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视线模糊，周唯连对方的样貌也看不清楚。

他跨前一步，急急去拉这个人的胳膊：“武文殊，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的！真不是这样啊！！我是为了保护你才瞒你！！是！没错！一开始我是执行任务！我怀疑你！可在接近你之后，我就……”

“就什么？！”武文殊打断他：“被我干爽了操美了你爱上我了？”

瞬间定格，周唯呆呆地凝视这个人，仿佛没听懂一样。

“去你妈的。”

口中挤出脏话，武文殊眼中腾起雾气。

眼眶再盛不住，泪水奔涌而出，周唯来不及擦，一滴一滴顺着脸落下，打湿脖子。

“放手。”

两个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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