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做?他的骚虫子同为金魑蛊王,可有什么办法?
思索间,他已然掀起袖口,一把将里面的骚虫子拎出来。
结果意外地,他才欲开口,骚虫子竟像知晓他的意思,率先垂下它那两根粉粉的骚触角,一双金豆眼更是无精打采,俨然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
甚至小心翼翼地又往聂珵袖口挪了挪,意图钻回去。
聂珵有些难以理解,还以为它是因近段时日被冷落而不开心,想来想去,噘嘴在自己指尖亲了一口,飞速按在它小脑袋上。
给它都美飞了。
可惜它飞了一圈,回来之后更自闭了。
它帮不了他。
聂珵费了大半天的劲也没能在骚虫子身上撬出一点线索,终是不再勉强。
而他就在又一次陷入僵局不久,猛地抬头,自树杈上一跃而下。
九方泠!
他们九方家精于养蛊,总有办法能找到吧?
聂珵一口气飞回去,直奔九方泠的住处。
结果没想到的是,九方泠并未在自己房内,而是——与沈息一起,被围在正厅。
聂珵衣衫狼狈地落在正厅中央,气还没喘匀便将一柄刺向九方泠的利刃隔开。
“你们做什么!”
聂珵皱眉扫视乌泱泱的一众门派,疑惑看向贺江隐。
三月时间未到,这些人为何提前找上了门?沈息与九方泠又怎么被突然围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