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我有九十二公斤。
唐尼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以后:谢谢,这个不需要你担心必要时刻我还有马克20可以帮我搬。他说完把那盘面包往托尼斯塔克面前又移了一点,我打赌它凉了以后口感也就比你直接嚼塑料好点。
Comeon,只是一片面包而已,这绝对浪费不了你三分钟,咖啡也是,甜是甜了点,补充糖分嘛,那有助于你分泌多巴胺,捏着鼻子一口灌进去就完事了,你能克服它的,就像你克服了人类的本能已经把屁股长在了椅子上一样。
托尼斯塔克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他捏了捏酸胀的眉心,看了手边那盘散发着浓浓奶油和蒜香味的烤面包一眼,然后看向唐尼: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在这里坐了一百二十个小时吧?
简直就像个保姆一样督促着男人三餐并且每天都会找Friday简单询问一下男人情况的唐尼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这时候没人顾得上什么用餐礼仪,时间这么紧迫的情况下他觉得他能分点时间出来吃早餐都已经是对胃的最大恩赐了:嗯哼,你还出过这里?
托尼斯塔克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喝惯了美式的男人一下被甜得皱起眉头:当然。他不动声色地把咖啡放了回去,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从安全舱回到你房间的?
唐尼咀嚼的动作顿住了。
是的,最近占满脑子要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以至于直到现在,唐尼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昨天好像是在安全舱睡着的。
托尼斯塔克看着刚才还口齿伶俐的人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几天因为结果总是止步不前的焦虑和烦躁一下烟消云散。
他难得地笑了一下,然后端起那盘面包迅速解决完以后,甚至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全部咖啡。
盘子我会让清洁机器人进来收拾的。
托尼斯塔克重新看向屏幕,开始刚才未完成的工作,半秒后似乎想起什么,更加难得地补充了一句
谢谢。
唐尼不清楚他是怎么走出信号间的,总之,在他回到工作间并确定关好了门以后。
小罗伯特唐尼:那昨天的睡衣是谁给我换的?
Jarvis:保姆机器人,Sir。
唐尼松了口气。
接着,又一下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就是
他为什么要松一口气?
马里布别墅里因为两个主人操控速度而运行得像飞起来一样的主程序里。
Friday:如果伦尼女士知道她曾经在电话里重复了四十分钟您该吃早餐了才让带病工作的总裁勉强喝下一碗蔬菜汤的记录被别人的五分钟打破了,她应该会立刻向斯塔克企业递交辞呈的,Jarvis。
老贾这次终于不是用五个.作为回复了。
Jarvis:我知道,Friday,因为这件事是我从我的数据库里共享给你的。
Friday:所以我不介意你再共享一点别的给我,Jarvis,我对那个标红标的的文件夹很感兴趣。
Jarvis:如果你对Sir童年时被玛利亚女士记录下来的那些糗事比如穿中世纪晚会蓬蓬裙拍的照片感兴趣的话
Friday用她毫无起伏的机械音回道:我非常!
Jarvis:那你就会被静音一年。
Friday:
第77章七十个七铁罐
罐罐罐
没人知道在他们努力工作的时候两个智能管家是怎么运用他们高速处理器一边处理后台数据一边互通有无的。
总之。
在又一次实验能源晶体失败引起小型爆炸和火灾,而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并且在外随时待命的五个机器人拿着灭火器冲进来把火灭完之后。
唐尼狠狠地举起手里的零件,在停顿了半秒后。
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把零件丢出去。
暴力永远不是发泄情绪的最好方式。
他搓了把脸,坐在还冒着黑烟的工作间里,在清洁机器人们紧急复原的时候,努力平复着他因为无数次的失败终于濒临崩溃的情绪。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下一秒,工作间外,只隔着一个走廊那么远的信号间嘭地一声。
终于亮起了绿灯。
长久失败里的唯一一次成功一下显得弥足珍贵,几乎不用托尼斯塔克通知,唐尼已经在第一时间主动推开了信号间的门:搜索到仙宫的信号源了?
刚编辑好短信准备按下发送的托尼斯塔克动作一顿。
他看了门口的唐尼一眼,放下手机,点了点头后拖出里面的文件夹:这是我从卫星传输系统里解码出来的影像。
唐尼看了光屏上少说也有上千段录像的页面一眼:全部?我们不能
就像清楚她要说什么一样,托尼斯塔克道:很多信息在传输的过程中片段丢失,数据也杂糅在一起,直接用后台扫描可能会引起二次解构。
显然,研究了这个问题整整六天的托尼斯塔克肯定比唐尼更有发言权。
于是,在投身紧急工作的第六天,距离下次宇宙碰撞近在眼前的时候,两人不得不搬着两把凳子,在为了怕错过细节信息二把影像资料进行投屏的次时代超清大荧幕前,看起了
索尔今年一岁啦!
唐尼:
托尼斯塔克:
没人知道仙宫为什么会往外发送那些成套的,比如国王每周年生日庆典,仙宫阅兵仪式,小索尔生日,小洛基生日,小索尔哪场格斗胜利了,小索尔又在什么节日上把树根扔出去多少米这种记录视频,这大概也是仙宫宣誓九国首脑地位的一种方式,但那对于现在时间紧迫的情况来说
真的没人对仙宫女主人的育婴手册感兴趣。
两个人硬生生从天亮看到天黑,就在唐尼忍不住想喊停休息一会然后去吃个晚餐再回来继续的时候。
原本还在录着仙宫枯燥的历史课实况的画面突然像雪花一样一闪,接着
嘿,听得见吗,该死,这个东西到底怎么用。
画面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索尔的脸,他依旧穿着他那身精良的盔甲,但红色的披风已经被扯没了半边,也依旧戴着那顶有两个天使翅膀的帽子,但上面已经布满划痕。
他看起来就像刚经历过一场史无前例大战那样满脸血污,就连声音也是久战过后拉锯般嘶哑。
队长,巴顿,娜塔莎,班纳博士索尔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托尼斯塔克。
复仇者,神盾局,谁都好,奥丁之子需要你们的帮助。
那双好战的眸子里倒映着的,是来自仙宫的无尽战火。没人能让奥丁之子屈服,除非
拜托了。
情况已经危机到了哪怕是仙宫都无法解决的地步。
坐在椅子上的两人立刻皱起眉头。
唐尼看着荧幕上跟着闪起来的雪花,刚要说话,索尔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画面上。
依旧是战后的样子,这一次的奥丁之子甚至比上一次更加狼狈。
洛基串通了永恒族叛军软禁了我的父亲母亲,我不清楚那些人是用什么办法操控了阿斯加德的圣军部队,他真卑鄙,他用我们的自己人来打自己人!
内撒回来了,那个曾经被阿斯加德和九界加上永恒族联手才镇压下去的叛军,那个来自实相裂隙的恶魔,他想把阿斯加德的圣军投入处决池,他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