闷笑声,一道低沉却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好,我听夫子的。

季远川心下稍安,可顾长盛说出这话还没一会儿,便从被子下便伸出两条手臂,紧紧抱住了他。

别动!

好,我听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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