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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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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学没毕业就跟这老家伙处对象,到了现在已经四个年头了,那个茶楼的法人写的是罗珊珊,印在营业执照上,把这姑娘高兴坏了,觉得这玩意可比钻戒名牌牛逼多了,严希一看她乐的花枝乱颤的心里都直叹气,心想也不知道这姑娘四年大学都上哪儿去了。

这种茶楼的法人是什么?空壳子一个,除了像模像样的发点工资做账用,剩下就是出事了用来顶包的。

严希见多了空壳公司老板用自己丈母娘的当法人的,足见广大男同胞对丈母娘深深的恨啊。

还真当这个茶楼就是她的呢……

结果一问这茶楼果然算账是郗战强亲自弄,那这里的猫腻都显而易见了。

比如郗战强开这个茶楼是为了什么。

再比如挺大个老板连个财务都不顾,非要自己亲自上是为了什么。

这老狐狸,真是百密一疏,可算给严希挖着漏洞了。

这天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石久的车正好在楼下等自己。

没办法,因为上午赵庭长来电话说要回老家日照,车不够用,想着跟严希借一下,两天后还他。

严希哪敢不从啊,赶忙把车开过去,自己又打车去的电视台,这不中途接了一个石久一个电话么,随口开了个玩笑,结果完事这小子真来了。

深秋天黑的很早。

路灯昏黄,下面满是枯叶滚过的黑影,在风哗啦啦的响,呼号着越跑越远。

严希身上就一个小西服,缩着着脖子往车上跑,坐进车门那感觉真跟开了春一样,暖意融融的。

石久把副驾的外套扔到后排座椅,身上就一个小衬衫,

“你大爷……热死哥了……不说一分钟就下来么?”

虽然车里很暖,严希还是习惯性的把手放在暖风口,

“你把座椅都加热了?你嫌热不用开啊……”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怕冷……我还上网查了,都说怕冷的人是什么上辈子折翼的天使,结果发现头发少的也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你说咱俩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当天使多遭罪啊,一辈子光腚不说,还得到处飞着现眼……生怕人看不见……”

严希嘴角微弯,腾出一只手在石久车上翻烟,

“我怎么觉得我这辈子也挺遭罪呢,你这有烟么?”

石久打了转向灯,侧头看了他一眼,

“就在你右手边……你老在我这边翻啥……”

严希从车门处的储物盒翻到一包玉溪,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又把车窗稍稍降下来一点透气,

“咱们这是上哪儿?”

“当然是带你去吃饭啊,特别好吃的一家私房菜,以前供应商经常请我去,唉,现在不行了,我要当清官啊……”

严希没说话,抽了口烟,从鼻子里缓缓的呼出烟雾。

有时候想想也挺纳闷自己怎么会跟石久搅合到一起。

每天一起吃饭,偶尔这人还会在自己家过夜,腻歪在一起的时候也牵手接吻,搞的跟谈恋爱一样……

其实就是在谈恋爱……

而且还不像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意图,但也不是因为很喜欢,自己也没冲动,仔细回忆这个过程,倒像是习惯。

潜移默化,跟毒瘾似的,严希真是有心无力。

旁边的人猛踩了一脚刹车,严希身体一震,烟灰就掉在裤子上。

前面就是红灯,映着严希的脸,红彤彤的。

石久斜他一眼,

“干什么心不在焉的啊,你不会是在电视台让制片人给潜规则了吧?”

严希把烟头灭在车带烟缸里,顺便弹掉裤子上的烟灰,

“我很贵的,就给你一个人潜过,对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把账给我结一下?”

53

晚上的时候,石久在浴室好好给严希算了一回账。

连本带利的算啊,算的律师撅在洗手台上死去活来,下面的小嘴给堵严实了,上面的小嘴就没停过,一开始还讲理,后来看身后的人也不还嘴,就一个劲的压着自己猛干也不讲理了,又畜生又野狗的,什么词儿难听什么往出蹦,十分钟把石久脸都骂绿了。

因为前一阵子给律师养菊花,石久过了好几天盖被纯聊天的日子,好容易逮着机会好好爽了一把,还给人骂成这德行。

觉得律师以前挺文明的啊,现在跟谁学的啊……嘴太损了……

你说哥俩打炮时偶尔来句‘禽兽,坏人’啥的也挺有情趣,可是诅咒人掉头发这就有点缺德了吧。

什么素质啊。

烦的石久憋着股劲把人捅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律师趴那儿压抑的哼唧半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抖的厉害,也不知道是做的还是疼的。

石久发现后特意看了他后面,没出血也没咋地,就摸摸脊梁骨问怎么了,严希这才回过头哆哆嗦嗦的说要冻死了。

这个小区是集中供暖,不是自家烧地暖的那种,所以没到日子在家呆着只能开空调。

但严希浴室是没有空调的,就算是有浴霸,可站在热水里还算凑合,满身是水在洗手台那边运动,自己还行,严希就遭罪了。

脚丫子凉的跟冰块一样,石久一看赶紧听下来,拿着大毛巾把人一顿擦,裹起来就往床上跑。

盖上被的时候俩人是侧躺,就着这姿势,石久摸着严希臀缝把老二插进去,不紧不慢的运动温存了一会,等严希身上开始冒汗了,才又捞起他一条腿儿,可劲的折腾,直到把存货都射在套儿里。

其实石久挺想无套的,但上两次眼瞅着严希清理多费劲,这玩意黏黏糊糊的自己排不干净,还得用手指去刮,而且肠道粘膜脆弱,似乎是过后都比较难受,每次完事律师的脸都非常难看,上药的时候都跟自己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严希把身下的润滑都擦掉,也懒得去洗,就重新倒在床上喘气儿。

石久跟他说话他也不搭理,倒不是生气,而是觉得……今天蛮想上他的。

严希看石久屁股的时候比较少,每回脱光了都是他压着自己,不是黑灯瞎火的就是自己被摁在被子里,这是两人第一次一起洗澡,所以严希就特意拿眼睛瞄了一下。

处男的屁股真是看着就紧啊,真想进去试试暖不暖和。

正寻思着美事就觉得胸口一阵麻痒,垂眼才发现自己奶了一位大哥。

严希眉间一紧,抬手把人一推,

“你老弄我这儿干嘛?”

石久抬手搓了一下那水淋淋的小头儿,

“老弟,再来一回呗。”

换往常严希早一脚踹过去了,但这会腿都抬起来了,半途却放了回去。

兀自想了半晌,严希扬眉一笑,肚里的坏水又开始翻腾起来,

“你躺好了。”

石久还纳闷这人想干嘛,结果旁边的小伙儿就钻被窝里了,接着下体一湿,就给人含在嘴里上下套弄。

活儿真好啊。

两人做了这么多回,严希从来没给石久口过,现在又吸又舔,舌头软绵绵的缠上来,石久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就缴枪了,正舒坦着结果有人的爪子凉冰冰的往屁股里伸,激的石久当时就坐起来了。

俩人打架打的床都直晃悠。

律师这个逼太阴损了,明知男人射精之后的一段时间内体力都非常差,更何况石久连射了两次,更没什么力气,所以律师就趁着功夫在床上越战越勇,大有反攻之势。

把石久给烦的,想着早知道就应该把这王八蛋的菊花插爆了,让他撇着腿合也合不上,瘫在被窝里哆嗦。

黑脸就黑脸呗,也总比现在强。

正比划的时候有人手机响了,听动静还是石久的。

以前干这个的时候石久特别烦人来电话,现在都跟听了救命铃声似的,立刻要求停战熄火。

严希也没太大意见,捂着腰上旁边翻东西去了。

来电话的是石久妈,非让石久立刻回家,说是有急事要说。

石久一边穿裤子一边打电话,等都弄完了,律师那边烟也找完了。

严希给自己点了一颗烟,一脸坏笑,

“要走?”

石久看他就来气,

“别以为我怕了你,是我妈找我回去,你明天等着点儿的,哥这人没别的,就是记仇!”

说完还上去在严希胸口上摸了一下,接着窜了老远。

严希一脚踹了个空,

“赶紧滚。”

石久回家的时候,饭桌还没收呢,就一个小呛菜和一个空碗,估计又是自己不在家她就对付。

这才想起来好几天不在家吃饭了,看来没事也得回来一趟。

石久妈戴个老花镜对着平面图琢磨,听见门响也挺高兴,

“快点过来!帮我看看哪里的房子好!”

石久刚在严希那儿出了一身汗,又在楼门口吹了一阵风,进屋就是一个大喷嚏,

“阿嚏……你干嘛啊……”

“这不是油田分房子了么,你有资格抓,两千块钱一平,跟白送一样啊……快来选选地方。”

石久把车钥匙仍在一边。

油田新盖了一批房子这事石久早就听说了,但一直都没什么意图。

自己家有两套房子,一套是石久妈单位分的老房子,也是娘俩最先住的,因为盖的早,周围还有市重点高中,属于学区房,现在一个年还能收个两万块的租金。

这边是商品房,也就是正价买的,所以算起来自己的确是有资格再抓一套,但石久真觉得整那么多也没啥用。

石久妈把眼皮一撩,

“这房子好啊,环境好,两百平的给你结婚用多好,地方虽然有点偏,但是你有车啊,也没关系……”

石久讷讷的往她身边一坐,

“到时候再买啊你现在着什么急?”

“你就是不会过日子的人,等你想买的时候不见得有这么便宜的!”

“哎呀,我以后工作有可能调动呢,万一不在本地呢?”

“那就卖了啊,这年头买房子可比存钱赚多了。”

“……那我没意见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石久妈垂眼继续看平面图,“对了,你那个律师朋友还你钱了么?”

“还了?怎么了?”

“上缴。”

“……凭什么啊……”

“家里要买房,正用钱。”

“恩……其实他借我没多少钱,就一两千帮不上什么忙”

石久妈抬起头,镜面后面的眼睛发亮,看的石久直发毛。

“你干什么啊?”

老太太扯了扯石久的衬衫,

“儿子,你脖子让谁给裹成这样啊?看样儿还新鲜的呢……还有,这衬衫我怎么没见过啊,你穿小点吧?”

54

石久低头一看。

可不是么,走的时候着急,加上卧室灯又暗,结果把律师的衬衫穿上了。

怪不得觉得浑身不得劲呢,搞半天整了个紧身衣,别说这小玩意穿自己身上也挺性感的,紧绷绷的贴身上,就差往出蹦扣儿了。

石久跟严希在一块儿的时间虽然不长,却是知道这小子就喜欢买名牌,好几千一件,笔挺笔挺的,都贴着身,显腰线,骚着呢。

所以要是一般个老爷们的衬衣,就石久妈那眼神儿估计也看不出来,可石久整的这么显眼,还在她旁边晃悠,老太太不看出来才怪,

石久顿了顿,笑容坦然,

“妈,今年新出的款,你看怎么样?”

“相当不怎么样,”

石久妈一撇嘴,

“这社会现在都什么风气啊,女的露大腿露奶子也就算了,怎么连大老爷们也不放过,你看看你……哎呀……这连汗毛都要窜出来了,这什么玩意儿啊,骚死了赶紧脱了。”

说完还抬手搓了搓衬衫领子,

“哎,什么料子啊?质量倒是挺好的……剪裁也不错……送给我吧”

石久一听挺不愿意的,

“你不是说这衬衫难看么,结果你还要……假不假啊……”

石久妈眼珠子一瞪,

“你买都买了我能让你上商场退去么?你穿不合适也没哥哥弟弟能捡剩儿,我愿意捡你剩不错了……转过去,我看看什么号儿,s还是号的,我穿正合身……哎也不知道男的跟女的是不是一个号……”

石久往后一退,“你可拉倒吧,我想送有的是人送,你一衣柜的大花衬衫可别捡我这个……”

石久妈撇撇嘴,把老花镜摘下来,

“哎对,差点忘了这茬,你这脖子怎么弄的啊?怎么让人啃成这样啊……”

后又不深不浅的看了石久一眼,

“男的女的啊……”

石久从沙发上起身,“有完没完了?”

石久妈打量着他的表情,冲着他招招手,

“过来我看看。”

石久捂脖子往自己屋里走,

“你看这个干嘛啊……让不让我有点个人隐私,别闲吃萝卜淡操心了。”

说完石久就心虚的跑自己屋里憋着去了。

坐下了还从抽屉里划拉出一个小镜子照脖子。

对准了一看,可不就是,脖子上一大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好再明后双休不上班,就是不知道过了两天能不能下去。

要是实在不行就问问蒋云清他那个粉儿是在哪买的,自己也整上一瓶。

想起蒋云清擦粉儿那个样石久就范膈应,一点也不想用了,觉得有点有点呗,当官还不准人性生活啊。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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